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這以後,婁曉娥就纏上他了。

幾乎總來何家串門。

“婁曉娥,你是沒事兒做了嗎?”

婁曉娥抬著下巴:“怎麼,我來串門,你不歡迎啊?”

陳雪茹:“別聽他的,家裡不差你一雙筷子.”

何雨柱心想,傻媳婦喲,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爸爸最近提前做準備了嗎?”

“已經在處理產業了.”

何雨柱:“加快腳步吧.”

“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

吃過飯,婁曉娥回家。

“又去柱子家了?”

“是啊,我在他家吃過了.”

“爸,柱子哥讓你加快程序!”

婁半城眯著眼:“知道了.”

婁母:“房產能夠私下裡售賣,可是工廠的股分呢?”

婁半城:“不要了.”

婁母心疼道:“就這麼不要了?”

婁半城:“還能如何.”

婁母:“要不咱們把股份賣給上面吧.”

婁半城:‘我怕會讓人多想啊!’

婁母:“可我不甘心啊.”

婁半城:“你讓我想想.”

其實婁半城也不捨得。

沒幾天,婁曉娥還去了何雨柱的三樓。

“小娥,你這是要幹嘛?”

“柱子哥,我做了飯,嚐嚐我的廚藝.”

這叫什麼事兒?

來我家,給我做飯?

不忍拂了人家好意,只是喝完酒,何雨柱發現了自己好像被這丫頭給下套了。

等腦袋恢復清明,一切都晚了。

捅婁子了。

“你說你這是幹嘛.”

“我自願的.”

“小娥啊,你應該清楚,你們家就要走了。

,”

“就因為如此,我才會這樣做,.”

“不然,我怕以後沒機會了.”

這裡暫時成了他們的臨時幽會之地。

年前,何雨柱跟著李懷德去分廠。

“柱子哥.”

“秋楠?”

看著穿著白大褂,出落得水嫩誘人的丁秋楠,何雨柱笑道:“可是好久都沒看到你了.”

李懷德:“認識?”

“以前的鄰居,跟我家雨水是小姐妹.”

李懷德心想,可惜了。

既然是柱子的熟人,自己不能碰,。

何雨柱:“雨水放假了,有時間去家裡串門.”

他是來巡視工作的,不可能一直跟丁秋楠許久。

年前,機修廠跟輕工廠轉了一圈,輕工廠準備把之前的專案給機修廠,他們要生產其他產品。

因為機修廠的盈利點太低了。

輕工廠想要製作日化產品,因為日化產品的利潤更高。

而且,還準備增加車間,製作水果罐頭。

總之一切向錢看,以創造利潤為本!

婁半城這邊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

就剩下各個廠子的股份了,也包括軋鋼廠。

但婁半城聯絡了國外,準備採購一批新的軋鋼裝置。

裝置很貴,婁半城算了算,這批裝置雖然不如自己的股份值錢,但好歹也能拿回來一部分!

能被稱為婁半城,不是簡單的人物。

這部分裝置收貨的地點不是內地,而是香江。

這就是婁半城謀劃了許久的。

他去了香江也不可能坐吃山空,而是要辦廠做生意。

這批裝置加上錢財,足夠他到了香江東山再起的。

而且,這段時間,婁半城也沒有閒著,而是多次跟香江聯絡,打探香江的情況。

婁家在香江還是有親屬在的,他人沒去,住處已經給他準備好了。

“何副廠長,李廠長讓您去一趟.”

“我知道了.”

何雨柱從辦公室裡走出來,來到李懷德辦公室,。

“咚咚咚····”

“請進!”

“李····”

“婁董?”

“何副廠長!”

見到婁半城出現在廠裡,出現在李懷德的辦公室,何雨柱大吃一驚。

他怎麼來了?

這是來做什麼?

李懷德:“柱子,婁董今天來,是想要採購一批最新的裝置.”

“你怎麼想的?”

何雨柱:“李哥,這事兒得大家開會決定!”

話裡的意思,這事兒咱們兄弟不能直接拍板!

李懷德:“有道理,我也這麼想的.”

“婁董,你看我們開會研究一下,再給您訊息?”

婁半城:“好,我等李廠長的訊息.”

