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夜遊使的訓練實習方案商討完畢後,宓八月留左泗和裴蓉蓉一起用了午飯。

沒多久就接到殿靈管家的通知,說姜通求見。

宓八月想著一次性把事情解決了,就讓阿宅把姜通放進來,也沒讓宓飛雪他們離去。

姜通獨自前來,看見屋內眾人,有過訓練場上的過度,再發現裴蓉蓉的變化也沒有再失態。

他先跟幾人見禮,知道宓八月不是說廢話的性子,就了當和她說明來意。

“皇家隊伍不久前離去,和他們一起離開的還有一小隊司夜府弟子,另外靈緝都尉府留下了三人。兩人暫住司夜府,一人遊蕩在北原城內。”

靈緝都尉府不止姜通一個從靈州回來的靈童,還有幾位。

他們在靈緝都尉府裡擔任的職位高低相差不大,不過有的人喜歡掌權,有的人則佔著職位,只想享受晚年的榮華富貴。

這些靈童若無意外,一輩子就這樣過去了。

姜通來此說明這事的原因,在於這些靈童並不是一條心,誰也不知道他們之中會不會有小心思,把北原城異樣的訊息傳到靈州那去。

宓八月看向左泗。

對方同為被任命前往凡俗大陸的駐凡靈師,對這方面肯定了解。

左泗漫不經心的說:“易國不過是蒼瀾大陸一個小國,這裡駐守的連個正式靈師都沒有,手裡不會有向靈州傳遞訊息的法器。這些人裡真有異心者,得前往蒼瀾大陸的大國夏朝,由駐守大夏的銀環府的人代而傳遞。而能穿梭靈凡兩界的傳音法器品階至少是四星之上,駐守靈師的手裡一般只有一件,不是真正的大事絕不使用。”

“北原城異變傳到靈師耳中的確是非同一般的事,但也要看人家信不信。由易國前往大夏,再由大夏派人前來此處調查,這裡面的波折和時間可不少,足以我們應對。”

“當然,最穩妥的辦法還是把一切掌握在手中,比方說殺人奪寶。”

左泗說到最後望向宓八月。

“大夏駐守的靈師,據我所知,最高也不過一星巔峰。就算有所隱瞞,藏著的也肯定只是低階。”

姜通在一旁聽得心驚肉跳,這是要計劃謀殺駐守靈師?還是梵長天低階的非凡勢力銀環府的人!

宓八月沒有馬上回應左泗的話,反問姜通,“你和那三人的關係如何?”

姜通道:“沒有恩怨。”

也就是不好不壞。

宓八月道:“讓由你來將他們策反的信心有多少?”

姜通愣了下,很快回神。

他明白這是個機會,毫不猶豫抓住,“十成。”

宓八月說:“那他們交給你,需要的資源份額去找賬房的楚芊芊申請。”

本來打算犧牲自己的報酬,也要完成這個任務的姜通,聞言頓時驚喜萬分。

“多謝殿下。”

左泗瞥向他一眼,知道姜通這是逐漸要在司夜府掌權了。

然而現在他著手於夜遊使的訓練事宜,的確無力於司夜府的管理佈置,必須有新人頂替。

他想了想,這世上從來都是武力至上。夜遊使才是司夜府的最強武力資源,等同於他現在著手的是軍權,姜通不過是走上他走過的路子,便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不過有了姜通這個例子,倒讓左泗想到司夜府可用的人著實不多。

他笑眯眯的朝宓八月提議道:“殿下,我在靈州那邊也認識一些人,不如拉些過來。”

有了任意門,偷渡靈凡兩界變得輕而易舉。不借著這個便利,多搞些自己班底的左泗就不是左泗了。

“也不用擔心他們的忠心問題,給他們洗腦種下迷魂種即可。”

左泗說得興致勃勃,“司夜府弟子都是夜遊使的預備役,放在他處是大材小用,而神廟那邊也缺人手。”

宓八月淡淡往他看一眼,左泗覺得自己的內心都被看透,乖覺的閉上嘴。

宓八月才道:“你說的那些,詭怪都可以做。”

左泗沒有繼續強求,“殿下說的是。”

既然提起了這茬,宓八月就讓殿靈管家把沈慄喊過來。

她才吩咐,沈慄人就被直接運送到了門外。

沈慄對此情況已經適應良好,走進來對宓八月說:“宓大人。”

“先生的身體看起來恢復得很好。”宓八月笑道。

沈慄說:“託大人們的福。”

宓八月順勢說:“我想先生做一件事。”

沈慄沒有猶豫,“大人請講。”

宓八月說:“神廟已經開光,裡面有詭怪守護,平日裡不需要多添人手照看。只是神廟偶爾要辦些活動,得有個人管理。”

沈慄聽到這裡已經明白宓八月要他做什麼。

“可是夜遊班這邊……”

“夜遊班依舊由先生負責,神廟的節日活動並不是天天都有,先生可以和文書房的陳先生等人一起商討。”宓八月說:“司夜府裡就屬先生最懂民眾需要什麼,又有一顆為民之心,這個職務交給先生最適合。”

話說到這份上,沈慄只能點頭應下。

在夜遊班上任這麼久,沈慄早就不再提離開司夜府事,也在某日沈朗說漏嘴的情況下,刺探出當初留下他的苦肉計來自宓八月,沈慄就明白宓八月沒打算放他走。

幸而宓八月從始至終所為都在使北原城更好,無論是府內弟子還是其他百姓都過得更安樂。

單是這點,就足以讓他心甘情願的受宓八月驅使。

把大本營這邊的相關事宜都交代完畢後,每個人都去做自己的事,宓八月和宓飛雪相處了一會就返回靈州。

又一次在丁煒的帶領下,前往觀規塔。

有趣的是這一次依舊是從暗河入口進去,船上的划槳可以被她驅動小舟前進了。

靈童一層的規則早就被善惡書收錄,之後她在研究中也已吃透,沒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便滑動小舟直奔瀑布,在熟悉的時間混亂感中墜入第二層。

“師妹。”

宓八月詫異看到苟之。

苟之完全不知道隱瞞,“我知道師妹是這次外門的第一,就先入觀規塔等著了。”

宓八月就笑道:“能和師兄一起觀規是一件幸事。”

顯然苟之也是這樣想的,要不然也不會提前等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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