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羽一臉鄙視故作輕鬆的說道:“喜歡這樣的生活?我看你就在這洞裡住著,跟你老叔作伴得了。”

“興許有一天能搞清楚那所謂的‘玄門’深處到底有什麼。沒準不小心還能發現個世界第八大奇蹟之類的遺址和你幻想中的大堆金銀財寶。”

胖子呸了一口:“別扯淡,禽獸才住山洞裡呢!”

“現在怎麼辦?老叔……老王八完犢子了,咱們呢?在這裡等死?”

鼎羽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六個半小時,出了口長氣,心裡的石頭落地了……

終於熬過去了。

這時候的他感覺渾身一輕,腿軟的坐倒在地上。

“咋了?那啥巫術發作了?”胖子一下從石床上蹦了下來,緊張的問道。

剛才這六七個小時,鼎羽一邊思考脫身之策,一邊跟村長鬥智鬥勇,還要分析各種可能性。雖然沒在胖子面前表現出來,但是不僅體力消耗巨大,連神經已經緊繃到了極限。

鼎羽伸出手,胖子把他拉了起來,問道:“真沒事?不帶嚇唬人的啊。好容易看見點希望,回頭再破滅了,哥們可受不了這種打擊。”

鼎羽活動了一下身上因為緊張變得僵硬的肌肉,說道:“一直處於緊張狀態,有些脫力了。”

“裝的還挺像,我還以為你丫不怕死呢!也特麼的嚇腳軟了吧?!”

鼎羽深呼吸了幾口說道:“我不是不怕,其實我也是在賭。”

“如果村長沒有騙人,那咱們現在暫時算是安全了。那個所謂的巫術大機率是對咱倆沒效果。”

胖子奇道:“你丫是怎麼知道老逼登的巫術在咱倆身上會失效的?”

鼎羽歪著頭看著胖子說道:“還記得咱們在梁家研究所裡幹掉那隻史萊姆嗎?你記不記顯微鏡下你那變態的像軍團一樣白細胞?”

“要說起來挺玄乎的,其實在我看來,村長所謂的巫術,要麼是有毒有害物質,要麼就是微生物。”

“如果要是有毒物質,注射到身體裡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如果不是有毒物質而是某種微生物的話,我想咱倆體內的變態白細胞應該能發揮很大的作用。”

胖子目瞪口呆的看著鼎羽:“你就憑著個推理,就敢拿命賭?”

“不賭怎麼辦?當時被捆在柱子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怎麼收拾你也得忍著。”

“其實最開始我是真以為咱們兩個中了‘巫術’,所以後來一切的行動都是以控制村長逼他交出解藥為目的。”

“所以控制了村長後,給他也來了一針。除非他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不然只要有解藥,他一定會想辦法拖延到咱倆發作嗝屁著涼。”

“當時有個小細節你沒注意到。”

“我給他紮了兩針以後,我發現他的脖子上被注射器刺破的地方起了不少疹子。”

“所以又弄了一瓶子換了不同的地方給他扎進去。隔了一會兒我又觀察了下,他身上每個針孔周圍都有疹子。”

“光線不好看不太清楚,但是用手摸上去感覺很明顯。”

說著摸了摸脖子:“你跟我身上就沒有這樣的症狀。”

胖子捋了捋胸口,慶幸的說道:“日尼瑪,剛才你丫變態的模樣嚇死我了,還他媽在老傢伙身上摸來摸去的,噁心的我直起雞皮疙瘩。”

豎起兩個大拇指:“不錯!演的真像,奧斯卡要是不給你發個小金人,真對不起你這演技。”

鼎羽繼續解釋道:“發現了這個現象,加上前面的判斷,我就有六成把握咱倆不會有事情。”

“但是想要從村長嘴裡得到更多的有用資訊,就不能提前露了自己的底牌,所以只能繼續演下去咯。”

“讓我意外的是,這個‘血沸’壓根沒有解藥。”

“我曾經跟沈薇討論過,想要徹底擊潰一個人的心理,只有抓住他最緊要的東西。”

“這理論擱在村長身上看:他自知活不長了,而且以為我們也活不長,這明顯就是同歸於盡的雙輸局面。這種情況下,他在乎的東西就不是身外之物了,而是唯一的子嗣的安全問題。”

“我越裝的毫無人性,越能激起他內心當中的恐懼。他不怕死,他怕的是我們死之前走露了訊息,自己唯一的私生子被斬草除根。”

“所以我就提了個交換條件,儘可能的從他嘴裡得到了更多的資訊。”

“現在六個小時過去了,我們身上並沒有出現那種嚇人的症狀,大機率是死不了。”

說著看向胖子下半身,似有所指的說:“但是不排除會有其他毛病,比如某方面不受控制,受到刺激無法產生相應變化之類的毛病。”

胖子聽鼎羽話裡有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兄弟,罵道:“你大爺的!你丫才不受控制。”

雖然嘴上在罵人,但是胖子見鼎羽有心情跟自己開玩笑,也就鬆了口氣。在心裡暗自嘀咕著,那個變態殺手演的太像了,到底是不是演出來的呢?難道這鳥人心裡的陰暗面就是這樣的?

兩人知道自己死不了,心裡的負擔也沒了,除了鼎羽胳膊上捱了一槍,基本沒啥損失。

鼎羽思量了一下道:“行了,人沒事比什麼都強,出去以後找地方做個全身檢查,別留下什麼隱患。”

胖子翻騰著村長留下的物資問道:“你說咱倆是不是‘土命’?進一趟山被關兩次山洞,還有一次差點墜崖。”

“土命?我覺得你是‘窮命’。”鼎羽翻了個白眼。

“先把這裡好好檢查一下,我對村長口中他爺爺留下的秘籍挺感興趣的。”

“那可是正牌薩滿巫師留下的東西,絕對不是現在那種糊弄人的跳大神。雖然不完整了,但是也能從裡邊瞭解到薩滿這個神奇的職業。”

“臥槽,老特麼說我貪財,你也夠扯淡的,什麼時候了還惦記人家的家傳絕學。”

“等這回完事了,哥們親自跟你跑趟東北深山老林,到時候再研究薩滿成麼?”

邊說邊翻騰,把村長留下的物資翻了個遍,也沒找到那死鬼爺爺的留下的秘籍。整個巖洞經過了細緻的檢查,並沒有發現所謂的“後路”。

胖子憤憤不平的敲打著洞頂垂下來的鐘乳石:“大爺的,老逼登不會是忽悠咱們呢吧?!要不回那個祭祀的通道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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