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吳守義這些日子也沒少學習進步,最起碼知道礦難救援的黃金時間和最後期限。

鼎羽思索了一下問道:“最先被發現的礦工呢?醒來了嗎?”

吳守義搖搖頭,看樣子這貨已經把唯一的倖存者忘了個乾淨,看見自己家老爺子吹鬍子瞪眼,才拿起電話打出去確認了一下情況:

“人還在縣城醫院的ICU裡,重度昏迷,估計是醒不過來了。”

鼎羽看吳守義的反應就知道這幫人的做事風格了,讓他忽然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想了想,繃起臉來教育吳守義道:

“唉,讓我說你什麼好,一堆人轟轟烈烈的弄了好幾天,各種小組成立了一大堆,啥也沒弄清楚就一隊隊的往那大坑裡面填人。”

“唯一活著的倖存者或者說目擊證人,讓你們扔在縣城的小破醫院裡不聞不問。”

“人都昏迷了醒不過來,能怎麼辦?”吳守義辯解道。

鼎羽聽了吳守義的話懶得跟他爭辯,反而看向吳老頭。

“閉嘴,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鼎羽有什麼想法就聽聽他怎麼說。你要是夠硬氣,這次組織下井你跟著去啊!”吳老頭呵斥了一頓吳守義。

鼎羽也懶得琢磨這父子倆是不是在唱雙簧,自顧自的分析道:“其實也不怪守義同志,他也是被後來的一波人瞎指揮蒙了頭。慣性思維下,大家下意識的都忽略了最先被發現的那個礦工和他寫下的字條。都認為人昏迷了就得不到什麼資訊了。”

“你想想,作為當事人,最先被發現的遇難者,即使昏迷了還是能從他身上得到很多有用的線索的。”

“比如,他寫的那句‘他們來了’代表什麼意思?‘他們’到底指的是誰?既然是‘來了’,那肯定有個出處,從哪裡來的?”

“還有,那昏迷的礦工是怎麼回到下井的隧道的?自己走出來的?他是怎麼昏迷的?受了外傷?還是體力耗盡?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總不能沒有任何原因就重度昏迷了吧?!”

“他當時穿的是什麼衣服?有沒有破損的痕跡?衣服上有沒有沾染一些東西?是不是可以透過他身上的一些殘留物判斷他到底去過哪裡?他的眼耳口鼻,甚至是手指、指甲有沒有檢查過?”

“唉,你們這群人一看見礦上出事故了立馬蒙圈,馬上把事故跟‘礦難’聯絡在一起。就沒有考慮別的什麼可能?難道礦井下面只會遇到礦難?就不會遇到其他什麼東西?”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估計即使有什麼線索也被破壞了差不多了。”

鼎羽的一番分析,讓吳守義目瞪口呆。他還真是一直琢磨著到底是什麼樣的“礦難”能造成所有人都有去無回。最先被發現的昏迷礦工徹底被他忘在了腦後。

“那,那怎麼辦?”吳守義似乎在鼎羽身上看到了希望。

“不知道,你原來打算怎麼辦?”鼎羽心裡其實已經有了初步判斷,但還是反問了吳守義一句。

吳守義看了看吳老頭說道:“我準備讓你以外聘的搜救專家身份,參與到這次的救援隊伍裡,跟著一起下去探索。”

“沒問題,就這麼安排。那個什麼狗屁小組組織的隊伍什麼時候動身?”

“據說還有兩個隊員從燕京趕過來,應該明天能到位,具體什麼時候下去得看人家小組組長怎麼安排了,現在我是插不上嘴,也不敢插嘴了。最多是透過關係把你的身份安排好,讓你進入這個搜尋隊,其餘的就全靠你自己了。”

說道這裡吳守義可能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有點臉紅的補充了一句:“我相信以你的本事,應付這種情況,應該沒什麼問題。”

鼎羽不想跟吳守義計較,畢竟冒生命危險給他幫了這個忙。自己去華山尋找鼎侍衛遺產的時候,這爺倆絕對不好意思出功不出力。

“行,明天你安排車帶路,跟我們一起去礦上!一會兒把所有跟這次事件有關的資料整理出來給我一份,還有這個礦井的相關資料,越詳細越好。重點是最先被發現的昏迷礦工的資訊。”

“一會兒我給你一份物資清單,你必須在出發前給我準備好。”

吳守義見鼎羽答應了,頓時覺得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看見鼎羽以後,吳守義就覺得莫名的心安,似乎有鼎羽在,這次礦區的事情能夠輕鬆解決一樣。

吳老頭他們爺倆離開的時候,在門口停了下來,回頭對鼎羽說道:“鼎小子,這次是我們爺倆欠你個大人情。像這小丫頭說的一樣,這事兒的危險係數很高,絕對是腦袋別褲腰上的活,你要是不願意去,我也不勉強。”

鼎羽衝吳嘯天揮揮手,道:“行了,磨嘰不磨嘰,您老用不著給我打預防針、畫大餅。我準備先去看看實地情況,至於下去不下去,到了地方再拿主意。”

吳嘯天父子倆離開以後,羅莉少見的坐到鼎羽身邊拉住他的手,憂慮的說道:

“羽哥,我知道你這次去純粹是為了後面咱們去華山的行動打伏筆。”

“可是光聽描述我都覺得害怕,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讓我跟著一起下去,但是一想到你要跟著一隊不認識的人下那不知深淺的礦井,我就心裡發毛。”

“能不能不去?非要去的話聯絡一下胖子?你們兩個一起下去也好有個照應。”

鼎羽拍了拍羅莉的手,寬慰她道:“其實我也有點心虛,畢竟咱們所謂的尋幽探險,除了格爾木那次,其餘的危險係數並不高。”

“咱們三個人的感覺或者說第六感,比一般人要強得多,這次從燕京出門的時候我就有種不詳的感覺,預料這次肯定不會一帆風順。”

“但是剛才吳守義講述整件事情的過程中,我並沒有一點不詳的感覺。反而覺得這次即使咱們三個一起下去也是有驚無險。”

“你知道嗎?現在我更糾結的並不是下井會不會有危險。反而是那股莫名的不詳預感如果不是針對礦井的事情,那會是什麼事情呢?”

“你的不安我能理解,但我認為你那種不安的感覺應該跟我一樣,絕對不是針對這次礦井事件的。”

“所以暫時再讓胖子逍遙些日子吧!等咱倆解決了這次煤礦事件在召喚他也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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