“土匪?”

“你可別誣陷人.”

“正好你們院的鄰居都在,我就說說這是為什麼.”

“這個閻老頭,他的心壞了.”

“跟媒婆合起夥來,騙我妹妹,要不是我們家發現的早,我妹妹就跳了火坑了.”

“別是打砸他家,我踏馬的打死他都不解恨.”

“你們知道嗎?”

“他騙我妹妹說,他閻家是書香世家!”

四合院的人聞言:“霍,好傢伙,”

“閻埠貴,你傢什麼時候成了書香世家了?”

“是啊,你是真敢吹牛逼啊!”

“而且,他閻埠貴還說,他們家兒子有工作,他們家有房子.”

“可是我們一打聽,這些的都是假的.”

“你們說,我該不該砸他家?”

閻埠貴:“打也打了,砸也砸了.”

“你們現在出氣了吧?”

“姓閻的,你們給我注意點,讓我發現你們以後繼續騙別人家的姑娘,我一樣來收拾你們。

、”

“呸,什麼東西!”

“不是玩意!”

人雖然走了。

但這一口屎黃色的粘痰,糊在了閻埠貴的臉上。

忍著噁心,閻埠貴也不敢發火。

這老胳膊老腿的,不是對手啊!

而且,自家的孩子也都是廢物,不敢吱聲,躲在一旁看著他被欺負。

“你們,一個個的,就看著我們老閻被欺負,還是不是鄰居了?”

“一大媽,你們家做出這麼損的事兒來,還有臉說別人家?”

“就是,我看閻埠貴就是道貌岸然的老敗類,.”

“咱們院不需要他這樣的一大爺.”

“他不僅道德敗壞,還經常算計鄰居、.”

許慧秋:“我看啊,咱們院不應該有管事大爺.”

“對,我支援.”

“撤掉閻埠貴.”

“撤掉閻埠貴!”

·····

無數人響應,閻埠貴就這麼被大傢伙給撤掉了。

閻家人,看著被砸的玻璃窗,以及漏洞的飯鍋。

忍不住他嘆道:“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我也是活該,現在連一大爺的稱號都丟了,真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報應啊!”

閻埠貴媳婦:“咱們家用什麼吃做飯啊?”

“今天就去聾老太太家裡做吧,明天出去買個鍋回來.”

許慧秋的男人:“這都是大茂做的?”

“我看差不離,大茂說給我出氣,還真是痛快啊!”

許慧秋男人····

我這小舅子也太···牛皮了。

不能說壞,不然喜歡跟自己急眼。

媒婆這個時候來到四合院,

“姓閻的,今天你不給我個說法,我吃在你家,住在你家.”

“你這話就不對了,你看看我家,都什麼樣了,我家也有損失啊!”

“再說,我給你錢了.”

媒婆:“呵呵,我當初不想要,是你好話說盡,求著我的.”

“我家玻璃碎了,鍋也砸了,你必須負責。

、”

四合院的人又出來繼續吃瓜。

閻埠貴媳婦坐在地上,把賈張氏的那一套使出來。

“哎喲,我的天.”

“太欺負人了.”

“這是要欺負死我們啊!”

媒婆可不慣著她:“要死,死一邊去.”

“別礙眼.”

“今天你們家就是說出大天來,也必須賠償我.”

閻埠貴現在只想早點解決問題,他不想在丟人了。

因為·····

“快看,閻埠貴這個老壁燈,終於自作自受了.”

“該,讓他仗著一大爺稱號,天天算計咱們,”

“作繭自縛,就該讓他嚐嚐這種滋味.”

閻埠貴:“別吵了.”

“我給你錢.”

“還有工業卷,沒有工業卷,我怎麼買鐵鍋?”

閻埠貴一個月就兩漲工業卷,好不容易攢幾張,這下子可算是出了大血了。

這工業卷,在鴿子市上可是搶手貨。

媒婆拿到賠償,又是一口化不開的濃痰,吐在閻埠貴臉上。

“臭不要臉的人家,”

“你們坑死我了,等著,我保證你們家的大兒子,以後沒人給他做媒.”

“等著打光棍吧.”

媒婆走了。

閻埠貴彷彿洩了氣的皮球,癱在地上,。

“造孽啊!”

這下子他閻埠貴身敗名裂,以後怕是沒人拿他當回事了。

這件事要是傳到學校,名聲受損,還不知道學校會不會處罰自己。

何雨柱來到廠裡,想著陳雪茹說的話。

“於麗,你去喊趙建設來一趟.”

