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松帶著隊伍在路上行走了兩天之後,終於到達了薩爾溫江邊,站在濤濤東流的江水邊,月松駐足遠眺,思緒萬千。

第一次跟日軍作戰,自己一個營的兄弟都像辛棄疾說的那樣,千古風流人物,都隨著浪濤而逝去了。

在自己獨自跟日軍作戰的日子裡,苦是苦了點兒,孤獨也是不必說的,可是痛宰倭奴,巧炸炮兵陣地,狙殺鬼子少將,不管不顧的,倒也自在痛快。

炸燬日軍細菌武器庫那會兒,劉營長帶來的一個別動隊為了掩護自己完成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最終全軍覆沒,大丈夫死則死矣,不失龍的傳人的豪氣必定浩氣長存。

最幸運的是胸口中彈,就離心臟差了那麼一點點,也怪鬼子狙擊手倒黴蛋,或許是老天睜開了眼睛,看清楚了誰是正義,誰是邪惡。

被彪子救回到了第五師,不僅得到了組建特戰隊痛擊日寇的大好良機,而且還撿了個漂亮的媳婦兒,有時候火氣旺了真他媽的是擋都擋不住,澆都澆不滅。

月松臉上露出了一絲愉悅的笑意。

“一個人站在江邊樂什麼呢?”

瑛子又在找機會接近月松,沒辦法,愛不是罪過,愛讓人不由自主,誰都可以愛自己愛的人,誰都可以追逐自己的愛情。

月松不想瑛子打擾自己沉浸在廣袤無邊的思緒中,順著河岸走了幾步,點上一支菸,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抽著煙,望著江水,繼續翩翩思緒。

冷酷仁是個好兄弟,無論自己置身哪個陣營,兄弟就是兄弟,永遠都是義無反顧地幫助自己,想起當年兩兄弟一起闖進鬼子的武器庫的日子,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算個屁呀,喋血雙雄的崢嶸歲月那才叫永世難忘,如今冷酷仁跟自己一起在滇緬戰場珠聯璧合,攜手並進,共擊日寇,酣暢淋漓,瀟灑爽朗,只是不知道牙籤現在回國了沒有,會不會跟自己一樣,也主動留在了緬甸,等待著第二次遠征,橫掃倭奴的那一天呢?“隊長……”雷航悄悄走到月松身邊,想要請示什麼。

“滾.”

月松就給了雷航一個字,雷航知趣地走開了。

月松有些時候的確是粗魯,但是對兄弟,絕對是手足情深,義無反顧,所謂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就是最好的詮釋。

月松又點上一支菸,斜眼看見瑛子就在旁邊陪著無聲地坐著,也懶得理她,如果能活到抗戰勝利的那一天,自己肯定是要娶丹楓的,至於瑛子嘛,月松還是想對她冷淡一點,冷酷仁也好,彪子也罷,這倆兄弟都喜歡瑛子,這倆兄弟心裡那點小九九月松早看在眼裡了,你們倆掐去吧,誰掐贏了,瑛子就是誰的,你們倆誰娶了瑛子老子都高興,嘿嘿。

想得正美的時候,月松忽然想起了戴安瀾師長,原來在年輕氣盛的月松心裡,國軍就沒幾個像樣的將軍,自從跟著戴師長在同古血戰十二天,月松是由衷的敬佩儒將戴將軍,只可惜戴將軍英年早逝,自己倒是剁了一個鬼子中尉的頭顱祭奠將軍,可總覺得還不夠意思,回頭得找機會,怎麼也得弄死一個鬼子少將,讓狗日的跪在戴將軍的墳塋之前,謝罪,跪一輩子,永世不得起身。

“呯”的一聲槍響,月松伸手抓起擺放在地上的狙擊步槍,猛然站起身。

“哪裡開槍?”

月松問。

“超哥那邊發現鬼子了,就跟在我們身後.”

等在一邊的雷航趕緊彙報。

“早不說.”

“你讓我滾嘞,隊長.”

雷航一臉無辜。

“瑛子,這邊你指揮,我去超哥那邊看看.”

“是.”

瑛子很聽話。

月松提著狙擊步槍就向超哥那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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