婁半城就這麼來了,也這麼走了。

他一直都沒出現在軋鋼廠,這冷不丁的來了。

何雨柱總感覺沒那麼簡單。

李懷德:“柱子,替我送送婁董.”

何雨柱點點頭,陪著婁半城朝著辦公樓外走去。

“柱子,我的辦公室還在嗎?”

何雨柱:“自然是在的.”

婁半城:“呵呵,沒想到還在啊!”

然後在上車前,不著痕跡小聲道:“晚上去家裡一趟.”

“李哥,什麼情況?”

等婁半城走了。

何雨柱重新回到李懷德的辦公室。

李懷德指著桌上的報告。

“這是他寫的.”

“建議廠裡採購一批最新的生產裝置,他在海外有關係.”

何雨柱:“這事兒你怎麼想?”

李懷德:“我怎麼想不重要.”

“我說的開會只是給李懷德聽的.”

“這事兒,咱們無法決定.”

“走,咱們倆去一趟布里,把這計劃交給上面,讓上面拿主意.”

何雨柱點頭:“那好.”

何雨柱也沒開車,坐了李懷德的車。

來到布里,想去了傅老的辦公室。

“傅老.”

“你們倆一起來了,肯定是有什麼大事兒!”

“不然柱子很少來布里的.”

李懷德:“傅老,您看下這個.”

傅老帶上眼鏡,李懷德在一旁敘述。

“你們去老黃哪裡.”

李懷德:“爸,您的意思?”

“讓老黃做決定,他是正的我是副的,理應由他決定,.”

“而且,這個時期我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一動不如一靜.”

李懷德表示明白了。

然後帶著何雨柱去了大領導的辦公室。

大領導這邊:“這是婁半城提出來的?”

李懷德:“是,早上來的廠裡,他走了我們就來找您彙報.”

大領導:“你們倆先回去,回去等訊息.”

只是一天下來,何雨柱沒等到任何訊息。

晚上如約去了婁半城家裡。

“婁董,您都要走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我是想最後幫一幫軋鋼廠.”

何雨柱總覺得沒這麼簡單,

婁半城:“柱子,我這次走怕是回不來了.”

“家裡很多東西都帶不走,到時候你來家裡一趟,能拿多少拿多少.”

“也只有你能保護這些東西了,不然就便宜了其他人.”

何雨柱看著堆滿房間的古董,他知道,這些東西婁半城帶不走。

也沒客氣:“那就謝謝婁叔了.”

何雨柱離開婁家。

他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似乎猜到了一些什麼。

如果自己真的揭發了婁半城,那麼他一家怕是無路可走了。

這樣,婁曉娥也會受到牽連。

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不止一日。

設身處地的想象,就算是自己,怕是也不會捨得軋鋼廠的股份。

而且,他知道,今天婁半城是為了封自己的嘴,用了他家的那些古董。

婁半城給的太多了,讓他無法拒絕。

甚至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婁半城的申請,一直沒得到回應。

婁曉娥來到何家。

“柱子哥,我們出去說話.”

何雨柱點頭:“走吧.”

到了外面。

婁曉娥:“我懷孕了.”

何雨柱·······

“你給孩子起個名.”

何雨柱:“別鬧了.”

“你都要走了.”

“不耽誤我把孩子生下來.”

何雨柱想到,模擬器說的,婁曉娥給自己生了個兒子,叫何曉。

“如果你真的要生下來,我也沒法阻攔你.”

“不管兒子還是女兒,就叫何曉吧.”

這一次,婁曉娥就是為了孩子的名字來的。

深深看了眼何雨柱,就走了。

陳雪茹:“這丫頭走了啊?”

“走了.”

“怎麼才剛來就走了呢.”

“說是有事.”

婁曉娥回到婁家。

婁家的小汽車,已經停在了門口。

“都要走了,你還出去亂跑.”

婁曉娥沒說話。

婁母:“你也別說她了.”

婁半城:“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婁母:“過兩天就是春節了,非要這個時候走?”

婁半城:“就因為要過年了,才是離開的最好時機.”

“你一個婦道人家,就別問那麼多了.”

