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探照燈過後的餘光,月松看見一個鬼子手裡端著什麼東西,正在快速地往前跑,月松不知道的是,軍醫急匆匆地去給聯隊長治傷,匆忙中忘了帶嗎啡,被原田棟狠狠踹了一腳,於是就有那麼一個倒黴的鬼子兵被派出去,火速拿嗎啡過來。

就在這個黴鬼拿著嗎啡飛速向聯隊長的帳篷裡跑時,只聽到身後傳來“呯”的一聲槍響,黴鬼感覺自己的後背好像被什麼東西戳進去了,自然而然地,黴鬼被子彈的衝擊力扳倒在地了。

黴鬼伸手摸了一下後背,熱乎乎的,粘稠稠的,黴鬼“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在這個剎那間,黴鬼腦袋裡開始嗡嗡作響,往日裡四國島幸福的生活在腦際開始忽閃忽閃地閃過,爸爸的稻田,知了的鳴叫,媽媽的壽司,哥哥的刺身,姐姐的祭祀舞……幾分鐘過後,黴鬼嗝屁了,魂飛四國島,身藏緬甸田。

“這回肯定打中了後心.”

月松得意的話音未落,就聽見“噠噠噠噠噠”一陣猛烈的重機槍掃射,月松下意識地低頭,接著就聽見頭盔上“當”的一聲響,月松戴頭盔不喜歡繫帶子,誰知道,就因為沒有繫帶子,一顆重機槍子彈打在頭盔上,擦掠而過時,把頭盔給掀飛了,如果繫緊了頭盔的帶子,頭盔沒有飛走,子彈就會穿透頭盔,鑽進月松的腦袋瓜子裡,也許是為國家為民族而戰的英雄總是會受到太上老君的庇佑吧,月松又撿回了一條命。

腦袋有些嗡嗡的月松驚了一身冷汗,其實戴頭盔不繫帶子是在解救那個美國飛行員時聽他說的,沒想到,就這麼一點小小的軍事知識,竟然真的救了自己。

“隊長.”

看著月松頭盔上“當”的一聲響,頭盔被打飛了,月松又趴在地上半天不動,雷航摸著月松的腦袋喊著。

月松驚魂未定,戰場上人的生命真的是那麼的脆弱啊,生與死之間,就像只隔著一張薄薄的紙,也許用手指捅一下就破了。

月松懶得理雷航,耳邊忽然傳來了各種聲音,蘭護士在喊著“月松,月松”,姆媽在喊著“松兒松兒”,大哥生氣地罵著“滾蛋”,二哥“呵呵呵”地在一邊笑著。

雷航也慌了,“隊長,隊長”地喊著,還伸手去摸月松的頸動脈,動脈跳的很歡實啊,人不是還活著的嗎?雷航又搬起月松的腦袋,伸出手指放在月松鼻子前,還呼吸著熱氣呢。

“隊長,隊長.”

雷航由大聲變小聲,繼續喊著月松,另外幾個兄弟也慢慢爬過來了。

月松突然一把推開雷航,翻了個身,躺在地上,說:“別喊了,還是活的.”

“哎喲,你嚇死我了.”

雷航捂著胸口說。

“給老子一支菸.”

月松說。

“還抽菸,不怕鬼子的機槍掃射啊.”

雷航不給。

“死都死了一回了,還怕個球啊,快點,老子躺著抽鬼子看不見.”

“哦.”

雷航不情願地掏出藏著的那一整包煙,抽出一根,遞給隊長。

月松接過那支菸,順手把整包都搶走了,塞進了自己的兜裡,然後掏出打火機,“當”的一聲打燃了賊婆打火機,點上香菸,美美地吸了一口。

火機打燃的那一下子,佐佐木的重機槍又響起來了,子彈打在月松身前的土地上“噗噗噗”地響。

“隊長,就說了不要抽菸了.”

雷航擔心地說。

“沒事兒,讓子彈飛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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