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辰這時候已經嚇得哭都哭不出來了,只是低著頭呢喃道:

“別殺我,求你了,別殺我,讓我幹什麼都行,怎麼弄都行。”

胖子一看實在演不下去了,用桌布刀把捆著李沐辰的捆紮帶割斷,站起來往後退了兩步,上下打量著李沐辰,埋汰道:

“就憑你?還想幹啥幹啥?你自己說,你這身爛肉值得胖爺出手麼?還特麼弄個阿拉伯名字,真以為自己是外國網紅了?你咋不弄個畜生名字呢?想想都有點噁心,可這利息又不能不收,你說是吧?”

李沐辰順著胖子的視線看了看,馬上點點頭,把身前的揹包往前推了推。

“恩,不錯,還算明白事理!”

胖子從揹包裡扒拉了半天,撿出兩個最大的原石揣自己兜裡,剩下的都還給了李沐辰。

鼎羽回到房車裡,拿出昨天充好電的衛星電話遞給李沐辰,說道:

“你的電話,昨天從你車裡翻出來的,已經充好電了。你的車我們也幫你檢查過了,沒什麼問題,你自己開著走也行,打電話求救也行!”

李沐辰迷茫的接過電話,看著鼎羽不知道該說什麼。

鼎羽跟胖子回到自己的房車,上車,掉頭,經過李沐辰的時候,她還呆呆的站在那裡,似乎沒想明白鼎羽他們為什麼要放她一馬。

猛禽急剎車停在李沐辰的身邊,捲起一股黃沙,嚇得李沐辰一哆嗦,胖子從車窗裡探出頭,對她說:

“雖然恨不得直接弄死你,但是胖爺我跟你不一樣,咱不是一路人!”

“希望以後永遠都不再見面,你丫回頭琢磨歪門邪道,出么蛾子找我們麻煩的時候,最好先想一想,那段謀殺未遂的影片在誰手裡。”

“最後再給你個建議!如果我要是你的話,最好趕緊變現了那堆石頭,找個沒引渡條約的小國麻利兒的移民了算球。”

說完這幾句話,關了車窗,一溜煙的開走了!

……

“胖子,哥們真沒想到你會主張放李沐辰一馬。以我對你的瞭解,你是那種狗咬你一口,你不光得把狗打死,連狗主人都得一塊收拾了的性格。”

祁胖子一隻手開車,一隻手從車頂的眼鏡盒裡拿出一副蛤蟆鏡戴上,自嘲道:

“哥們是好的不純粹,壞的不徹底!就算殺人不犯法,我也下不了手。”

“反正這麼連收拾帶嚇唬一頓那小婊砸我也解氣了,估計那貨以後也翻不出什麼花樣。況且看丫那架勢也是準備往外逃的,再加上走之前你讓我補的那句話,估計超不過倆月就得跑移民國外去。”

斜眼掃見鼎羽手裡掂量著兩顆石頭,問道:

“這倆石頭值錢麼?昨天羅莉不是說,不是所有的原礦都能值大價錢麼?”

鼎羽舉著石頭對著陽光看了看回答說:

“那肯定的,讓你挑出來的這兩個,是看起來品質最好的。我也查了查資料,所謂的祖母綠寶石,實際就是高品質的綠柱石。同是綠柱石家族的,品質最好的是祖母綠、海藍寶石。低品質的綠柱石只能當做岩石標本或者作為提煉金屬‘鈹’的原材料。”

“看著那沉甸甸一大包,一多半都是石頭,我估計算得上寶石級別的沒多少。肯定李大力聽了他爹的忽悠,以為地下隨便撿點半透明帶反光的石頭就是寶石。”

“唉,沒文化真可怕!”

解釋完以後,又從自己衝鋒衣的夾層口袋裡掏出兩個石頭。這倆石頭還是當時被困在無底洞的時候隨手摳下來揣懷裡的。四個石頭放一起一對比就明顯看出,鼎羽拿出來的那倆石頭更晶瑩漂亮。

一顆紅的發紫,一顆綠的發藍,外面被一層厚厚岩石包裹著,體積應該大不了,算上外面包裹的岩石只有乒乓球大小。

鼎羽用拇指摩挲著寶石露在外面的部分,說道:

“無底洞裡的石頭品質才高,真正值錢的是你後來蒐集的那些,可惜了,都沒帶出來。”

看著胖子懊惱的樣子,羅莉虛弱的聲音從後座上傳了出來。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

三人沒有再回德令哈,而是直接開到了都蘭縣城,當務之急是找個醫院先把傷治了。

在都蘭縣醫院,外科醫生看見鼎羽胳膊和祁胖子腿上的傷口,驚歎不已。

這麼大的傷口短短時間,沒縫針就已經自己收攏在一起有了結痂的表現。估計應該完全歸功於倆人從小被脖子上掛的“紐扣”改造出來的變態體質。

沒敢跟醫生透露實情,簡單說是自駕遊探險不小心受傷,已經處理過了。清理好傷口,醫生還不放心,又給兩人縫了幾針重新包紮好,囑咐兩人別沾水,個把星期就可以拆線了。

倒是羅莉的傷有點重,後腦撞破的地方縫了五六針,還檢查出有輕微腦震盪,肺水腫,主治醫生直接讓辦理了住院手續。

三個人在都蘭縣休息了十幾天,胖子除了每天回酒店睡覺,剩下的時間就是給羅莉送飯,然後在醫院一泡就是一整天。

帶回來的四顆寶石在小地方沒法處理,只能等回燕京以後再想辦法。但是這些日子鼎羽也沒閒著,那個可疑的油紙包被他小心翼翼的開啟了,畢竟這玩意算是這次冒險的唯一收穫,很可能也是那個老不靠譜的爹想讓自己找的東西。

在油紙包裡,一團破布包裹著兩張卷在一起的羊皮卷和一個精巧的小紅木盒之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兩張羊皮卷鼎羽開啟,看著上面一行行整齊的手書文字乾瞪眼,自己一個也不認識。上網查詢對比了一下確認應該是法文,還是手寫體的花字。可是內容到底是什麼呢?嘗試用軟體翻譯了一下,狗屁不通,這可難壞了鼎羽。

至於那個小紅木盒,研究以後知道是個機關盒,可是鼎羽費盡心思都沒能開啟。能被這麼謹慎儲存的東西,肯定無比重要,鼎羽又不敢冒著損毀的危險暴力砸開。只好跟羊皮卷放在一起,準備回到燕京再想辦法。

冒著九死一生危險得來的線索,不是打不開,就是看不懂。鼎羽只好鬱悶的把自己扔在床上發呆。

看樣子剩下的事情只能等到回燕京才能繼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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