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你還有閒工夫幹這個?趕緊的,找人要緊,沒聽葉醫生說了,這裡這麼高的溫度,待時間長了容易脫水,咱們下來的時候飲用水可是帶的不多。”李隊長提醒道。

鼎羽從脖領處抽出一根橡皮管放在嘴裡喝了一口,說:

“我還頂得住,不著急。”

“姥姥的,早知道我也穿個儲水背心下來。”

正在鼎羽跟李隊長臭貧的時候,突然聽到走在最前面的錢教授驚呼一聲。

兩人連忙往前趕,拐過一個彎就看見一臺巨大的採煤機已經停止執行,錢教授和葉醫生越過擋板,趴在採煤機前面的傳送帶上撿拾著什麼東西。

李隊長邊往前趕邊問道:“發現什麼了?”

“你們快過來看,這裡好多藍珀!”錢教授一邊往自己衣服口袋裡揣,一邊招呼李隊長。

“羽哥,錢教授好像不對勁!”羅莉的提醒適時的從耳機中傳來。

“別動!”鼎羽大吼了一聲,伸手拉住往前竄的李隊長,巨大的力量差點把李隊長拽個四腳朝天。

差點摔倒的李隊長甩開鼎羽的手,怒氣衝衝的問:“拉我做什麼!”

“錢教授他們倆有點不對勁兒!”鼎羽伸手指著頭對頭趴在地上撿東西的錢教授和葉醫生。

李隊長看著鼎羽嚴肅的表情,沒有繼續前進,反而退了一步,跟鼎羽站在十幾米以外,一起觀察著錢教授。

“你們發現什麼了?”鼎羽試探著問了一句。

葉醫生抬起頭,看了鼎羽一眼,手裡的動作不停繼續往自己揹包裡撿石頭。

葉醫生抬頭的一眼讓李隊長也發現了問題,她的臉上一片片明顯的黑斑,向下蔓延直至領口下,就像得了白癜風一樣,只不過這葉醫生臉上的斑紋是純黑色的。連錢教授也是一樣。

“她的臉怎麼了?蹭上煤灰了?”李隊長下意識摸摸自己的臉,看著自己除了一點點煤灰別的什麼都沒有的手指。

鼎羽放下揹包,從包裡取出一個強光手電,這還是上次從格爾木帶回來的存貨。

一束雪白的光柱照在錢教授和葉醫生的身上,清晰地看到錢教授臉上的黑斑正在消退。

手電光柱擴散的邊緣,照射到了採煤機停止工作的地方,黢黑礦道內壁上反射出星星點點的藍色熒光。一條一人高的縫隙出現在鼎羽和李隊長的眼裡。

“這裡還有!”錢教授大喊一聲,迅速鑽進了那條裂縫。

沒等鼎羽反應過來,葉醫生也鑽了進去,只不過她後面拖拽的揹包有點大,拽了幾次沒拽進去,放手扔在裂縫口人也消失無蹤。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不僅僅是鼎羽和李隊長,連羅莉都沒反應過來。直到葉醫生消失在裂縫裡,鼎羽才聽見耳機傳來一聲驚呼。

李隊長不愧是部隊出來的,面對突如其來的變化,反應也比鼎羽快許多。第一反應就是往前竄去想要抓住鑽進縫隙的錢教授和葉醫生。

“別跑!我艹!!!!!!!”

鼎羽雖然反應慢半拍,但還是來得及伸手拽住李隊長的揹包,這次李隊長是完美的被拽了個四腳朝天。

沒等李隊長繼續罵出口,鼎羽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前面。

李隊長順著鼎羽的手指方向看,發現鼎羽的強光手電正照射在兩人鑽進去的裂縫上,裂縫的邊緣能清晰地看到裡面大片大片的藍色熒光反射。

“你覺得在前面下來的人會不會是這樣的一個失蹤過程?”鼎羽仔細觀察前面的情況問道。

李隊長回想了一下,不得不承認鼎羽說的有道理,光看錢教授和葉醫生的反應就知道有點不正常。四人組成的小隊,下來調查人員失蹤的原因,剛發現點端倪,錢教授就不管不顧的鑽進裂縫裡。

要說錢教授還有可能因為這是個奇異的地質發現而突然興奮過度,葉醫生沒準連地下的藍石頭叫什麼都說不出來,肯定不應該是這樣的表現。

李隊長撓撓頭,問鼎羽:“好好地煤礦裡怎麼會有這麼個裂縫的?那藍色的發出熒光的是什麼東西?是錢教授說的藍珀麼?這玩意還能影響人的行為?”

鼎羽正在拼命地思索自己學過的那些關於煤礦的知識,羅莉的聲音響起,替鼎羽解釋道:

“不光光是煤礦,其他礦洞裡也偶爾會出現原生的裂縫,這並不奇怪,奇怪的是那些藍珀的存在。無論是錢教授所說還是我現在查到的資料,我們國家從沒有過任何藍珀的出產記錄。”

“目前也沒有任何記載藍珀能夠影響人的行為,我現在手裡就拿著一顆老張偷偷藏起來的藍珀,並沒有感覺自己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而且藍珀作為一種稀有寶石,無數人都把這東西當做首飾配飾之類的東西帶在身上,沒有記錄說接觸藍珀的人會出現行為異常。”

鼎羽想了想道:“那就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現在發現的這藍色石頭不是藍珀,羅莉和錢教授都判斷錯誤。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會對人產生影響的不是藍珀,而是其他什麼東西。”

“你們沒注意葉醫生臉上的那些黑斑麼?下來的時候還好好的,什麼時候出現的這些東西呢?會不會是這些黑斑對人的行為產生了影響呢?”

羅莉回答道:“很有可能,從你們現場的情況看,採煤機應該是挖到了這些藍珀,當天參與工作的15個人撿拾這些藍珀的時候發生了意外。導致一波又一波的人下來都被什麼東西影響了,鑽到了裂縫裡。”

“而且剛才從錢教授他們倆鑽進裂縫以後,我就丟失了兩人的所有訊號,現在完全不知道他們跑到那裡去了。”

“這可能麼?你的意思是所有下來的失蹤人員,都是看見藍珀,跑去撿石頭,然後都瘋了?排著隊鑽進那裂縫裡?我覺得說所有人都穿越了,也比這個推斷靠譜。”鼎羽有點無奈的說道。

李隊長咳嗽了一聲,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別咳嗽了,咱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又沒外人有啥說啥行不?你怎麼也開始磨嘰了。”鼎羽有點不滿意李隊長。

李隊長一咬牙,把自己的衣袖往上擼了擼伸出手臂,映入鼎羽眼簾的是一片片的黑色斑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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