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睜開眼的時候,外面天色已是大亮,心口處沉重難受得緊。

樓下那三人其樂融融吃著早飯,筷子時不時碰撞著碗筷,姐姐香凝聲音都帶著歡快活潑…

明月只覺得一陣頭痛欲裂,身體軟得厲害,一點也使不上勁。

原身香月的身體,還發著高燒,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記憶中,這正是原身被半困半宅在家中的初始,而姐姐香凝走上巔峰的起點。

明月有些渴得難受,費力的想去拿旁邊的水瓶,才發現水瓶裡,水裡一隻蟑螂泡得僵硬。

間房挺大,但幾乎是什麼都沒有,一隻破舊的老式皮箱,一架木架子床,最值錢的就還是床頭那瓷底床頭櫃比較昂貴。

這間房甚至連門都沒有,左邊是二樓的走廊,右邊出去就是二樓的蹲廁,整個房間空曠又簡陋,原主心中的淒涼沉重,差點壓得明月喘不過氣。

明月只能深呼吸幾次,才平緩住情緒,樓下吃飯的三人已經吃到了尾聲。

女人不耐煩的在樓梯口大吼:“死丫頭,還吃不吃飯了?要老孃給你端來不成?還不下來吃飯。”

“媽,你別生氣,我來,妹妹可能是不舒服。”記憶裡香凝的聲音傳來,是那麼的善解人意懂事貼心。

不出所料,下面的男人已經厲聲大罵,“吃個屁,不用管她,愛吃不吃就知道耍脾氣。”

明月只覺得胸腔一陣心悸,疼得她喘不過氣,那種親人被人奪走,甚至絲毫不管她死活的話語,如同無形的利刃,扎心,不停地扎心,扎得千穿萬孔。

這是原身的爸爸,香建業;媽媽,付香。

明月站起身,還是乏力得很,緩了一會兒才好點。

曾經有多寵現在就有多無情,似乎她成了這個家裡的多餘,無情的漠視才是最大的刀,割得鈍疼。

“唉呀爸,你少說兩句。”

香凝已經捧著一碗飯上來了,白花花稀飯和兩個泡菜刀豆,“香月,快來吃飯了。”

女子聲音溫溫柔柔,這讓丁香想起了上一世的莫菲菲,也是這麼裝腔作勢。

明月看著香凝,香凝的笑容越發笑得甜美,但這無形引得原身更加厭惡。

香月那時候才多大,十八歲正是如花的年紀,沒經歷過社會的打磨只會一把推倒香凝。

“謝謝姐姐。”明月笑盈盈地接過瓷碗,香凝有些驚訝,就看到明月已經大口吞起稀飯了,略有著狼吞虎嚥。

“小妹,聽姐姐的話,你不要和爸媽置氣了知道嗎?”

香凝顯然不忍為這個妹妹會醒悟,多半是餓了兩天,現在還不是得屈服於現實?

“姐姐說的是,還是姐姐懂事,都怪我太不懂事,嗚嗚嗚——”

“可是姐姐,我真的好想讀書啊,姐姐,爸媽這麼看重你,你讓我去讀書吧?姐姐?”

香凝臉色猛地一僵,不由地認真打量了一番香月的靈魂,正常,可這死丫頭什麼時候這麼理智了?

“小妹啊,不是姐姐看不起你,你那個大專讀了根本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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