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羽都開價了,沒想到狡猾的六爺居然不接招,又開始跟鼎羽打馬虎眼:

“船都沉了,什麼都沒了。”

“當時要不是有幾條別的國家的漁船在附近,還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

說這句話的時候,鼎羽感覺六爺好像重點強調了一下“別的國家”這幾個字,難道這“別的國家”有問題?

“為了一條八手漁船,我也犯不上花大價錢去打撈。撈上來還得拖回來修理,裡外裡都是錢。”

“沉了就沉了唄,我也不差這點錢,反正人沒事,我就肯定不虧。”

六爺雖然開口閉口都是錢,可是表情卻露出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饒有興趣的盯著鼎羽,好像在觀察他的反應。

鼎羽發現從六爺這做事滴水不漏的老油條嘴裡,甭想輕易得到自己西。

不過他的言語間倒是隱晦的給了自己一些提示。

按理來說一切向“錢”看的六爺,怎麼也會交代點實在東西。可是他忽然對於自己許諾的鉅額金錢不感興趣,這讓鼎羽有點抓瞎。

“那好吧,如果您有什麼有用的訊息,隨時可以聯絡我。”

假裝點心灰意冷的鼎羽,留下聯絡方式揮別六爺,讓他找條小船送自己跟羅莉回島上。

臨走之前六爺突然叫住鼎羽,還象徵性的安慰鼎羽:

“不知道你要找的是什麼,但是我勸你彆著急。”

“不是我吹牛,大部分你搞不到的東西,我都有辦法能搞到手。下回再需要什麼不好找的東西,可以找我幫忙。”

說完拍了拍鼎羽的肩膀,還把自己的香菸順手塞在鼎羽的口袋裡,揮手告別:

“年輕人,抽支菸消消火,凡事沒有過不去的坎。”

“有緣再見。”

……

島上,農家樂房間裡。

羅莉鬱悶的坐在床上,洩氣的說道:“兜兜轉轉一大圈,折騰了將近一星期,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個結果。”

鼎羽安慰蘿莉道:“別洩氣,咱們找鼎侍衛遺書的時候遇到的困難比這可大得多。這次見六爺多少也算是有點收穫,不能算是顆粒無收。”

鼎羽說著掏出六爺塞在口袋裡的香菸,裡翻來過去的檢視,嘴裡嘟噥著:

“你說六爺這樣幹走私的傢伙,是不是有迫害妄想症?還是讓有關方面攆怕了?總喜歡搞這些拐彎抹角的把戲。”

“本來一句話的事,非得弄得這麼複雜?”

這是一盒見都沒見過的東南亞某品牌香菸,上面寫滿了彎彎曲曲的蝌蚪文。

鼎羽很快就在煙盒的底部,發現了手寫的四個字母“nova”。

指著這四個字母,問羅莉:“你眼熟不?這是不是租用‘梵高號’打撈船的那個瑞士實驗室?”

羅莉接過鼎羽手中的香菸盒看了看,確認道:

“的確是,咱們回到岸上以後,我追查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這個nova實驗室相關資訊,好像這個實驗室壓根就不存在一樣。”

“現在突然出現在這裡,不用問肯定張家父子的船被這個所謂的實驗室盯上了。”

“當時租梵高號打撈船跟在艾伯特後面的就是它,現在又瞄上張家父子的漁船,這說明一直隱藏在背後的那個勢力,可能就是這個瑞士的實驗室。”

“不過我有一點沒搞懂,這件事情跟六爺有什麼關係呢?”

鼎羽一邊繼續研究六爺留下的香菸,一邊隨口回答道:

“很簡單,首先,這個叫做nova的實驗室到底是不是存在還畫著問號。不然你不會一點相關資訊都沒有找到。”

“咱們先假定它是一個組織,它就的目標應該是徐福的沉船和沉船上的寶貝,有七成可能就是咱們也在尋找的青銅鏡。”

“那麼這樣一切就說的通了。”

“畢竟在咱們天朝境內,一個外國勢力不可能那麼肆無忌憚。”

“所以它先聯絡了張家父子去找徐福的沉船。”

“張家父子失蹤後,又盯上了咱們。安排了艾伯特無間道在咱們身邊。”

“可能是這次怕再出什麼意外,於是又在我們後面搞了一隊自己人坐著‘梵高號’遠遠的跟著。”

“結果不光是艾伯特的輝煌號,連跟在後面的梵高號都一起失蹤,除了我們四人之外,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

“我們在駭客和六爺的幫助下僥倖全身而退。而對方丟了兩條船兩船人卻什麼也沒得到,甚至有可能連自己是怎麼失敗的都不知道。”

“所以又把視線集中在了目前唯一的線索——張家父子的漁船上。對方可能認為張家父子在船上留下什麼線索或者物件。”

“但是那條船被有關部門扣押了那麼長時間,想要不引人懷疑簡簡單單得到那條船是不可能的。”

“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有目的找到很有能力的六爺頭上。”

“還記得六爺是怎麼說的嗎?他特地強調了‘別的國家’這幾個字,又給我留下了一個寫著nova的煙盒。很得意的說過,這次船雖然沉了,人沒事就絕對不虧,這說明六爺肯定在這件事上得了很大的好處。”

“我剛才抽空查了一下相關新聞報道,那條船側傾的位置,水深不超過三十米。附近又有很多‘別的國家’的漁船在幫助救援。”

“這幾條綜合在一起,只說明一個問題。”

“六爺一定是受到nova委託把這條船弄到手後,在指定地點自導自演了一出側傾沉船的把戲,讓這條船以合理的方式徹底消失在人們視野裡。”

“不過六爺也不是省油的燈,既然有國際買家火急火燎的想要這條很普通的漁船。”

“船到六爺手裡以後,他肯定會仔細檢查,想要弄清楚這條船到底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值得對方花大價錢弄到手。”

“那問題就來了。”

“如果青銅鏡被張家父子藏在船上的某個隱秘的地方,現在有三種可能得情況出現。”

“第一種可能是六爺找到了那青銅鏡,直接賣給了nova。”

“第二種可能是六爺雖然找到了青銅鏡,但是藏在手裡待價而沽。”

“第三種可能是那條船上壓根什麼都沒有,青銅鏡不知流落在哪裡。”

“根據六爺的表現判斷,我認為青銅鏡在他手裡的可能性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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