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松騎著來福飛奔了一陣子之後,放慢了腳步,沿著一條小路,慢悠悠地前進著,也是不想把三哥他們甩得太遠。

月松悠閒地坐在馬背上,點上一支菸,邊抽著邊哼著小曲。

“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清山帶笑顏,從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雙雙把家還,你耕田來我織布,我挑水來你澆園,寒窯雖破能避風雨,夫妻恩愛苦也甜,你我好比鴛鴦鳥,好比鴛鴦鳥,比翼雙飛,比翼雙飛在人間.”

這曲湖北的民間小調,本來是男女對唱的,月松索性一句男腔,一句女腔,自娛自樂地唱著,好不歡快,好不自在。

“站住……”眼前突然跳出一個端著步槍的鬼子,前面半句“站住”月松聽懂了,後面半句說的啥月松還真沒聽懂。

月松勒了一下馬韁繩,停下腳步,也沒下馬,就歪著腦袋問那鬼子兵:“你是哪個部隊的,見了長官,這麼放肆無禮?”

月松的先聲奪人還真起了一點作用,那鬼子兵立馬收起步槍,立正敬禮,說:“請長官出示證件.”

“我為什麼要給你證件,我還沒檢查你的證件呢.”

月松當仁不讓。

“這裡是秘密軍事基地,沒有特別許可,不許靠近.”

鬼子兵變得嚴肅了起來。

“軍事基地?我怎麼沒有看出來?”

月松問。

“請長官出示證件.”

鬼子兵禮貌而又強硬地說。

“八嘎.”

月松罵了一句。

突然,從灌木叢裡又跳出來兩個士兵,毫不猶豫地就端著三八步槍,槍口瞄準了馬背上的羅月松。

“你們要幹什麼?”

月松掏出腰裡的王吧盒子。

這時,從林子裡走出一個鬼子少尉,一手握著武士刀刀柄,一手按在王吧盒子槍套上,抬眼看著月松說:“都說過了,這裡是秘密基地,暗語你也對不上,證件你也不掏,你是想被就地正法嗎?”

此人語調不高,語氣倒是很堅定,看樣子這兒是真的有鬼子的秘密了。

“算了算了,不從你這兒走還不行嗎?”

月松說著收韁繩,調轉馬頭。

“慢.”

鬼子少尉舉起右手。

月松扭頭看著鬼子少尉,不屑地說:“怎麼?還不讓走不成?”

“證件必須要檢查.”

鬼子少尉一副不容商量的樣子。

“呯”的一聲槍響,一個鬼子兵倒地了。

月松和鬼子少尉,還有另外兩個鬼子兵愣了那麼半秒鐘的時間之後,鬼子少尉掏出王吧盒子,喊了一聲:“隱蔽,有槍手.”

鬼子們紛紛隱蔽起來。

“駕,駕.”

月松醒過神來,打著來福的屁股,撒腿就跑了,後面響起了鬼子三八步槍和王吧盒子的槍聲。

月鬆一口氣跑了好幾百米,才放慢了腳步,騎著馬走進林子裡,一眼就看到了端著步槍等在那裡的超哥。

“超哥,怎麼回事兒啊,你這一槍,把我嚇了一大跳.”

月松翻身下馬。

“你闖了鬼子的禁地了,不搞清楚,他們是不會讓你走的.”

超哥說。

“也是,這兒快接近芒市了,外圍山頭上很可能有鬼子在修建秘密要塞,這些鬼子,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只要打算長期防守,鬼子就必定會打洞的,山洞要塞不好進攻啊,咱們得找機會湊近了瞧瞧去.”

月松喝了一口水。

瑛子和三哥也過來了。

“你又捅了馬蜂窩了?怎麼一刻也不得消停啊,你是來偵察的,不是來打攻堅戰的.”

瑛子一見面就數落月松。

“我唱著黃梅戲呢,冷不丁地就跳出一個鬼子,還要對什麼暗語,我聽都沒聽懂,就是聽懂了也對不上啊,我可沒招誰沒惹誰.”

月松一臉無辜。

“隊長,都快接近芒市了,咱們得處處小心啊.”

三哥說。

“切,誰知道這兒不顯山不露水的,就藏著啥球秘密基地呢,繞道兒吧,休息五分鐘,繼續往芒市走.”

月松說完,背靠著一棵芒果樹,打燃火機,悠閒抽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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