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羽砸吧砸吧嘴,抄起桌子上剩下的半瓶礦泉水,一口氣喝掉以後說道:

“我的第一反應跟你一樣,也是被人肉搜尋了,是有哪個不開眼的黑粉想搞事情。可是結合第二個青海的地址來看,這條被人肉搜尋的可能就排除了,因為青海的那個快遞地址除了你、我、海叔就剩下老傢伙知道。”

“其次,咱倆前兩天還研究說會有線索主動蹦出來,這才三天多一點,果然蹦出來個線索,說明很有可能是我家那老不靠譜搞出來的。”

“但是有一點我很疑惑的是,咱們停在這裡露營對方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有沒有可能真的有人在監視著咱們?到底是怎麼實現的呢?真的是老傢伙偷偷摸摸跟在咱們後面,在某個地方偷偷看著咱倆?”

“透過自媒體平臺匿名發地址給我,跟老不靠譜提前30天知道我入住的酒店寄快遞給我,好像有點異曲同工,你說這兩件事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呢?”

“最後,如果說這三個地址是老傢伙刻意發過來的,那麼意味著什麼呢?難道是想告訴我,咱倆一直在被監視著嗎?還是有其他隱晦含義?”

說到這裡,鼎羽又拿起手機看了看,操作了幾下以後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我剛才嘗試給這個發私信的賬號回覆問他到底是誰,結果提示該賬號不存在。這就奇怪了,難道發了這三封私信以後就登出了賬號?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怕咱們追查賬號來源?咱也沒那技術水平啊!”

“另外,如果要是你的話,莫名其妙收到這麼三個地址,你會怎麼做呢?是不當回事兒該怎樣還怎樣呢?還是會研究這地址到底怎麼來的?”

祁胖子介面道:

“要是我那肯定先琢磨一下這地址到底是怎麼來的,不過發信賬號都變成‘查無此人’了,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三封私信都是燕京的ip發過來的。說明很可能想把咱們的注意力吸引到燕京這個方向去。至於那個青海的地址,有可能是提醒你這些線索都是有關聯的。”

“如果非要說有人監視咱倆,我覺得這倒是未必。畢竟你不呆,我也不傻,從上次咱倆聊完了以後,我就一直在觀察,想看看是不是山叔跟在咱倆屁股後面監視咱倆,到現在也沒什麼發現,我相信你肯定也在留意是不是有人跟蹤吧?”

鼎羽豎起個大拇指給其胖子點了個贊,道:

“我還以為你不記得了,其實我也在偷偷觀察,這些日子由著你的性子開車到處亂竄,時不時跑到荒無人煙的地方,就是想看看有沒有人跟蹤。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啥也沒發現。反倒弄得自己有點疑神疑鬼草木皆兵。”

“要我說,這三個地址,青海我二叔已經去了一次了,什麼也沒發現,瓊島的地址人家都給你發私信了,咱現在這樣待著也沒什麼意義。單單是從這三個地址上,我覺得很難再分析出其他有用線索。難道繼續在瓊島晃悠,等著下一步提示?”

胖子煞有介事的跟著點點頭,摸了摸有日沒刮,鬍子已經長得參差不齊的下巴,把煙斜叼在嘴裡,眯著雙眼擺出一副偵探造型,道:

“當所有不可能都排除了以後,剩下的可能即便是再無稽那也是真相。況且真想只有一個!”

鼎羽瞄準了胖子的後腦勺,一巴掌呼過去,菸灰掉了胖子一腿,燙的這孫子跳起來大呼小叫的。

“你當自己是福爾摩斯還是柯南?這倆玩意一個是抽大煙的躁鬱症患者,一個是小學唸了20年沒畢業的貨色,你覺得你像誰?想當誰???”

“你大爺的,敢不敢別在我思考人生的時候動手?要不是爺後腦勺上肉厚,這一巴掌讓你打傻了咋辦?你不覺得咱倆現在跟小說裡寫的一樣嗎?找到蛛絲馬跡的線索,進行抽絲剝繭的分析,經歷各種九死一生的冒險,最終懲惡揚善搞死大boss。”

被祁胖子的奇葩想法氣樂了的鼎羽回擊道:

“你二大爺的,照你的意思我爹是大boss唄?給咱倆弄點稀裡糊塗的線索,咱倆就彪呼呼的浪跡天涯追尋線索,到最後突然發現最終boss是我爹?

“然後中間過程中挖寶貝不小心挖個坑掉到福地洞天,撿了個大還丹、築基丹什麼的,吃了直接劃開位面抵達仙界?發現我爹其實是仙界大佬流落人間的私生子?”

“再不然就是探險期間偶遇外星人留下的高階人工智慧,在人工智慧的金手指的幫助下縱橫天下成就宇宙首富霸業,最後發現我爹是外星人試驗的混血雜種?”

“你說咱倆這算科幻版本?玄幻版本?還是懸疑版本?”

祁胖子:“……”

一口氣憋了許久,祁胖子才冒出一句話:

“以我的判斷,咱倆需要經歷九九八十一難方能修成正果。”

“雞毛正果,你不用問肯定是二師兄,我是啥?師傅還是大師兄?”

“你是黑風怪!”

“啪”的一聲,祁胖子後腦勺又捱了一巴掌,這巴掌拍的胖子直縮脖,再也不敢臭貧了。鼎羽嚴肅的問胖子:

“別扯淡了,說正經的,你覺著咱倆到底該怎麼辦?”

“我剛不是看你面色凝重,好似千斤重擔集一身,想活躍一下氣氛麼。要我說,我說啥?能說的你都說完了,我都成二師兄了,你還不滿意?”

“啥也別說了,開路吧。戰術性撤退,先往燕京撤!路上再慢慢走,看有沒有其他線索冒出來。”

“行,就這麼地,先稍微休整一下咱就出發往家趕!”

正事兒都研究完以後,沒多做停留,直接開著房車開始往瓊島最北邊的過海碼頭走。連夜過海直接上了瀋海高速,一路向北。

倆人輪流開車,困了就後面睡,換人繼續往前開。隨著時間的推移,車裡的氣氛也越來越凝重,鼎羽和祁胖子兩個有事兒沒事兒都能打一整天嘴炮的傢伙,交流溝通居然一天比一天少,有時候一整天下來也說不了幾句話。

除了服務區打尖休息,吃飯的時候有幾句交流;其餘的時間,祁胖子開車的時候,鼎羽就在後面車廂裡繼續研究線索,嘗試聯絡自媒體平臺提供那個發私信的賬號資訊;鼎羽開車的時候,祁胖子就負責觀察到底後面有沒有盯梢跟蹤的人。

隨著離燕京的距離越來越近,無論是祁胖子的盯梢觀察,還是鼎羽的分析研究都沒有絲毫進展,同時路上再也沒有一點新的線索冒出來,好像連發三個地址給他們的人壓根就不存在一樣。

最後倆人得出的結論就是:有人跟蹤他們的可能性很低,地址有很大可能是鼎家不靠譜的老東西發過來的,目的不清楚。

新的線索估計得到了燕京以後才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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