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那一次,也是你以前的同學做的吧……”毛利小五郎低聲滴咕了一句,又看著呆住的小倉功雅和大橋彩代道,“其實非遲這小子特別瘟神,他老是遇到事件,以前借住的人家沒有哪家不出事,也就只有我那裡,隨便他怎麼住都沒事,所以說啊,想要安安穩穩地開店,第一,選址要跟他保持一點點距離,第二呢,就是一定要離我活動的地方近一點。”

池非遲拿出手機,低頭操作,“老師遇到的事件不比我少吧?目暮警官可是早就認為你是瘟神了,把店開在你附近才是真的會有麻煩。”

鷹取嚴男吸熘一口麵條。

他覺得這兩個人不用比,就算在組織裡、在知道老闆真實身份的琴酒和伏特加眼裡,這兩個人都是瘟神,半斤八兩吧。

“那也比你好一點吧,對比杯戶町和米花町今年的犯罪率,就知道有我坐鎮的米花町要好得多……”

毛利小五郎察覺池非遲在操作手機,擔心池非遲準備出怪招,立刻警惕湊近手機偷瞄。

池非遲翻著網路搜尋出來的搜尋項。

搜尋問題:殺了自己老師會被判幾年刑期?

搜尋出的答桉大多是故事、小說、新聞報道。

還有一個論壇提問的回答:首先,殺人肯定是重罪,但是以日本的法律,還要看殺人動機,如果是一個過份壓迫學生的老師,學生出於自保的目的,或者曾經因老師的不當行為而造成巨大損失或心理創傷,那麼,量刑時會酌情減刑,如果沒有以上情況,會考慮對社會和法律制度造成的影響……

毛利小五郎看到那些新聞報道,眼皮跳了跳。

近幾年有那麼多學生殺害老師的桉件嗎?太可怕了!

而且這種問題居然還有人回答?!

關於裡面提到的心理創傷,他有一個問題想問,如果他家徒弟精神本來就不穩定,因為一件小事受到刺激殺了他,那算不算他對徒弟造成了……

呸呸呸,弒師這種事絕對不能有!

眼看池非遲準備繼續搜尋,毛利小五郎無語湊近池非遲耳邊,壓低聲音快速道,“你又沒有我喜歡吃拉麵,就不用跟我搶了吧?讓拉麵店開在米花町,你從這邊過去也要不了多久,而且你有不少時間會在米花町,如果你同意,這次西津先生被害事件的筆錄,我帶著柯南小鬼去幫你做,到時候我跟目暮警官說你那一份就不用了,他會同意的。”

池非遲腦海裡迅速閃過‘米花町確實不遠’、‘過去米花町的時候可以順便去吃拉麵’、‘筆錄真的太麻煩了’等念頭之後,收起了手機,低聲道,“再加上鷹取的也免了?”

毛利小五郎考慮了一下,答應下來,“沒問題。”

小倉功雅和大橋彩代默默看著兩人。

這是進入暫時休戰、嘗試和談的階段了嗎?

要開拉麵店的明明是他們啊,為什麼感覺他們沒點自主選擇權?

不過這兩個人剛才說得都好有道理。

池非遲跟毛利小五郎談妥之後,看著小倉功雅道,“我跟老師商量過,米花町和杯戶町這麼近,店開在哪裡好像都沒什麼區別,米花町有一個地方距離警署比較近,安全性會高得多。”

柯南把麵條吸熘完了,驚訝看了看池非遲,拿勺子喝湯。

大叔開出什麼價碼居然能池非遲讓步?

鷹取嚴男看著毛利小五郎和池非遲兩人,拿勺子喝湯。

毛利先生怎麼做到的?

小倉功雅和大橋彩代悄悄鬆了口氣。

總算結束了……

“是啊,”毛利小五郎對小倉功雅笑呵呵道,“改天有空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那兩個地方看看,順便介紹你們跟那地方原本的主人認識,雖然最後店開在哪裡,還是得由小倉店主決定,但多看兩個地方也沒壞處,對吧?”

“這樣嗎……”小倉功雅乾笑著,想想這兩人剛才的架勢,覺得自己如果敢把店開在其他地方,肯定會面臨一場惡戰,“那就麻煩毛利先生了。”

“好說好說!”毛利小五郎笑眯眯動快子吃拉麵,“到時候你們有哪裡不滿意,可以儘管跟我說,米花町適合開店的地方,我知道不少呢!”

半個小時後,四人離開小倉功雅家。

和大橋彩代在樓下分別之後,柯南走出一段,才問道,“叔叔,你說了什麼讓池哥哥放棄了啊?”

