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少尉擺脫了軍統程隊長的襲擾,率領支援部隊趕到柳條驛的時候,十幾個皇軍勇士都變成了鬼魂,連槍支彈藥甚至水壺都被擄走了,還有幾個穿著特戰軍服計程車兵的軍裝和鋼盔也被扒走了。

少尉來到柳條亭時,看見了慘死的瀧澤少佐,血還是熱的,身子還沒有僵硬,少尉不明白的是,瀧澤少佐的胸口是被寬大的刀捅進去的,可是腹部怎麼又是他自己的武士刀捅了,現在還插在肚子上呢。

少尉正在檢視現場,做好回去向中隊長彙報的準備時,一個士兵過來報告,發現了南都少尉的遺體,頭部中彈,狙擊步槍上刻著瀧澤少佐的名字。

少尉接過士兵遞過來的瀧澤少佐的狙擊步槍,拿在手中端詳了好久,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從日俄戰爭一直打到華北戰場,又從華北戰場打到東南亞戰場,殲敵無數,戰功顯赫,多次受到軍部嘉獎的資深狙擊手,如今卻慘死在異國他鄉邊陲小鎮,少尉的心情時複雜的,有驚恐,有無奈,有不安,有無望……一個多小時後,少尉回到駐地,向耿野中隊長報告情況。

耿野看著放在桌子上的瀧澤少佐的狙擊步槍,揹著手圍著桌子不斷轉圈兒,像一頭悶驢拉磨一樣,心情沉重,又無可奈何。

“中隊長,現在怎麼對付羅月松的偵察隊?”

少尉畢恭畢敬地請示。

耿野擺擺手,無奈地說:“吉田少佐追蹤尾隨偷襲落了個被人做進了‘倭冢’裡,嚴重損失了皇軍地威嚴;英雞中尉狂轟亂炸雖然搗毀了敵人的臨時營地,可照舊運輸隊被偷襲,物資被搶劫;瀧澤少佐單兵作戰在東南亞戰場的皇軍精英中都是頂尖的,率領聯隊長專門為他元件的特戰隊也拿可恨的羅月松沒辦法,最後出了單挑誘引敵人上鉤,卻慘死在柳條亭.”

少尉聽了中隊長的話,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耿野轉身望著少尉說:“聯隊長給我的任務是守好芒市城,加速完成秘密基地建設任務,我看暫時就不要理會這個羅月鬆了,傳我命令,城內加強戒備,基地加快施工,運輸物資時增加武裝押運.”

“嗨.”

自知不是羅月松的對手的少尉也不敢請命,領了傳達命令的任務之後,默默退出了中隊長打辦公室。

三個小時後,彪子帶著隊伍回到了營地,蘭護士如今不再只是履行護士的職責了,儼然成了蘭軍醫,立馬開始了給鳴鶴肚子取子彈的手術。

瑛子帶著飛騰飛躍回到營地時,看見月松獨自坐在一棵楠木樹下悶頭抽菸,面前一位戰士平躺在擔架上,一塊白布鋪在戰士的遺體上。

瑛子不敢問月松躺著的是誰,飛騰飛躍默默站在月松身邊。

手術做完了,瑛子從帳篷裡走出來,就這一盆水洗手,清澈的水立刻變成了紅色。

“怎麼樣?”

彪子問。

“還好,胳膊上的子彈取出來了,縫合之後,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事兒了.”

丹楓說。

“肚子呢?”

彪子急著追問。

丹楓看了一眼遠處的月松,說:“還好啦,衝峰槍的子彈傷害性本來就不像三八步槍的子彈,加上子彈是穿過了皮帶打進肚子裡的,損傷不大,子彈取出來了,多換藥清洗,就鳴鶴的體格,估計最多半個月就會痊癒.”

“哦.”

彪子長吁一口氣,“好好好.”

瑛子聽著兩人的對話,藉著這個機會趕緊問:“犧牲的是誰?”

彪子馬上把瑛子拉到一邊,小聲說:“是喜子,月松的得力干將,還是遠方的表弟,這會兒不要跟月松說話,他大哭一場之後,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惹不起的,搞不好又要蹦老高,讓他待著吧.”

“哎呀,喜子確實是一員虎將,打起仗來有勇有謀,可惜了.”

瑛子說。

“好在把瀧澤的整個小隊都給滅了,要不然月松早發瘋了.”

彪子說。

“戰爭啊戰爭,多少好兄弟,都倒在了戰場上.”

瑛子感嘆道。

“你老實歇著吧,我得多巡查巡查,月松這會兒不在狀態.”

彪子說著走開了。

瑛子看著遠處坐著的月松,對丹楓說:“丹楓,這會兒估計只有你能去安慰一下月鬆了.”

“我?英子姐,你還真高看我了,他這人,發瘋起來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你看他現在的樣子,多瘮人,誰敢這會兒去跟他說話,天曉得那一句不如他的意了,他又暴跳如雷,歇著去吧英子姐,我還有傷員要照顧呢.”

丹楓說完又進來帳篷。

瑛子又看了一眼呆坐著的月松,看著飛騰飛躍默默守護著月松,想想也只要不打擾他,也不會有什麼事兒,於是就悄悄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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