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松這會兒非常想抽一支菸,可是隻能強忍著,經過一番煎熬之後,月松決定再次偵察,以決定是否透過這個非常危險的地段。

“三哥,你就在這兒等著我們,提高警惕,隨時增援我們.”

月松對三哥說。

“放心吧.”

三哥答道。

“超哥,你從左,我從右,咱們倆對河岸兩邊再次偵察,我們倆互相支援掩護.”

月松說著伸出右手,超哥看著,遲疑了一下,握住月松的手,兩人默契地互相對視半秒,鬆開手,各自提著狙擊步槍,跑開了。

三哥看著倆兄弟,自言自語道:“這倆小子,比我老三還能打,又年輕,讓人羨慕啊.”

瀧澤似乎預感到了什麼,突然警覺起來,收起珍藏的照片,放進貼胸口的口袋裡,趴在地上,慢慢挪動狙擊步槍,小心地露出槍口,從狙擊鏡裡觀察敵人可能出現的地方。

南都猛然發現了正高度警覺的瀧澤,哎喲,鬱悶了十個小時的南都像在沙漠裡苦行百里的人眼前忽現一片綠洲。

“喲西,總算是有盼頭了.”

南都拿著望遠鏡,仔細搜尋著遠處的叢林,同時命令手下計程車兵打起精神,埋伏好了,隨時準備戰鬥。

月松往前移動了一百米左右,找了一處茂密的灌木叢,鑽進去,把狙擊鏡從槍上卸下來,又用布條纏了好幾圈,這才藉助枝丫的掩護,悄悄觀察河岸邊可能有埋伏的地方,看了老半天了,也沒有發現什麼。

小河裡清澈的河水正在嘩嘩流淌,河岸兩邊滿是翠綠的樹木,蔥蔥的綠草,隨風搖曳的枝頭,有幾隻麻雀歪著腦袋,滴溜溜轉動著黑色的眼珠子,嬉戲打鬧,好不快活,好像這片大地上根本沒有戰火,更沒有殺戮。

超哥非常謹慎,他才沒有心思看什麼麻雀呢,一會兒看看遠處的林子,一會兒看看河灘上是否留下任何人的痕跡,一會兒看看月松在幹啥子。

只可惜,超哥沒有發現敵人可能埋伏的任何跡象,也許是自己想多了,也許是連續不斷地被鬼子追蹤圍剿,讓自己和隊長的神經過於敏感。

超哥收起步槍,蜷縮著身子,在一棵雞蛋花樹後面歇會兒,放鬆一下,也許就能腦子活泛一點。

瀧澤沒有發現敵人蹤影,可自己敏感的神經明明有那麼剎那間的像電流一般流過了一絲顫動,瀧澤很自信自己的那種微妙的感覺,多年征戰,每次都是那麼應驗。

瀧澤索性收起狙擊步槍,縮回了身子,凡事利弊相生相剋,狙擊鏡能夠看得更遠,看得更清楚,可是也會縮小視界,增大因反光而暴露自己的機率。

瀧澤躺在坑裡,他決定帶頭做好埋伏,絕不暴露自己,敵人只要過來了,不用看,也可以聽,可以感受。

南都發現瀧澤又不見了,好忙收起望遠鏡,他可不敢因為自己的暴露而打破了瀧澤的計劃,瀧澤君看上去是那麼溫文爾雅,文質彬彬,可瀧澤君的骨子裡有著讓南都不寒而慄的兇狠狡詐和殘暴,這種人,惹不得,惹不起。

南都早已發現自己不是這次行動的主官,於是也縮回了身子,繼續躺在坑裡,望天空,看紅色的木棉花。

月松看了好久,也等了好久,依舊是一片寧靜,滿目祥和,可月松就是不信自己和超哥的感覺會同時失靈。

月松忽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管他孃的三七二十一,摟他一槍,也來個火力偵察試試,想到這裡,月松把狙擊鏡裝到了步槍上,望著超哥,向他做了個手勢。

啊?超哥張大了嘴巴,鬼子氣勢洶洶的時候才會火力偵察,以防被伏擊,可咱們玩的就是隱蔽接敵,秘密潛入,也搞火力偵察?“呯”的一聲槍響,打破了寧靜,緊張了互相看不見的幾十個人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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