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侍衛點點頭,似乎很滿意“師爺”的表現。

因為已經被“師爺”騙過一次的他,這次格外小心,從師爺充滿恐懼的眼底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憤恨。

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鼎侍衛說道:“那行,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裡面不管有多少財寶,允許你拿走十分之一,剩下的都是我的。”

“謝謝大人饒命,謝謝大人饒命。”師爺忙不迭的滿口子道謝。

鼎侍衛抽出鋼刀給他鬆了綁,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前面帶路,別玩花樣。你絕對快不過我手中的刀。”

“師爺”顫顫巍巍的爬起來,耷拉著一條胳膊,滿頭汗水的往夾牆地窖走去。

可能因為刀架在自已脖子上,“師爺”老實了很多,進了地窖直奔那隱藏的不錯的石門。

二話不說伸手扭動著石門上的銅釘。

鼓搗了幾下回頭說道:“大人,門開了。小的胳膊受傷推不動。”

鼎侍衛冷冷的扔下一句:“推不動就用頭撞!撞開了算,撞不開就直接撞死!”

“……”

“師爺”只好用全身力氣抗住石門往裡推去。

一陣摩擦聲中,石門緩緩的開啟。

“師爺”被鋼刀頂在後心,搖搖晃晃的走進了“藏寶庫”。摸黑取出了火摺子點亮了牆上插著的火把。

火光照亮了這個規模不大的“藏寶庫”,一眼望去大約十幾平米的“藏寶庫”四壁上分兩層開鑿的牆洞壁龕,每一個牆洞裡都有一口巨大的紅木箱子。

最靠近門口的一口箱子已經開啟,露出了裡面滿滿的雪花銀。十幾口大箱子裡估計都是這些東西。

面對這麼多的白銀,曾經進過內務府銀庫的鼎侍衛沒有絲毫心動。這時候他的注意力卻被“藏寶庫”盡頭的一個門洞吸引。

門洞上掛著一塊藍布門簾,門簾上繡著一張怪臉。

兩條一字眉,雙目瞪得溜圓,倒三角形的鼻子下面一張呲著獠牙的血盆大口。有點像京劇裡面的鬼怪臉譜,但是卻沒有那麼豔麗多彩。

黑色的臉譜配上深藍色的布底子,在這個環境下顯得格外瘮人。

鼎侍衛推了一把站在身前的“師爺”問道:“那裡面是什麼?”

“師爺”結結巴巴的回答:“小的不知,小的看門上的簾子嚇人,從沒敢進去過。每次下來都是揣幾錠銀子就上去。”

用刀劍捅了捅“師爺”的後心:“你去把那簾子掀開看看!”

“師爺”被刀劍刺的生疼,愣是不敢挪動腳步,嘴裡不停的求饒:“大人,有了這些銀子就夠了,小的實在是不敢去。”

“不敢去也得去,再磨磨蹭蹭信不信你在心口能看見我的刀劍?”鼎侍衛把鋼刀又往前送了送。

在鼎侍衛的淫威下,“師爺”一步一蹭的來到門洞前,顫抖的伸手向門簾摸去。

門簾掀開的一瞬間,神經緊繃全神貫注的鼎侍衛被裡面的東西嚇的後退了一步。

一個沾滿鮮血的頭骨出現在門簾後,兩個骷髏眼睛正對著門口。

“師爺”被嚇得腳一軟,抱頭癱坐在地上,門簾又落了下來,擋住了鼎侍衛的視線。

剛才那一瞬間的確被突然出現的頭骨嚇了一跳,當門簾落下後,渾身是膽的鼎侍衛就回過勁來了。

咂吧了一下嘴,伸出鋼刀將門簾挑了起來。這次看清楚了,那個頭骨是某種動物的頭骨,上面被撒了紅漆或者硃砂。

踹了一腳倒在地上的“師爺”,罵道:“起來,一個骨頭,至於嚇成這樣麼?”

倒在地上的“師爺”慢慢爬起來。

猛然回頭,劈頭蓋臉的衝鼎侍衛撒了一把“灰塵”,嘴裡唸叨了一句:“¥@…&*@!@#%@#¥!”

鼎侍衛的注意力正在門洞的那個頭骨上,被“師爺”差點得逞。

好在習武之人的反應快得很,閉眼、閉氣猛向後跳去。

可惜鼎侍衛情急之下忽略了當時的環境,後腰直接撞在了裝滿銀錠的木箱上。

還沒站穩身子,就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摔倒在地。

目不能視的鼎侍衛在摔倒的同時,憑著感覺將從不離手的鋼刀甩了出去。

“啊!”的一聲慘叫過後,腳步聲消失在了地窖中。

不知道被“師爺”撒了一臉什麼東西,鼎侍衛只好扯著自已的袖子胡亂蹭了蹭臉。勉強睜開眼睛向外面追去。

看著地面上大灘的血跡,根據經驗判斷,那一刀絕對傷到了對方要害。

情急之下,蓄滿力量的一刀威力有多大自已清楚的很。

鼎侍衛知道這傢伙絕對跑不遠,顧不得清理自已被撒上的“灰塵”,鑽出地窖就看見地面上蜿蜒的血跡。

果然在院子裡找到了只剩下半口氣的“師爺”。

一柄鋼刀從後心刺入,直沒刀柄,從前胸扎出來。

嘴裡冒著血沫子的“師爺”扭動著身體,在地下徒勞的掙扎著。

鼎侍衛慢慢走過去,蹲在“師爺”身邊,開口道:“你剛才說的是女真語對不對?”

“師爺”的眼睛一亮,吐了幾口血,只有進氣兒沒出氣兒了。

“¥@#…¥#@%&”

“師爺”狠狠的瞪著鼎侍衛,開口強行努出一個詞之後徹底嚥氣。

眼瞅著即使嚥氣都還死死瞪著自已的“師爺”,鼎侍衛肚子裡的邪火就不打一處來。

連著讓這傢伙戲耍了兩次,到了都沒搞清楚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來路。

踩住屍體的後背,雙手一用力,將自已的鋼刀拔了出來。在屍體上擦了擦鋼刀上的血跡,說道:

“不管你是什麼來路,你家鼎爺有的是方法讓你生不如死,用這種方式死在我手上算你命好。”

說完將師爺的眼睛合上,把他翻了個身,再次檢查屍體。

常年行走江湖的鼎侍衛知道,“師爺”不可能從地上胡亂摸了兩把灰撒自已。

既然他能隱忍到自已失神的瞬間,敢用那些“灰塵”撒自已脫身,那這些“灰塵”絕對不會是“麵粉”。

感覺了一下自已身體,目前沒有中毒之類的症狀。

但是這種時候稍微的疏忽都可能送了自已的小命。

檢查過那破破爛爛的外衣,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發現。

一不做二不休的鼎侍衛索性沿著被鋼刀刺破的地方,直接將“師爺”內襯撕成兩片。

還在緩緩流著鮮血的胸膛上,一雙金色的雙眼虎視眈眈的瞪著鼎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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