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洋一鬆手,刀疤臉就嘶吼著揮著拳頭朝著陳洛衝了過去。

陳洛後退半步,側身抬手直接抓住了他的拳頭。

刀疤臉吃了一驚,沒想到面前的男人看著文弱,實際上握力卻驚人地強悍。

他用盡渾身解數,居然都掙不開陳洛的手掌。

情急之下,他只能嘶吼著抬起另一隻拳頭朝著陳洛胡亂揮打過去。

然而他的拳頭還沒靠近陳洛,人就被直接甩飛了出去,咕嚕嚕地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他踉蹌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剛剛被握住的那隻手的骨頭已經全碎了,只能狼狽地跪倒在地。

陳洛緩步走到他面前,低沉的嗓音裡散發駭人的威壓,“再給你一次機會,說是誰派你來的。”

刀疤臉瞬間冷汗岑岑,但出於職業道德,還是咬著牙道,“有本事,你就殺了你。”

“我不會殺了你。”陳洛冷笑一聲,俯身抓住了他的小臂,在對方的慘叫聲中,硬生生地捏碎了他的小臂骨頭。

“既然你這麼有骨氣,那我就費了你的手腳,讓你往後一生都只能在地上爬著生活,如果你敢自殺,第二天我就會殺了你的家人,一個不留。”

刀疤臉忍著劇痛,抬起頭來對上陳洛的臉。

此刻這個看起來文弱的男人,在他眼裡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

“是…是方建國,他讓我挫一挫你的銳氣。”他嚥了口口水,供出了幕後主使。

出賣了僱主,日後他們肯定做不成僱傭兵了。

但比起不當僱傭兵,還是一輩子像條狗一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地活著更加恐怖。

得到這個名字,陳洛倒是一點也不奇怪,“果然是他。”

他鬆開刀疤臉,淡然道,“你們可以滾了。”

刀疤臉鬆了口氣,在手下的攙扶下,狼狽地離開了訓練基地。

當天晚上,方建國坐在自己的書房裡處理工作,他派出去的僱傭兵一直毫無訊息,這讓他大為惱火。

一群高階僱傭兵,難道連陳洛那一支還在訓練的新手都解決不掉?

他拿起手機,不滿地給僱傭兵隊長髮訊息詢問,後腦勺卻忽然一涼。

“算計我,方建國,你本事不小。”陳洛聲音冰冷,在一片寂靜的深夜當中,比來索命的死神還要恐怖。

方建國頓時渾身緊繃,抵在他後腦勺上的,是一把槍。

這……這不可能!

陳洛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方建國,之前我不跟你計較,今晚只是給你一個警告,我想殺你,不過一念之間的事。”陳洛冷笑著握緊了手中的槍,抵緊了對方的後腦勺。

“你…你想幹什麼?”方建國渾身直冒冷汗,強裝出一副鎮定模樣,可說話的聲音已經開始不自覺地顫抖。

陳洛不是開玩笑的!

他心裡有種強烈的感覺,現在只要他一句話說錯,陳洛真的會立馬開槍。

“今天襲擊我訓練基地的僱傭兵,是你派來的,對吧?”陳洛嗓音低沉。

“什麼僱傭兵,我不知道。” 他咬著牙,開始裝糊塗。

“我數到三,一,二……”陳洛的手扣在了扳機上。

在夜晚,一切細小的聲音都會被放大,方建國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背後,也很清楚陳洛的動作,他瞬間慫了。

“是我!是我行了吧!你到底想要什麼!”他精神崩潰地問道。

陳洛這才露出笑容,語氣輕鬆地道:“好說,為了救我的隊員,我報廢了一架直升飛機,你賠我兩架,這事就過去了。”

“兩架?你不是隻壞了一架?”方建國下意識地反問道。

“怎麼,你的命不值一架直升機?”陳洛用手槍又頂了他的後腦勺一下。

方建國徹底沒了脾氣,只能帶著陳洛去了自己的基地。

“這裡的直升機,你自己挑吧。”方建國滿是肉疼地對陳洛伸了伸手。

陳洛挑好飛機,心情愉快地出了方建國的基地,卻不想和一道有些狼狽的身影差點撞上。

“不好意思。”對方趕緊道歉。

陳洛低頭一看,差點被對方的臉給嚇到。

居然是符琴琴,只不過她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也青腫了一大片。

“你怎麼來了,冒冒失失的!故意來丟我的臉是嗎?”方建國立即不滿地對著她呵斥道。

符琴琴縮了縮脖子,望向方建國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我…我…”她張了張嘴,悄悄對陳洛投過一個求助的眼神。

方建國氣得 一把薅住了她的頭髮,罵罵咧咧地道,“媽的,看到你就來氣!”

“別打我了,求求你,別打我了。”符琴琴苦苦哀求著,拼了命地掙扎,本就被打得十分不堪的面部瞬間更加恐怖,甚至看上去有些驚悚。

陳洛望著符琴琴的哀嚎,心中也有幾分出於人道主義的不忍。

但符琴琴現在是方建國的妻子,他沒道理幫她,猶豫了一番後,還是決定轉身離開。

“不要!”符琴琴尖叫一聲,猛地掙脫了方建國的鉗制,抓住了陳洛的手。“求你救救我,不要讓建國再打我了,求求你了,我會被他打死的!”

方建國惱怒地衝過來,一腳將她踹倒在地,“你這個賤娘們,到了我手上還指望有人幫你?你找死!”

符琴琴還沒來得及從地上爬起來,方建國就啪啪兩個大嘴巴子抽到了她的臉上,她那本就青紫交加的臉瞬間腫起。

她承受不住,痛苦地哀嚎起來,不停地求饒。

可方建國不但沒有停下,反而越打越生氣,直接往她臉上吐了口唾沫。

“你他媽就是我養的一條母狗,老子讓你往東你就不準朝西,聽到沒有?”他一邊踹著符琴琴的小腹,一邊狠辣地罵道。

“敢胳膊肘往外拐,老子廢了你的腿!”

陳洛神情複雜地看了一眼蜷縮在地上的符琴琴,悄悄握緊了拳頭轉身離開。

他的手心裡,有一個紙條

這是剛剛符琴琴抓住他的手時,悄悄塞在他手心裡的。

她到底要說什麼?寧願冒著被方建國暴打的風險也要把這個紙條遞出來?

陳洛帶著不好的預感開啟了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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