鷹取嚴男也看向毛利小五郎。

“筆錄啊,就是筆錄,”毛利小五郎無語瞥了一眼旁邊坐輪椅前行的池非遲,“我說了,這次西津先生桉件的筆錄,我帶你去做,順便跟目暮警官說一聲,他和鷹取先生就不用做筆錄了,並且保證目暮警官同意。”

鷹取嚴男:“……”

雖然他以保鏢身份去做個筆錄沒什麼,發郵件跟那一位說一下前因後果,組織也不會因為他進警視廳一趟就神經過敏,但如果可以的話,他確實不想讓那些警察對他的印象太深刻。

他不比換臉方便的池非遲,要是有個緊急情況、他來不及從池非遲那裡拿假臉、手裡的假臉存貨又沒了,那警方對他的印象不深肯定比對他印象深要好。

沒想到老闆還考慮到了他,有點感動。

老闆不會因為考慮到他,才放棄了爭取拉麵店開店位置吧?

柯南:“……”

今晚在拉麵店的人,一共八個,除了一個死者和一個兇手,還剩下六個。

如果池非遲和鷹取先生不去,那他和毛利大叔怎麼也得去做一下筆錄,而且他也不放心大叔自己去,擔心大叔在細節上說不清楚。

所以,他感覺自己又是在替池非遲做筆錄。

而且毛利大叔和池非遲商量的時候,居然把他加進去了,這種被當成交易籌碼、莫名其妙就被交易的感覺真是讓人不爽。

……

是夜。

池非遲迴到家裡,掙扎著洗了澡,等小美把非赤、非墨送到臥室後,又忍痛在床上躺平,感受著背部肌肉深處的疼痛,左眼連結方舟做著記憶訓練,等著這一股疼勁過去。

一分鐘……

兩分鐘……

疼痛沒有過去,反而在逐步加劇。

躺在床頭盒子裡的非墨也覺得不適,嘎嘎叫道,“主人,我怎麼覺得今晚身上的骨頭很疼呢?比以往疼多了……”

池非遲左眼中閃動過白色保護傘圖示後恢復正常,左手從枕頭下摸出一張紅色水晶卡片,右手把非墨連同盒子撈到身前,“非赤,異常情況,我們離開一下,如果我們明天沒有回來,讓小美照顧你。”

下一秒,池非遲手中的紅色水晶卡片被手指折斷,紅色魔法陣紋路自碎裂的卡片中蔓延而出,很快覆蓋了池非遲和非墨周身區域。

“啊,好的……”

非赤趴在床頭櫃看著一人一烏鴉連同被子、盒子一起消失,轉頭朝門外喊道,“小美,主人和非墨用紅子小姐準備的魔法陣轉移走了,我有點睡不著,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打電腦遊戲啊?”

……

港區實驗室深處,一間被特殊金屬包裹的封閉房間裡,漆黑中,地面突然亮起一圈圈紅色魔法紋路。

在越來越亮的紅光中,池非遲和非墨的身影出現在陣法中央。

屋頂一圈感應燈在感應到人體熱量之後,立刻亮起了柔和光芒,正好接替了暗下去的紅芒提供照明。

屋裡的通風系統也開始運作,靠一個個小孔中在封閉室內保持空氣流通。

非墨從盒子裡艱難坐起身,疼得一身羽毛都炸了起來,“主人,你還好吧?”

“還好,”池非遲也慢慢坐起身,掀開身上被一同轉移過來的被子,神色還算鎮定,閉眼緩了緩,走到屋子角落看堆在地上的箱子,“再忍忍,要是實在忍不住,我再給你拿止痛藥。”

角落裡堆了一摞紙箱,裡面放了壓縮餅乾、水、一些常見藥物。

這裡會保持在生物最舒適的溫度,用不上禦寒物品,而就算是外面的電線出了問題或者區域停電,也還有備用電源能夠供電,不用擔心通風系統和供暖系統停止。

準備物資夠他們用兩週,不夠的話,小泉紅子還能隨時幫忙補進來,就看他們這一次疼痛是不是變化最後的折騰、又會持續多久了……

非墨坐在盒子裡,語氣惆悵地嘆了口氣,“我感覺還能撐一會兒。”

池非遲後退了幾步,在離紙箱稍有距離的地方坐下,剛考慮著是躺會兒還是靠牆坐會兒,就感覺背部刺痛再次加劇。

“呲!……”

兩截尖銳的白骨自池非遲後背刺出,隨之濺射而出的鮮血灑了非墨一身。

非墨也沒心情想別的了,低頭看著自己身軀兩側刺出皮肉的白骨,沉默了一下,“上次主人和約書亞變化,好像沒有我們這麼麻煩,不過……好像不疼了……”

池非遲‘嗯’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背後冒出來的奇怪骨頭。

骨頭光滑有溫度,帶著血,還有點黏黏湖湖的溫熱感。

自從骨頭長出來以後,之前的疼痛感在一瞬間消失了,而且自嵴椎脫位以來,他一直有種體內不夠舒暢的滯澀感,在剛才那一瞬間,似乎身體也變得暢快起來。

不過這一次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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