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招親啊!”房老神色古怪,繼續說道:“替老夫去參加那萬藥堂馬洲職家的比武招親去,老夫還能自己上場麼!”

什麼意思?沈詩一臉懵,這房老頭人老心不老?

還好房老頭並不會讀心術,不然非得一巴掌拍死沈詩,小一百的人了,他可丟不起這個人啊!

“怎麼?不願意?”房老頭嘿嘿一樂,開口說道,“那倒也可,把我百鍊金精還來!”

沈詩有些牙根癢癢,這房老頭佔著道理,讓他無法反駁。

“行行行,房老我答應您還不成!”

沈詩有些愁眉苦臉,這房老頭邋遢瘋癲,竟然自己去參加那比武招親,到時候萬眾矚目,若是有人認出自己,將自己的訊息報給那欒大,一定又是大麻煩。

“不過房老,能否透露一下,為何讓我前去?”

這時一定要問地,免得到時候不知重點,無意之中破壞了計劃可就慘了。

誰知房老頭不以為意,搖了搖頭笑道:“你小子麵皮白淨,最是討女孩子歡心,不讓你去還能真讓老夫前去不成?”

得,看來這房老頭根本不願告訴自己,沈詩眉頭微皺,此事看來只能暫時作罷,眼下自己別無他法,而那房老頭也不知道有著什麼目的,只希望不要殃及他這個池魚就好。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自求多福了。

“你這小子,怎麼愁眉苦臉的!”房老頭向儲物袋中掏了掏,似乎沒找到什麼東西,又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布袋,從中拿出一塊髒兮兮皺巴巴的布塊,一揮手便扔了出來。

沈詩知道這很可能是一件寶物,打一棒子給顆棗子的辦法舉世皆準,先敲打,然後再獎勵一顆糖果。

從掏出那一刻他便運起真眼掃了過去,果然那塊破布頭竟然完全探查不到,不過他還是微微一閃,躲到一邊,運起法力將布塊托起。

沈詩將布塊託到面前,仔細打量,這塊布片好似一塊用了許久的抹布,上面粘著許多灰塵油汙之物,一絲過期油汙的那種特殊味道順著他的鼻子直鑽進來,沈詩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你可別小看他,很久以前這東西可是保過老夫的命,這次便宜你了!”

房老頭不似說謊,他笑嘻嘻的表情之中似乎夾雜著一絲的不捨。

“此物喚作遮天帕,用時只要注入法力將這塊手帕蓋在頭上,即使高出你一個大境界若是不特意探查,也不一定能夠發現與你,你若是被追擊,只需暫時甩開敵人便可使用此物脫險!”

“那還真是謝謝房老了!”沈詩有些驚訝,這髒兮兮的破抹布竟然如此神異!實在出乎意料!

不過這也太髒了!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小罐,正是之前裝著草木灰用以止血的那隻罐子,裡面還有些許浮灰,沈詩卻絲毫不在意,將遮天帕塞了進去,蓋上蓋子,這才小心翼翼地裝進了儲物袋之中。

房老頭見沈詩如此嫌棄自己,不由不滿地哼了一聲,又是一陣摸索。隨即五面大小一致的黃色小旗被掏了出來,隨手扔給沈詩。

“等奪得了魁首,你小子一定會被邀請入那萬藥堂內堂,到時候找機會將這些小旗佈下,此番任務便算是圓滿完成,你找個藉口溜出來,剩下的便都交給老夫便是!”

說著乾枯的手掌一拍腦袋,又是一陣摸索,一塊灰不溜秋的玉簡也拋向了沈詩,“差點忘了,這裡面是這五面陣旗的佈置之法,只需學會那第一個陣訣便可!”

沈詩將灰色玉簡接到手上,不禁一個哆嗦,差點扔了出去,這哪裡是灰色的玉簡,明明就是汙漬太多,將玉簡的本來面部都遮了去,頓時用法力托起,也塞進了小罐之中。

回去一定好好清洗一番再看,不然真不能忍受這塊玉簡貼在眉心上的那種感覺。

不過沈詩還是明白了房老頭的意思,說白了就是想讓自己帶著一些破陣的物件鑽進陣法內部,從而輕易的將陣法破壞掉,不管目的是什麼,房老頭都可以趁虛而入。

“那百鍊金精沒有了倒是一個麻煩。”房老頭隨即接著說道。

“房老前輩所說就是白師兄弄丟的那塊百鍊金精?”王國樑三人也全都聽明白了,這房老前輩必然不是真的想去參加那比武招親,而是另有原因。“那百鍊金精可是破壞法陣的關鍵之物?”

“自然是,那百鍊精金銳金之氣繁盛無匹,用來破那萬藥堂的法陣最是合適,可惜被你們丟了。”房老頭不失遺憾地說道。

“那可如何是好?”史鳴接嘴道,這招親之日迫在眉睫,三月初五便是那招親之日,眼下已經二月二十八,再過七日便到了日子,這百鍊金精丟了可如何是好。

“也不打緊。”房老頭略微沉吟,“我倒是知道還有一種靈物也有此種作用,不過路途有些遙遠,此番若是去了,可能趕不上這招親大會了!”