很快趙建設來了。

“廠長,您找我.”

“坐下聊.”

“老趙,等到下次拉糧食,能不能多賽格一兩萬斤?”

趙建設:“車箱裡肯定沒地方了.”

何雨柱:“就沒其他辦法了?”

“廠長,您是想?”

“就是你想的那樣。

、”

“也不是沒辦法,每節車廂連線的地方,可以操作一下.”

“還有火車頭跟火車尾的地方也能裝一些,可是這件事太大了.”

何雨柱:“所以,必須要信得過的.”

“我只信你,大海,還有紅旗,可是現在他們倆也不在總廠,去了分廠.”

趙建設;“我下面的人,也不敢保證都能信得過.”

“每次咱們弄個幾百斤,大傢伙分分這沒什麼.”

“可要是大批次的,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洩露出去.”

何雨柱想了想:‘算了、’

“你找個時間,去下面分廠替我轉轉,看看一分廠跟二分廠的保衛工作,讓運輸科也出個人,你們一起.”

“往後每個月,你們都要例行一次!”

趙建設:“孫主任還說呢,也要去下面檢查後勤工作,正好我們一起,.”

“咚咚咚·····”

“請進!”

“孫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柱子啊,最近工人們情緒很大,我想改善一下伙食,可是咱們廠現在這些糧食都是計劃好的.”

“這不來找你取取經.”

何雨柱摸著腦袋:“我也沒什麼好辦法啊!”

“要不讓趙建設,帶著人,去山裡搞點野味吧,幸運的話還能搞到幾頭野豬,”

趙建設:“我沒問題,不過這損耗,得廠裡給解決.”

何雨柱:“成,到時候我去跟領導講.”

“這眼瞧著要過節了,正好給領導們也送點野味,開開葷.”

辦公室裡沒了人,於麗主動給他揉著太陽穴。

“你最近好像很忙呢.”

“是啊,很忙.”

何雨柱最近很忙,真的很忙,根本就無暇顧及於麗了。

這讓於麗心裡有了落差感。

不過,何雨柱最近的目標就是讓家裡和睦。

別說於麗,就是文麗,他都沒時間理會。

因為兒子去了父母家,中午許大茂去食堂吃飯。

許慧秋給他打了慢慢一飯盒,。

“大姐,閻家很熱鬧吧.”

“我就知道,肯定是你.”

“謝謝你替大姐出口惡氣,”

許大茂:“嘿,你還是乾淨換房子吧,那個院子裡都是什麼人吶.”

許慧秋:“我跟你姐夫說過了,已經在打聽誰願意換了.”

何雨柱中午跟著李懷德去了食堂,沒回家吃飯。

“柱子,你再設計幾款新產品,讓輕工廠跟機修廠一起加工.”

“李哥啊,我也不是搞設計的啊!”

何雨柱想到了李天嬌。

“不是來個高材生麼,讓李天嬌設計啊!”

李懷德:“怎麼把她忘了.”

“不過她還年輕,能行嗎?”

“術業有專攻,先讓她試試.”

李懷德:“那成,回頭讓周副廠長跟這個李天嬌聊這件事.”

“昨個冰棒廠的人找到我,想要拉動業績,你說咱們弄點冰棒票,給大家發下去怎麼樣?”

“這天悶熱,我看這事兒行,反正不要票,咱們廠也不缺錢.”

“這票,過八月節的時候發吧,就不給廠裡工人發東西了.”

何雨柱:“上午還說讓老趙帶隊,去山裡打獵,給大家打打牙祭.”

“如果能搞到野味,八月節這好給領導們送點野味.”

李懷德:“讓他們小心啊,進山可不是鬧著玩的.”

何雨柱:“應該沒啥事,都帶著武器呢.”

“晚上喝點?”

“這麼熱的天,喝了酒更躁得慌,”

李懷德點頭:“也是.”

“公休日,我要去開會,你上午來廠裡看一看.”

何雨柱:“李哥,跟上面哭哭窮,看看能不能搞來一批物資。

、”

李懷德:“你不說我也要這麼做,不然就不合群了.”

“上次開會,所有廠子都哭窮.”

“斯哈.”

“南易這麻辣兔肉做的不錯啊!”

