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鬧騰了兩次,一座大山頭和一座小山頭上日軍的防守初步摸了個底兒,月松打算帶著兄弟們去怒江邊上看看,怎麼說,大軍要幹敗鬼子,過怒江就是最難的一道坎兒。

在山裡行軍到了傍晚的時候,就快接近怒江了,這時朱隊長在前面等著,月松過來之後,朱隊長就向月松建議,現在如果往怒江邊上趕,到了就天黑了,不利於遠距離偵察,最好是就在這山裡隱蔽一晚,明天一大早再出發過去,比較安全。

月松覺得朱隊長說得很有道理,於是派人把仁先叫到身邊來。

“仁先,今晚咱們就在這兒宿營,明哨暗哨的事兒,你去安排,我就不過問了,怎麼樣,搞定沒問題吧?”

“隊長,只要你信任我,肯定沒問題.”

仁先爽快地答應著。

“當然信任,不然你還敢抽我的煙?去吧,兄弟們都累了,好好歇歇.”

“是.”

仁先說著走開了。

瑛子完成了進城的任務後,帶著飛騰飛躍他們幾個回到了龍川江邊的龍王廟村,跟彪子他們回合了。

吃晚飯的時候,丹楓陪著兩個游擊隊員,一邊把吃的往桌上端,一邊就開口問彪子:“彪子哥,月松他們怎麼沒還不回來啊?”

彪子吸溜了一口粉條,說:“這才分開幾個小時啊,就開始掛念了,月松他們出發的時候就帶了乾糧,起碼得在外面混兩三天,不然他才不會空著手回來呢.”

“城裡表面上很太平,實際上鬼子是外鬆內緊,城裡不是日軍的防守重點,都這樣,松山要塞還不知道鬼子怎麼把守得密不透風呢.”

瑛子也擔心地說。

“難,別說是人,就是一條狗,想靠近松山要塞都難,你們沒過來之前,朱隊長帶著我們多次去偵察,最難的就是根本靠不近,鬼子兇狠得很,除了被抓進去的勞工,其他的人靠近就開槍射殺,根本不問你是搞啥子的.”

一個游擊隊員說。

丹楓停下手,望望彪子,又望望瑛子。

“就是勞工,進去了就沒有人再出來過.”

另一個游擊隊員又補充了一句。

丹楓更緊張了,彪子又吸溜了一口粉條,也不說話。

“哎呀,月松那個瘋子,搞不好會裝成老百姓,故意被鬼子抓進去當勞工,那樣就可以近距離觀察鬼子的要塞了.”

瑛子放下筷子。

“不能,咱們這些當兵的,那個手指頭上沒老繭,鬼子看看就知道,月松不可能想不到.”

彪子抬頭一句話,丹楓的眉頭明顯舒展了很多。

“那是你的邏輯,瘋子是沒有邏輯的,月松什麼事兒幹不出來啊?”

瑛子站起身,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的,丹楓的眉頭馬上又緊皺起來,嘴唇都有點發白。

兩個游擊隊員聽著彪子和瑛子的對話,也有些緊張。

“裝成勞工進去容易,出來就難囉.”

一個游擊隊員說。

“根本就不能帶槍,進去了總不能赤手空拳地跟鬼子幹吧,進去不是送死嗎?”

另一個隊員說。

“別說槍了,一把小刀,一把砍柴的刀都帶不進去.”

這個隊員又加了一句。

丹楓聽著,“嗚嗚”地哭著跑開了。

“丹楓,丹楓.”

彪子起身喊了兩句,然後對瑛子說,“瑛子,你能不能不要瞎猜了,還不快去安慰安慰我妹子.”

“這怎麼是瞎猜呢?羅月松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瑛子說。

“行了,快去.”

彪子輕輕推了推瑛子,瑛子這才跟著丹楓出去了。

彪子吸溜了一口粉條,抬頭對兩個游擊隊員說:“我說兩位同志,咱們有事兒等朱隊長、羅隊長他們回來了再商量,後面可不能再這麼無中生有地議論,擾亂軍心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哦,不說了,不說了.”

一個游擊隊員望著另一個游擊隊員說。

另外一個隊員趕緊點點頭,低頭吃粉條,不再吱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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