婁半城這次走的很乾脆,只帶走了錢跟金銀珠寶,還有地契,一家三口帶著老管家。

四個人也背不動太沉的東西。

甚至上了火車,小汽車都要扔掉。

在這個漆黑如墨的夜晚,婁家人踏上了列車,離開了四九城。

這兩天,何雨柱總覺得有什麼事兒要發生。

李懷德:“柱子,我打聽到,上面已經同意了婁半城的計劃,錢款已經交付了,”

“明年,咱們就能增加新的生產線,提高產量了.”

何雨柱心裡暗叫一聲不好!

“李哥,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李懷德:“具體不清楚,上面也沒告訴咱們,我也是跟人打聽的.”

何雨柱心裡宛如長了草。

一直熬到下班,開車直接去了婁家。

婁家已經人去樓空。

何雨柱想著,婁曉娥那天找自己,就感覺她不對勁。

肯定是那晚走的。

只是婁半城好算計啊,可謂是老謀深算。

不過婁半城還算守信用,何雨柱也沒客氣,婁家擺滿了各種古董,何雨柱都給收走了。

甚至連那些明清的傢俱,還有婁曉娥的鋼琴,他都沒放過。

只要有收藏價值的,都給收走了。

離開婁家,何雨柱知道,這裡自己以後不會再來了。

回到家,何雨柱該吃飯,吃飯,裝作沒事兒人一樣。

“要過年了,今年怎麼過?”

何雨柱:“跟往年一樣!”

於麗這邊也被物件給約了出來。

“於麗,我們的事情,你怎麼打算的?”

於麗:“讓我嫁給你可以,但我有要求。

、”

永祥心想就怕你不提要求。

“我能做到的都答應你.”

“結婚,我不想跟你家人住在一起,”

“好,我們搬出來,只是房子的問題怎麼解決啊?”

於麗:“大不了找街道,先租.”

“你跟我都有工資,也不差這點錢.”

“聽你的.”

“第二,我不要彩禮,也沒有嫁妝.”

永祥:‘不用跟你父母商量?’

於麗:“我家的情況你不清楚,今天我就告訴你,我跟家裡已經斷絕來往了.”

於麗把家裡的事情,跟永祥簡單的說了一下,。

不然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永祥聽了,都替於麗心疼。

“家裡以後要聽我得”

“你做不到,咱們就分手,即便結婚了,我也會跟你離婚.”

“我不會再委屈我自己了.”

永祥連忙發誓:“我做得到.”

於麗:“那好,趁著年前最後一天,我們回去開介紹信,登記吧.”

“到時候我跟著你,去你家一趟,再去街道把房子租了,趁著過年休息,簡單收拾一下房子.”

永祥:“沒問題,我在供銷社上班,需要什麼我直接在單位買了就行.”

有了於麗的允諾。

永祥片刻都不想耽誤,他想娶媳婦,想娶於麗。

終於實現了。

回了家,就跟家裡人提出,結婚了要搬出去。

因為不是家裡的大兒子,搬出去這件事,他家裡見他堅持,也就同意了。

而且,於麗不要彩禮,雖然沒有嫁妝,但是這年月還是彩禮給的多,嫁妝給的少。

年前最後一天。

李懷德:“柱子,咱們倆去一趟婁家.”

“給他送今年的分紅.”

何雨柱心想,你去了就知道了,這個時候的婁家人怕是已經到了香江了。

“走吧,我讓人開車跟著咱們.”

車上。

“柱子,別忘了後備箱!”

“李哥,我知道了.”

“跟著哥哥,保你大富大貴.”

來到婁家,李懷德傻了眼。

“柱子!”

“來了.”

“柱子,壞了.”

“這婁家人,怕是跑了.”

何雨柱:“保衛處的,進去搜一下,”

等待的時候,何雨柱:“李哥,一會兒後備箱的錢,你得收回去,誰都不能動.”

李懷德:“對,這些都是賬面上的不能碰了.”

“我還得跟上面彙報一下.”

何雨柱:“別慌,跟咱們無關、”

李懷德:“可是,柱子婁半城可是從海外訂了一批裝置啊!”

“李廠長,何副廠長,找到一封信.”

何雨柱:“快,拿過來.”

李懷德要開啟。

何雨柱攔住他:“不能動.”

“這封信要原封不動交上去.”

雖然何雨柱心裡也怕,但他還是理智的,他相信婁半城不會坑自己。

因為,自己知道他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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