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當場掏出手槍,速度飛快地抵在了方建國的額頭上。

“不好意思啊,我是來帶她走的。”他輕笑一聲。

“她是我老婆,你說帶走就帶走?陳洛,你別太得寸進尺了!”方建國臉色鐵青,因為過於憤怒,對陳洛手中那把槍的恐懼感都降低了許多。

“你老婆要是再不去醫院應該就掛了,我是出於人道主義精神回來帶她走。”陳洛說得十分輕鬆,“你要是不同意,可以考慮給她陪葬。”

他眼神陰冷,直接拉著符琴琴離開,方建國心裡雖然快要氣炸了,但對上他那雙古井無波的瞳孔,就莫名地沒了脾氣。

真是見了鬼了,陳洛不過是個臭小子,他在道上混的時候,這小子都不知道有沒有出生。

可就是這麼個臭小子,眼神卻如同暴風雪中匍匐著等待獵物的狼王一般,充滿了威懾力,甚至比那漆黑的槍口還要恐怖許多。

方建國縱橫這麼多年,從來不曾在陳洛這個年紀的青年身上,看到那樣的眼神。

陳洛順利地帶著符琴琴去了醫院。

見到符琴琴被打得面目全非的慘樣,醫院的醫生都嚇了一跳。

“患者的內臟都因為遭受重擊而破損了,要是再遲一點來醫院,估計就性命不保了,你們也太胡來了。”

陳洛陪著符琴琴處理好了外傷之後,就要起身離開,符琴琴慌亂地抓住了他的手哀求道。

“求求你,不要走,要是你走了,方建國一定會來把我抓回去打死的。”她說著,忍不住哭出了聲,渾身也顫慄不止。

“放心好了,既然你救我一命,你這條命我肯定會保。”陳洛拍了拍她的手,輕聲細語地安慰道。

“真的?”符琴琴仰起頭望著陳洛,原本陰鬱的內心彷彿忽然出現了一道光亮,比嚴冬裡的陽光還要和煦,比寒澗裡的篝火還要溫暖的一束光。

一束希望之光。

“當然,再者說了,我和方建國本來就是對頭,我調換了飛機害了他一個精銳小隊,他本來也不會放過我,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幫你對付方建國也是在幫我自己。”

陳洛說得頭頭是道,符琴琴心中的擔憂也一點點的褪去,她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個安心的表情,鬆開了抓著蘇琦的手,低聲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第二天下午,符琴琴剛做完內臟手術,方建國就帶著人衝進了她病房。

符琴琴根本沒有力氣起身,只能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方建國,“你!你想幹什麼?”

“臭娘們,當然是帶你回去!”方建國面目猙獰,笑得十分滲人,他一抬手,招呼起了自己的手下,“你們兩個去把她給我捆了。”

“不行!不要過來!”符琴琴立即驚撥出聲。

陳洛在一片混亂當中衝了進來,三兩下推開了要架走符琴琴的兩個手下。

“陳洛, 她是我的人!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昨天我是給你面子,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真以為我怕了你了?”方建國惱怒不已地指著陳洛的鼻子罵道。

“她不是你的人,只是你的妻子,而且,她馬上就要和你離婚了。”陳洛扶著符琴琴躺下,對上方建國惱怒的眼神,語氣平靜地道。

“離婚?”方建國嗤笑一聲,“她有什麼膽子跟我離婚?就她這樣的女人,誰會要?別忘了她當初是怎麼嫁給我!”

符琴琴也吃了一驚,她是恨不得方建國立馬去死,可也從來沒想過要離婚。

方建國勢力那麼大,要是她提出離婚,一定會被方建國逼著還回他當初給的那些彩禮,她根本拿不出那麼錢。

就算她能拿出錢,方建國也一定不會同意離婚。

“當初符琴琴嫁給我,可是簽了協議的 ,現在想離婚就離婚,哪有這麼容易。”方建國冷笑一聲,不以為意地道,“陳洛,我勸你還是少動我老婆的腦筋。”

一道沉穩的女聲忽然自門外響起,“陳先生知道想讓您離婚不容易,所以特地請了我來。”

門外站著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大波浪卷的長髮,一雙美眸上架著金色邊半框眼鏡。

女人的眉心還恰好有一顆小小的黑痣,讓她原本看起來冰冷的面龐上多了一絲溫和的佛性。

她穿著幹練清爽,步履從容地走到了符琴琴的病床前,自我介紹道:“符小姐你好,我是負責您離婚案件的律師容司音。”

“容律師?”符琴琴吃了一驚,這可是國際知名的離婚律師,上流圈子裡凡是有想要離婚的豪門都會想盡辦法地請到她。

據說只要是離婚的官司,沒有容律打不贏的,別說是成功離婚分割財產了,她甚至能經常讓對方淨身出戶。

可也因為她的業務水平太厲害,想要請她的人簡直不計其數,符琴琴根本沒想到陳洛居然在一天時間內就能請這位金牌律師親自過來。

方建國自然也認識容司音,他詫異不已,想到容司音曾經的那些戰績,只能一臉不爽地道,“哼,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老子不要了,離就離!”

反正符琴琴也不過是個毀了容的醜八怪,留著也不過讓他犯惡心。

符琴琴頓時開心不已,對她來說,只要方建國能同意離婚,她就已經別無所求了。

“好的,既然您同意離婚,那就現在簽好離婚協議和離婚財產分割協議吧。”容司音順勢從自己的資料夾裡取出了兩份檔案。

“財產分割協議?”方建國愣住了,一臉的莫名其妙,“老子沒要她錢都不錯了,她還想分割什麼財產?”

“看來您這是不願意了,那就沒辦法了,我會以蓄意謀殺未遂的罪名起訴你,麻煩您請好律師,準備出庭吧。”容司音臉上依舊是客客氣氣的笑容。

“謀殺未遂?你這不是胡扯?”方建國漲紅了臉。

“符小姐身上有多處致命傷,並且您曾經在符小姐嚴重受傷後阻止符小姐就醫,這足以證明您是想要故意殺害符小姐,如果您想要申辯,我們可以法庭上談。”容司音神色從容,又補充了一句。

“如果您不願意現在離婚,和符小姐平分財產,我就只能透過這種方式幫符小姐爭取最大的利益了,就是不知道要是您沒打贏官司,會不會在監獄裡度過後半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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