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之處,一片混亂,四散的人群在操場上奔逃,隨處可見追逐的場面。

僅僅數秒的時間,戴煞便已然瞧見數個民眾被撲倒在地,各種慘叫哭喊更是不絕於耳。

怎麼會這樣……望著猶若獵豹般敏捷的“攀爬者”,戴煞感到了一絲無力,他一把適才“通風報信”的手下,滿臉怒意的咆哮問道:“你TM告訴我,這些畜生是怎麼進來的!老子不是叫你們把好4個城門嗎?你們都TM是幹什麼吃的!!”

槍口瞬間抵上了手下的腦門,後者本就緊張的要命,現在更是被嚇到軟癱,當即哭喪著臉頰哀嚎道:“老,老大,你,你你別開槍!這些……它,它們,不……不是從4個門進來的,它們是從排水溝爬上來的!”

腦中忽然想起了趙輝龍所提的那個“計劃”,戴煞執拿手下衣襟的右手也應時一鬆。

說一千道一萬,歸根究底還TM是魏大壯那幫混蛋搞的鬼!不過眼下的刀疤臉顯然是沒功夫處理後者的問題。

因為望著操場上的混亂局勢,他知道這座本被他寄予厚望,認為固若金湯,可以任他逍遙快活做土皇帝的城堡,已經朝不保夕,大勢已去了。

所以……緊了緊拳頭,他揮手招過底下的一眾心腹,急步朝停車場跑去。

畢竟,和貪圖享樂相比,明顯是自己的小命更加重要。

可待到了停車場後,刀疤臉這才愕然發現,這裡的情況可是一點不比操場好。

作為擁有唯一逃生工具的地方,此刻的停車場已經聚滿了人群,大家就為爭奪一個車上的位置,不惜大打出手,拳腳相向,完全是把人類最為陰暗的自私面展露無疑。

不過就在他們爭先恐後,搏命爭位的時候,就沒一個人動動腦子,車鑰匙在哪?他們有辦法驅動這些鐵皮疙瘩嗎?

而趕到目標地點,見著這幫犯上作亂“屁民”的舉動,戴煞的唇角不自禁的抽動了兩下。

要知道,縱使這基地快要垮了,但他依然是這個地頭的老大。

既然是老大,那這裡的所有財產都應歸他所有。

而當你眼見他人侵犯你家財產,意圖暫為己有,你做出什麼反應?

沒錯!戴煞和你的感覺一樣!他當即便是扯著嗓子呼喝斥道:“都TM給老子住手!都給老子閃一邊去!”

不得不說戴煞這受氣惱影響的喝吼確實有兩下子,叫的嗓音也足夠洪亮。

但問題是,民眾已經搶紅了眼,生存的壓力已經令得他們忘乎所以,至於戴煞說些什麼,吼些什麼根本不重要!

鬱悶之下,戴煞直接是撩過心腹手裡的搬用機槍,然後衝著民眾便是扣動了扳機:“NMD!一幫垃圾!當老子話是放屁啊!老子叫你們槍!都TM去死吧!”

憤怒的火舌僅是片刻便是撂倒了一片民眾,血水幾乎瞬間染紅了大地。

那些沒死卻被打成重傷的倒黴蛋更是嚎啕哀嚎,叫聲之慘讓人汗顏。

“還TM不滾蛋!”雙瞳射出兩道精光,戴煞著目掃了眼被嚇傻呆愣的民眾,持槍的雙手作勢又要擊發。

這下惜命的民眾立刻是恍悟了過來,紛紛調轉方向四散奔逃。

然而這個時候,手無寸鐵的百姓能夠往哪裡逃?

四周全是嗜血的喪屍,更為糟糕的是受適才戴煞開槍的影響,本來還在搜素目標的後入喪屍,立刻是鎖定的目標。

在加上斃命民眾的鮮血以及還未死絕的人的哀嚎,這些混在一起無疑是本就興奮的畜生更添了動力。

戴煞同樣是看到了烏泱泱朝停車場湧來的喪屍,不過他卻是不徐不緩的舉起了機槍,無恥的朝正在奔逃的民眾再次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噠噠噠!”一波波的民眾相繼載倒。

戴煞就好似屠殺小雞般射殺著他們,他想的很清楚,他要逃就必須有人拖延時間。

而那些該死的“屁民”就是他逃生的踮腳石。

戴煞的舉動無疑是極為兇殘的,這才他手下木然的表情就能看出。

尤其是經歷過曉梅墳葬一事的趙輝龍,他深深的擔心戴煞會“如法炮製”。

畢竟他能殺民眾拖延時間,那就同樣可以拋棄手下,為自己逃生。

所以……趁著戴煞單方面屠戮之際,他悄然無息的退了出來,然後快速奔向麵包車。

麵包車是他來時駕乘的車輛,也是全體育館唯一一輛不受刀疤臉控制的車輛。

所以當面包車引擎響起之際,戴煞的第一反應是愕然,旋即便是轉入了憤怒:“NMD!趙輝龍!屬老鼠的嗎逃的還真TM快!狗日的,老子非他孃的……”

舉槍就要射擊,可連扣數下扳機,也未見半顆子彈吐出,原來適才的“示威”,已是打光了槍中的子彈,無奈之下,戴煞只能是提聲怒罵了幾句,然後眼睜睜看著麵包車朝南門奪命奔逃。

“該死的!想幹老子!沒那麼容易!”透過車內的後視鏡,趙輝龍瞧見了戴煞狂躁的模樣。

說實話,當後者舉槍的那刻,他差點是被嚇到尿褲,不過當意識到後者子彈打光後,他立刻又是浮起了一抹陰冷,僥倖之餘,也是在心下暗忖:“NTM就留在這鬼地方喂喪屍吧,爺爺我不賠你們玩了!”

一踩油門,麵包車飛馳而出。

“哐!哐!哐!”不斷有民眾被趙輝龍撞飛,由於事態已經無可扼制,所以負責守門的看守早就先人一步的棄城逃命。

而這樣做最為直接的後果,就是大批的民眾朝南門湧來,因為只有這裡,有著可供逃生的出口。

很快,趙輝龍便是發現麵包車無以驅動了,不為其它,只因逃命的人群爭先恐後,全然是把還算寬敞的大門擠得滿滿當當。

久而久之,人群變成了人牆,出口也成了人肉攪拌機。

不斷有倒黴蛋因為衝擊栽倒在地,各種“有的沒的”的哭號慘叫不絕於耳。

但這些都不算什麼,至少和被逼停在“暴民”中央位置的趙輝龍來說,他們當真是幸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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