“那可怎麼辦?”沈詩一愣,趕不上跟沒有有什麼區別。

“那個靈物說起來比那百鍊金精還要合適一些,百鍊金精只能在那陣法內部施用,那靈物卻可以在外部破壞,要不是路途實在是有些遙遠,老夫早便去取了,眼下也只能受受累了!”

“到時候你照常去比,只要你將那些陣旗依法佈下,幾日之後即使你不在陣中我也可以配合著那靈物將陣法破了。”

沈詩點頭表示明白,原來這就相當於讓自己去埋個炸彈,等這房老頭拿回了遙控器便可以引爆,這麼說來,這個任務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危險,畢竟自己可是{養蠱}二層,那馬洲職的閨女聽說雖是{百花宗}門人,但想必應該也就在凝神境界左右,畢竟若是到了煉氣期,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嫁與凡俗之人!

房老頭似乎看到沈詩有所輕視,不由囑咐道:“小子你也別太過輕視,那馬洲職之女馬歡蕭雖然只是凝神巔峰,但百花宗術法奇異,特別是對那些血氣方剛之人尤為有效,你可小心馬失前蹄!”

沈詩心下頓時一凜,房老前輩說的沒錯,這個世界雖然與前世看過的小說一樣,都是玄幻世界,但自己卻並不是什麼逆天的主角人物,穿越到現在,他已經數次經歷生死,像前世小說那樣躺著成仙的事想都不要想,若不是他一直機警,墳頭草都長起來了吧!

想到此處,沈詩不由再次暗自叮囑自身,一定不要小看這些修仙者,即使是獅子搏兔也應盡全力,保不齊那馬洲職之女有什麼機遇,不可以掉以輕心。

“小子知道了!房前輩放心,我一定不會輕視。”說到這裡沈詩乾咳一聲,隨即說道:“不過不怕房老前輩笑話,小子深中奇毒,雖然想要助房老一臂之力,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啊,您老看看能不能...”

“你小子!”房老頭嘿嘿笑道:“早就看出你這臉上癩子快要壓制不住,老夫不擅長解毒,身上沒有什麼解毒丹藥,你這毒老夫愛莫能助啊!”

沈詩聞言,臉色一白,本來他想著這位房老頭法力高超,說不定隨身帶有解毒丹藥,即使貨不對板,也能暫時壓制一二。卻沒想到是這個答案,不禁有些失落,這落榛只是一個練氣境界的入門修士而已,按道理不應該擁有此種奇毒才是,難道是自己運氣太差了?

“哎?老夫說的是老夫治不了,又沒說旁人不能治!你這小子的毒若不是在這面門之上,老夫其實也能強行祛除的,這毒有些刁鑽,老夫對毒道不甚瞭解,不過老夫不懂,老夫的師弟懂啊!回頭此方事畢你跟著老夫走上一趟,讓我那師弟給你看看,保證藥到病除。”

聽到這裡,沈詩才鬆了一口氣,這臉上的奇毒不止讓他變得麻麻賴賴,而且無時無刻不在消耗著他的法力用來壓制,最近幾日甚至偶有反彈,弄得他心驚肉跳的,若是找不到解決辦法他覺得已經可以考慮開始挖個大坑了。

這樣不至於曝屍荒野。

“等等!你且伸臉過來!”房老頭突然神色一動,好像想到了什麼,待沈詩半信半疑地將臉伸了過去,房老頭從腰間的儲物袋中摸出了什麼,沾滿油脂汙漬的乾枯手掌隨手便捏開了沈詩的嘴巴,一顆烏黑的丹丸表面略微有一些融化的跡象,顯然已不知被遺忘了多久,“滋溜”一聲便順著他的喉嚨滑了進去,引得王國樑三人眉頭直皺。

“嘔!”沈詩只覺得一股腥羶之氣撲面而來,似乎吃的不是一顆丹藥,而是一顆羊糞球,忍不住一陣乾嘔,“什麼東西...”

“哦哦,小子你有福了!”房老頭有些高興,“老夫忽然想起我那師弟曾送與我一枚避毒丹,雖然不能解去已中之毒,但卻也可以稍稍壓制一二,這樣的話你就不用一直拿法力壓制了。”

沈詩雖然聽到了房老頭所言,明白是在幫自己,那藥丸也確實神奇,一入肚子便分化出一股清涼之意將臉上毒物包裹,不讓其輕易擴散,但是那種腥臊的味道實在是有夠難聞,直到現在還在乾嘔不斷。

“好了,問題解決,我得趕快出發了!”房老頭呵呵一樂,似乎覺得已經安排妥當,當即與沈詩告別,雖然不必趕在比武招親之前回來,但是事遲則容易生變,又交代了幾句之後,將破陣之物連同記錄使用方法玉簡一股腦的都交給了沈詩,自己則招出一件銀光閃閃的法器,瞬間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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