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

中央國術館內,一個目光從容,神色威嚴的中年男子,正在張志江等人的簇擁下緩緩向前。

“劍仙逝,武神終,大槍落幕。”

男子穿著一身不帶任何勳章的中山裝,踱著步子向前走著。他為人平平無奇,唯有那光禿禿的頭頂,半根毛也沒有,如同擦得鋥亮的皮靴一般,反射著太陽折射下來的光芒,最引人注目。

這個中年男人,自然是“英明神武”、“中正不二”的委座——常凱申。

“如此人才,出自你們中央國術館,志江有很大的功勞啊。”常凱申負手而立,尋思著中央國術館,對館長張志江誇讚道:“自從各地創立國術館以來,國術館可說是為黨國培養了不少的武術教官,志江啊,我真要好好誇誇你才是。”

“委座英明!”張志江連忙道:“都是委座英明!”

“哈哈哈哈!”常凱申暢然大笑,“你啊你啊。”

過了一會,常凱申又向張志江問道:“那裴慶之,如今先後擊敗孫祿堂和李書文這兩大在武術界享有盛名的武術宗師,武術想來是非常厲害,這樣的人物,為何卻不願意加入到我的廬山軍官訓練團來了?”

國術館眾人面面相覷,過了半響,張志江才說道:“慶之這人,是典型的武痴,他的行事,處處都是在追求武道突破,而非追求榮華富貴之人。或許,這就是他不願加入軍官訓練團的原因。”

“誒。”常凱申擺擺手,說道:“這可不對嘛,現在國難當頭,內憂外侮,怎麼還能夠沉浸於過去武人那一套了?

等他回來,就請他來我們國府總裁侍從室當個國術教官,待遇也不會差,就給他個少將,順便也教教介閔他們。”

常凱申說的介閔,全名叫鄭介閔,是常凱申的侍衛十三太保之一。

除了鄭介閔外,其中的每一位人物都是赫赫有名,習練武藝,被外界稱為十三太保,其中有一人,名叫沈志嶽,軍.統諜王,後來他一度混入了YA,就跟在赤色同盟會領袖李紅日的身邊。

“介閔,你覺得裴慶之的武功怎麼樣?他來教你們武術,怎麼樣?”說完,常凱申朝著跟他一起來到中央國術館的鄭介閔問道。

“足可當得上天下第一了。”鄭介閔嘿嘿笑道:“單說武術,我們的武術功底,都是國術館出來的人武術大師們教的,連老師都不如他,我們這些學生更是遠遠不如他,若能跟他學,當然是樂意至極的。”

常凱申點點頭,心潮澎湃,以國術高手幫助訓練軍隊,是他一直在做的事情,包括他的兩大暗殺團體,情報部門,警衛部隊,都是經過國術高手專門訓練的,但是士兵容易訓練,武術高手想要訓練出來的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他的兩大暗殺團體,因為收納了許多武術高手,所以也為他處理了許多的事情。

可是,卻也僅僅只是武術高手而已。

武術大師也好,宗師也罷,雖然可以當他常凱申的警衛,武術教官,卻絕不會願意加入他的暗殺團,畢竟大師和宗師,都是有自己的傲骨和心氣的。

他能做的,也就是請武術大師們幫忙訓練一批高素質、高身手的人才,無論是偵查,暗殺,竊取機密,間諜,臥底,保護軍官等等都很有效果。

比如武術宗師褚桂亭就是國府的武術總教官。

“不過委員長,介閔還有一位人選推薦。”鄭介閔挺身上前,對常凱申說道:“此人武術之高,亦是當世頂尖武術家。”

“哦?”常凱申一下子來了興趣,饒有興致的問道:“是誰?”

“長江大俠,呂紫劍!”

武當道總徐本善弟子,呂紫劍!

江西,蘇區。

“王道長。”

院子裡,老樹下,一張石桌,幾張石凳。

一位蒼髯道士與一名中年男子坐著凳子上,老道身後,跟著蒼髯道士一起來的年輕人,則並未坐下。

他靜靜地站在蒼髯道士的後面,雙眼微微眯著,雙手虎口相合,放置在小腹前,身體如老龜蟄眠,呼吸綿長。

那中年男子一眼看了一眼身後的年輕人,眼睛一亮,出言問道:“呼吸綿長,如老龜一般,武當拳的呼吸法,好功夫,王道長,這是你徒弟?”

王道士點頭含笑,說道:“是啊,伍師傅,這是我代表武當收的俗家弟子,姓李,名金樹,他天賦極高,在武當山修練沒幾年,就將煉皮、煉骨大成,開始煉筋,也掌握了明剛與暗剛勁力。

不過那時候他還很年輕,所以也難免有些飄飄然。直到四年前,在武當山他遭遇強敵,和幾位師兄弟聯手都拿不下來,這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幾年他定下心神來,幾年時間將劍術突飛猛進,才被我從武當山叫過來幫忙,以後的成就,必定要更勝於我啊。”

伍翔宇聽到王道長的話,心生疑竇道:“武當山遭遇強敵,竟有此事,不知是什麼人了?我記得王道長的武功,早在許多年以前就入了化勁,難道還不能壓住他嗎?”

“若是當時,那人也不過是剛入化勁,興許還能壓得住。”王道長搖頭笑道:“可是現在嗎,誰也壓不住他了。對了,倘若說起來,這人和伍師傅你可是同門師兄弟。”

“是我的同門師兄弟?”伍翔宇一愣,在腦海中連忙搜尋著自己的記憶,卻也沒相處同門之中,又有誰的武功能完勝過這位王道長。

王道長,本是武當道總徐本善的真傳弟子,功夫盡得武當山真傳,四年前伍翔宇邀請武當山的諸位道長前來擔任警衛,王道長便帶著幾位弟子前來了。

“倒不是韓慕俠韓宗師的弟子。”王道長看著伍翔宇的樣子,笑著提點了一句:“是李存義一脈,傅劍秋弟子。”

伍翔宇啊了一聲,腦海中回憶起當年的舊事。

當年韓慕俠與伍翔宇敘談,韓慕俠忽然提起祖塋無堂名之事,便對伍翔宇說道:翔宇,你的國文好,給起個堂名吧。”

伍翔宇便笑道:“師父,您不是拜了九位師父嗎?我看這堂名就叫‘韓九師堂’吧。您看中不中?”

韓慕俠聽後細細品味,不禁連聲叫好。於是韓慕俠請來石匠刻了四塊“韓九師堂”石碑埋在八里臺西南大寺莊西南角塋地的東西南北四個角。

這九位師父當中,就有形意拳宗師李存義,李存義本來是韓慕俠師父張佔魁的結義兄弟,後來在張佔魁的請求下,收了韓慕俠為徒,傳授功夫。

所以李存義的弟子,都可以說是伍翔宇的師伯師叔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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