下午,何雨柱熬到下班。

何大清早早回家做飯,現在接孩子成了他的活了。

然後去接何雨水,明天學校也放假。

路過供銷社。

何雨柱下車買了一箱汽水,搬到車上。

又買了幾斤啤酒。

這個時候的啤酒是按斤賣的。

車上,孩子們熱的只打哈欠,一點精神頭沒有。

車子進了衚衕,到了家門口。

剛才還困得五迷三道的孩子們,一下子就精神了。

何雨柱搬著飲料箱子,拎著啤酒。

“你們給我回屋寫作業去.”

這一句話,讓孩子又蔫了。

何雨柱用涼水,把飲料跟啤酒給冰鎮上。

家裡的冰箱太小了,塞不下那麼多東西。

也好在家裡有這個麼蘇聯冰箱,讓這個夏天好過一些。

弄完,何雨柱去了廚房。

何大清帶著大傢伙揉麵呢。

“今晚上,吃餡兒?”

“吃過水麵.”

“再炒倆下酒小菜,我買了啤酒.”

開啟冰箱,從冰箱裡拿出來一盒子冰塊,何雨柱回了客廳。

然後開啟風扇,吹著冰塊,這下子屋子裡涼快多了。

看來得搞個空調了。

這個時候內地雖然沒有,但國外有,甚至香江也有。

空調這個時候叫冷氣機,四十年代就進入香江市場了。

已經家用普及了。

看著孩子們熱的滿頭大汗,何雨柱決定把空調弄出來。

反正系統裡有,也就幾千情緒值,對他來說九牛一毛。

吃飯的時候,何雨柱喝著涼啤酒,裡面還放著冰塊。

“雪茹,你聽說過冷氣機嗎?”

“好像以前聽人說過,說南洋有這東西.”

何雨柱:“對,這玩意夏天可是避暑神器.”

“我打算託人買一臺走私過來的.”

“到時候給咱們家按上,大家就不用這麼遭罪了.”

陳雪茹:“就一臺也不夠分啊!”

何雨柱:“平時就放在客廳,白天在客廳用.”

“晚上就關了,這東西不能一直吹著,容易把身體吹出毛病來.”

“晚上咱們吹風扇,或者開窗戶開門,過堂風就足夠了.”

陳雪茹:“挺貴的吧?”

何雨柱:“得幾千塊吧.”

何大清聽了:“啥?”

“這麼貴?”

“一年工資才幾百塊,你這一個東西好幾年工資沒了.”

何雨柱:“家裡也不缺錢,能享受才是最重要的.”

何大清:‘吃點喝點沒什麼!”

“你這也太敗家了.”

吃完飯,何雨柱洗了涼水澡,風一吹,感覺兩塊多了。

然後院子裡被太陽曬過一天的水缸,也被孩子們霸佔了。

一個個在裡面撲騰著。

玩水,是他們這一天,最快樂的時光了。

何大清用孩子們的洗澡水,澆地。

澆他的小菜園。

何雨水坐在椅子上,喝著冰鎮過的汽水。

還打著飽嗝。

陳雪茹跟徐慧珍她們本來就是熟人,不管如何,總歸是一起生活了。

表面看上去相處的還好。

主要是徐慧珍跟秦淮茹,懂得討好她。

還算融洽吧。

慢慢的,何雨柱聽著夏蟲的叫聲,睡著了。

最後還是牧春花給他搖醒。

“柱子,回屋睡吧.”

何雨柱點點頭。

一夜無話。

翌日。

何雨柱早早起來。

陳雪茹打著哈欠:“這麼早?”

“李哥今天去開會,我得去廠裡盯一眼.”

牧春花:‘我去給你做飯吧。

何雨柱:‘別折騰了。

“廠裡有食堂,我去食堂吃。

、”

“冰箱裡有雞,有海鮮,下午都做了吧.”

牧春花:“你不說,也會做的.”

“雨水回來了,肯定要做好吃的.”

何雨柱點頭:‘我走了、’

“今天,我就把冷氣機買回來!”

陳雪茹起來給他拿錢。

“要多少?”

“三千吧.”

每張紙幣是十元,三疊捆好的錢被陳雪茹交給他。

“早點回來.”

秦淮茹親了親她額頭:“好,你睡個回籠覺吧.”

沒有厚此薄彼,牧春花也是同樣的。

出了門,何雨柱開車去了廠裡。

公休日,大部分都休息了。

何雨柱去了小食堂,小食堂就嚴寬跟馬華在。

“何副廠長.”

“給我弄點吃的,我早上沒吃飯.”

嚴寬:“有饅頭,熱一熱?”

馬華:“整個雞蛋羹?”

何雨柱:“成,還有沒有鹹鴨蛋?”

“有,不過齁鹹.”

何雨柱:“拿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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