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襲擾這種事兒,還是羅月松最在行。

不過羅月松知道東北方向的老鬼子少佐還在某個地方貓著的,這會兒自己如果在這個方向對渡口的鬼子展開襲擾,很可能被老鬼子抄了屁股,那種得不償失的事兒月松可是不會幹的。

所以啊,要襲擾渡口的鬼子,還得先把老鬼子勾引一下才行。

月松帶著兄弟們順著平牆河往北走了一里多地,沒有發現老鬼子的蹤跡,當然,老鬼子也沒有發現羅月松的部隊過來了,其實呢,兩支隊伍一個在山頭上窩著的,一個剛剛從山腳下摸過去了,晚上黑漆馬虎的,又都是小股部隊作戰的老手,誰也沒看見誰,就這麼失之交臂了。

月松找到了一處水淺的地方,帶著隊伍偷偷過了河,於是分成了兩隊人馬,一隊由超哥帶隊,就在河岸邊的林子裡潛伏了下來,主要是作為後援,防止被偷屁股的。

另一隊月松親自帶領,這一路是貓著腰緩緩前行,走到了距離日軍陣地還有四百米左右的時候,就乾脆改成了匍匐前進,沒多大一會兒,就來到了日軍陣地前沿一百多米的地方了。

“傳話下去,現在這兒待會兒.”

月松對雷航說。

“是,傳話,先歇會兒.”

雷航往下傳話。

冷酷仁在灌木叢邊觀察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了,還是沒有發現鬼影,繼續往前潛行,那一大片草地,除了一棵突出的樹之外,其他都是開闊地,加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下午才吃過虧了,也不敢往前了。

“營長,我沒說錯吧,找不到鬼子的人影兒,鬧不成啊.”

段二說。

“鬧不成也要鬧.”

冷酷仁說。

“怎麼鬧啊?”

富貴問。

“富貴,你抱著機槍,朝那邊打幾槍.”

冷酷仁指著日軍營地說。

“哦.”

“打了馬上換地兒哦.”

冷酷仁交代道。

“好.”

富貴抱著機槍,“噠噠”“噠噠”打了兩個短點射,立馬橫向移動了十幾米,趴在那裡不動了。

出乎意料的是,鬼子那邊還是沒動靜,既沒有人活動,也沒有開槍還擊,探照燈都沒敢開。

“死鬼子,都死絕了?”

冷酷仁罵了一聲,“守福,你再打幾槍.”

“好嘞.”

守福抱著機槍槍托,朝著遠處日軍營地邊緣一棵模模糊糊地樹上就是連續三個短點射。

冷酷仁拿著望遠鏡正看效果呢,沒想到,歪打正著,樹上竟然掉下來一個人。

“哈哈,還是守福有福氣,亂開了幾槍,居然把鬼子的暗哨給打下來了.”

冷酷仁正高興著呢,就看見遠處冒出了微微的火光。

“趴下.”

冷酷仁話說出了的時候,就聽見了重機槍的聲音,緊接著子彈就過來了,打在草地上“噗噗噗”地響。

“段二,看得見鬼子機槍手嗎?”

冷酷仁問。

“看得見槍口的火光,但是這距離太遠了,根本看不到人,機會不大.”

段二說。

“打,不大也打.”

冷酷仁說。

“好吧.”

段二答應了一聲,瞄準著機槍的火舌,稍稍往上抬了一下槍口,“呯呯”連開了兩槍。

鬼子的重機槍居然啞火了,黑夜裡的戰地上,驀然就安靜了下來。

“不會是打中了吧?”

段二有些不敢相信。

“沒準兒打中了,不管了,差不多了,走吧.”

冷酷仁對這個結果已經很滿意了,帶著幾個兄弟撤出了互相看不清的交戰,向李副官那邊靠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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