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上現在的鼎羽哪有那麼多時間跟這個雞賊的小鬼子磨嘰。

思考了一下繼續試探道:“當時你發現了自已的隊友全部消失,沒覺得奇怪嗎?”

“關於你的隊友突然消失這件事,你作為唯一的當事人有什麼想法?”

工藤抬起頭看了一眼鼎羽,帶著點不滿情緒幽幽的說道:“你問我的想法?我能有什麼想法?”

“試問如果是你,一覺醒來發現隊友都沒影了,你會怎麼想?你會怎麼做?”

“……”鼎羽沒有回答。

“我當時很害怕,怕自已也消失,怕自已死在狂風暴雪中,怕他們把我獨自扔在雪山上。”

“沒有朋友,沒有嚮導,沒有通訊,那麼惡劣的天氣。”

“我能做的要麼就是原地等死,要麼就是積極自救。”

“還好我選擇了後者,至少我活下來了,不是嗎?”

“對於已經去世的隊友,希望他們一路走好。”

“至於失蹤的隊友,也願天照大神保佑他們能夠獲救。”

工藤一臉悲痛的表情,在對他知根知底的鼎羽和羅莉面前顯得很假。

鼎羽在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小鬼子真特麼的狡猾!看情況是很難用常規手段從他嘴裡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了。”

羅莉聽他提起不知生死的沈薇立馬繃不住了,脫口而出:“你說謊!你為什麼要給樸智賢和李聖豪錢?為什麼要讓他們替你作偽證?”

這話不僅讓工藤同學臉色一變,也讓鼎羽差點拍大腿罵娘。

工藤面露譏諷,語帶挑釁的回答道:

“我承認我賄賂他們了,我是怕你們知道是我組織的穿越活動,畢竟這有點違反了相關規定,說出去不太好看。”

“何況我還要繼續讀研,怕影響了我以後的學習生涯,心裡有所顧慮,所以才這麼做的。”

“但據我瞭解,這種不報備的穿越探險行為即使違反了你們天朝的某些條例,最重的處罰就是批評教育加上罰款。”

“至於那筆錢,我借給經濟困難的留學生朋友一些錢,大家都是留學生,甚至不是天朝公民,你管得著嗎?”

說著站起身:“請問你們還有其他問題嗎?”

“沒有的話我要先休息一下,下午要出院趕去魔都了。”

“額……”

羅莉一時衝動被工藤幾句話懟的不知該怎麼回答,還提前露了自已的底牌,只能尷尬的看向鼎羽求救。

鼎羽暗暗嘆了口氣:“那請你好好休息,打擾了。”

說完帶著羅莉起身離開了工藤的房間。

跟李隊匯合離開醫院,一路上一直陰沉著臉,無論胖子怎麼問鼎羽就是不肯開口。

知道自已犯了大錯的羅莉,小臉通紅的坐在副駕座位上,默默的完成鼎羽交代的任務,也不敢開口詢問。

鼎羽就這樣漫無目的的開著車行駛在格爾木的大街小巷,轉悠了一圈又一圈。

直到胖子一腳油門把車險之又險的橫在鼎羽的車前面才將他逼停在路邊。

這傢伙怒氣衝衝的衝下車,敲著玻璃對著鼎羽就是一通噴:

“草泥大爺的,玩雞毛深沉,不就是讓小鬼子擺了一道麼,至於不至於。”

“有功夫在這瞎他媽轉悠,還不如早早往可可西里去呢。”

“要不就你就給個痛快話,哥們直接殺過去連那孫子從醫院裡綁出來,狠狠收拾一頓我不信他不老實交代。”

“現在可不是抗戰時期,容不得小日子在天朝囂張。”

鼎羽開啟車窗,對胖子揮揮手,讓他過來湊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胖子小眼睛一轉,露出狂喜的神色。

小跑著回到自已車上,對坐在副駕一臉懵逼的吳守義說道:

“走走走,別瞧熱鬧了。”

“大中午的先找地方吃點飯,吃飽喝足趕緊出發。”

隨即發動了車子跟著鼎羽的車子駛進了路邊的一個酒店停車場。

六人找了個包房,胡亂點了點吃的之後誰也沒說話,似乎都在等著鼎羽發話。

連格桑都被吳守義交頭接耳的交代了幾句後,也靜靜的坐在桌邊,好奇的看著比自已小了很多的鼎羽。

鼎羽無奈的搖搖頭,只好將自已的計劃和盤托出。

……

話說小鬼子工藤收拾好自已的行李,在廖醫生的協助下辦好了手續,出門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機場而去。

計程車出了市區沒多遠,就在一個破敗的廠房門口拋了錨。

司機師傅下車去檢查車子,鼓搗了半天還沒動靜,工藤在車裡呆的有些不耐煩,開門下車質問師傅:

“我訂的航班馬上要延誤了,能快些嗎?”

滿臉絡腮鬍子帶著墨鏡的死寂不耐煩的說道:

“快不了,著急就找別的車,沒車走路過去也行,十幾公里路快點走,三四個小時也到了。”

“不過走之前先把車費先給我結了。”

“你,你,你!”工藤被氣的臉憋通紅,看了看這條往機場去的路,半天了還真沒有幾輛車路過。

只好掏出一疊毛爺爺,在手裡甩了甩,說道:“你要是能快點讓我到機場,這些錢都是你的。到了機場我在給你加一倍。”

絡腮鬍接過錢,吐了口唾沫,在手裡搓了搓答道:“等會吧!耽誤不了你趕飛機的。”

打了個電話,嘀咕了幾句,對工藤說道:“正好有個朋友順路去機場,路費一千塊。”

“啊?十公里一千塊?”

工藤在天朝呆了一段時間的他這才明白自已是遇上載客的黑車了,想想自已孤身一人,人生地不熟的,那司機看起來又不太好惹的樣子,只好憋屈的點頭同意。

沒一會兒功夫,一輛改裝越野車開了過來,停在路邊放下車窗,司機探頭出來喊道:

“誰要去機場,快點上車,我著急趕時間。”

絡腮鬍司機衝車上的人點點頭,推了一把工藤說道:“趕緊去吧!晚了趕不上二路汽車了。”

工藤嫌棄的看了一下絡腮鬍沾滿油汙的手,心裡暗罵天朝人不講究,嘴上卻滿口子道謝。

拉開車門上了越野車,剛要開口跟越野車司機打招呼準備講講價,卻感覺自已的脖子被人從後面勒住,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這時路旁的廢棄的工廠院子裡開出倆輛越野車,絡腮鬍利落的上了其中一輛,三輛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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