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田失魂落魄地往北面逃跑,很快就跟自己派出的那個軍曹會合了,於是又有了9個人了,岸田看著身邊的皇軍士兵,這才心裡安了點神,彎下腰慢慢喘氣。

這時,真正的矢野帶著二十多個鬼子過來了,跟岸田交流了幾句之後,矢野知道設計攻擊岸田的,就是自己一路追逐的中國偵察隊。

矢野當即就準備帶隊過去追擊,不過岸田攔住了矢野。

“矢野君,這些中國人狡猾狡猾的,昨晚鬧了一晚,打一槍歇個把小時,最後還溜進了炮兵營地,炸燬了一門重炮,炸傷了中隊長.”

岸田滿腹忌憚地說。

“岸田君受驚了,吉田少佐帶著我們一百多人,從平牆河南面70多公里就開始追逐,這些中國人,一會兒化整為零,一會兒又歸零為整,一會兒怯懦逃跑,一會兒又卑鄙伏擊,很難對付,我們已經損失了幾十位皇軍士兵.”

矢野這會兒和岸田同病相憐,交談甚歡,唉,不,歡是歡不起來了,只能說他們倆像是一雙被打得滿頭是包的土狗,互相搖著尾巴,對著眼神。

“矢野君,我們不能急著追擊,尾隨偵察,發現了他們的準確位置,我就呼叫炮擊,或許能打擊他們的囂張氣焰.”

岸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岸田君英明.”

矢野豎起了大拇指,“我先行一步,看能不能跟吉田少佐對中國偵察隊形成夾擊之勢.”

“喲西.”

岸田剩下的人不多了,難以直接對敵人形成有力的打擊,只好帶著殘兵尾隨偵察,伺機呼叫炮擊了。

超哥和喜子一直守候著吉田的隊伍,可是老到的吉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吉田,聽到那邊打得那麼激烈,卻既不過去幫忙,也不忙著往河邊推進,只是在原地等待著。

“超哥,看不懂啊,這老鬼子怎麼趴窩了?”

喜子說。

“皇帝不急太監急,冷營長交給咱們隊長的任務是不讓老鬼子帶隊偷襲腚溝子就行,老鬼子不動,我們急啥?”

超哥抬頭看著樹縫之間的天空,陽光從枝葉縫隙中漏下來,照耀著林子裡,枯葉的腐朽之氣慢慢升騰起來。

打殘了岸田的隊伍之後,冷酷仁也不急著一口吃下岸田,畢竟前有狼,後有虎,仁安羌還有一大群嗜血的惡狼。

冷酷仁召集自己的隊伍,帶著從羅月松那裡借來的兄弟,很快就撤出了戰鬥,也過了平牆河,跟羅月松會合了。

“報告隊長,奉命聽從冷營長指揮,順利完成任務,現在歸隊.”

世紅向羅月松報告。

羅月松回了軍禮,讓世紅他們歇著去。

“冷營長,接下來怎麼打啊?”

羅月松走到冷酷仁面前。

“去平牆河渡口吧,劉團長還等著我的情報,好決定是否從渡口進攻呢.”

冷酷仁遞給羅月松一支菸,羅月松打燃了火機,兩人頭碰著頭,各自點上了煙,邊抽邊商量。

“要不這樣,這邊還有不止一路鬼子,我在這邊拖住他們,你呢,帶著你的隊伍,去平牆河渡口偵察,等我把這邊搞定之後,再過去找你.”

羅月松說。

“我看沒問題.”

冷酷仁吐了一個菸圈兒,剛收拾了鬼子一頓,沒辦法,心情好,“抽完這支菸,我們也不歇著了,就直奔渡口了,這邊拜託兄弟你了,可別讓這些鬼子老在我屁股後面晃悠.”

“死牙籤,咱們倆誰跟誰啊,還拜託,有老子在,保證你屁股後面不進涼風.”

羅月松捶著冷酷仁的胸膛,雙雄就是雙雄,哪裡有什麼真正的爭鋒,合作則共贏,何況在對付小日本子的時候,雙雄本來就是一個陣營的鐵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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