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龍這電話掛得好快。
都不給成山一個解釋的機會。
成山摸了摸後面,總感覺粘糊糊的。
他估計是胡老三把他那裡給攪破了。
這明天要大解,估計要疼死去。
那種感覺就跟割了痔瘡醒了麻藥,鑽心的疼痛,難以忍受。
也不曉得會不會感染。
問題這個胡老三身份可疑,會不會是一個艾滋病攜帶者。
要是的,那他這輩子就完蛋了。
越想越害怕。
越想越心寒。
看了一下手機上面的時間,正顯示為晚上十點整。
他想著不如趁夜色逃離這裡算了。
畢竟,這可是一個火坑,如何再待得下去?
會死人的。
成山一旦下定決心,就馬上行動。
他開啟手機照明,尋找衣服。
很奇怪的是,他找了半天,居然沒有找到任何衣服。
只在書桌上找到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親愛的,謝謝你,讓我爽了一把。
另外,我曉得你累了。
你就好好休息,我去後面魚塘巡邏了。
對了,你的衣服,我全部幫你洗好,你也別想著要出去,就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我把門給反鎖了。
我曉得你不習慣咱們之間的這種快樂方式。
但這樣的事情,你以後習慣就好了。
畢竟,你好我好,大家好。
千萬不要想著要逃走啊。
不然,我會遵守我師父的命令,打斷你的手和腳。
你是聰明人,應該曉得如何做吧。”
落款是胡老三。
還特地畫了一個比心,與一個笑臉。
成山氣得把紙條給撕得粉碎。
又移到門邊,用力一拉。
果然,這門紋絲不動。
看來是胡老三把門從外面反鎖了。
成山折回到書桌邊,雙手用力抓著桌角,幾欲要掀開。
但他又快速冷靜下來。
論打架,他打是打不過胡老三的。
弄不好,很有可能被胡老三打斷手腳。
與其這樣子,倒不如先屈服對方的淫威。
等有機會了,再逃跑。
突然,成山心裡閃過一道亮光。
如果現在選擇報警的話,會不會把這個淫魔抓進去?
但一想到王小春跟鎮公警所的秦所長關係很好。
而胡老三又是王小春的徒弟。
他就曉得這條路肯定走不通。
弄不好,胡老三沒一點事兒。
他反倒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到時候,那就根本不能在青山鎮及老家混下去了。
想到這裡,他只好重新艱難地移到床邊躺下。
瞪大眼睛,望著黑暗中的房梁,怎麼也睡不著。
也不曉得什麼時候,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隔壁楊家。
楊婷婷溫習完功課,就早早休息。
而楊柳依與秦瑤兩人則像親姐妹一樣,在房間裡面不停聊著天。
她們從各自的生長環境,求學路程,及在社會工作的一些經歷方面聊得不亦樂乎。
最後就聊到了王小春的身上。
兩人幾乎是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當然, 也不是完全將所有秘密說出來。
而是選擇性的聊天。
畢竟,一些重要的隱私是沒有傻傻地說出來。
當聽到王小春是因為一個女人而坐牢的,秦瑤不禁有些吃驚。
但聽到王小春是因為不能和前女友在床上整活,而被嘲笑,才動手打架殺人,再去坐牢的。
秦瑤忍不住掩嘴吃吃地偷笑個不停。
“這麼說來,他以前就是一個太監嗎, 連女人睡在床上都不會整嗎?”
秦瑤一邊笑,一邊問道。
打死她也不相信王小春那樣的人。
她第一次與王小春在一起時,就差點沒被王小春給整死過去了。
“誰知道呢,反正我聽人說,他那個時候傻不啦嘰的。
村裡所有二流子,還有光棍閒漢們都可以欺負他。
但他坐了五年牢之後, 整個人就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
完全就象變了一個人似的。”
楊柳依悠然說道。
房間裡關著燈,兩人都躺在床上,說著這些無聊的話兒。
“那個,依依,我問你,你是不是已經跟王小春那個了?”
秦瑤突然明知故問地說道。
雖然看不清楊柳依的表情。
但她從楊柳依的語氣可聽出一份喜悅與幸福。
這不禁讓她內中產生一絲嫉妒。
“什麼那個了?”
楊柳依也明知故問。
臉蛋也有些發燙。
她跟秦瑤只是說一些有關於王小春的軼事。
再就是自己以前在孃家的事。
但對於她剋死三個丈夫的事,卻隻字不提。
她怕被秦瑤瞧不起。
“就是,你跟他打過撲克牌啊。
打撲克牌你不懂嗎?”
秦瑤追問道。
“好好的,你問這個幹嘛?
真是羞死人了。”
楊柳依聲音變小了,臉蛋更紅了。
黑暗中,她摸摸自己的臉蛋,燙得很。
但心裡更加的甜蜜與幸福。
“嘻嘻,聽你的口氣,那肯定是打了啊。
那個,王小春在那方面厲不厲害?
他那瘦不拉嘰的身體,是不是特別沒有力氣。
或者說還跟以前一樣,是一個太監,根本不能行事?
對不對?”
秦瑤很是感興趣地問道。
她就是想套出楊柳依的話,看看王小春是不是象折磨她一樣,也是那樣子的折磨楊柳依的。
說實在話,被王小春整過之後,她感覺真的沒有白活一場。
那才算是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
而她的前夫寧南,在那方面根本不能勝任。
只能算做勉強吧。
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壞。
反正就是那麼一回事。
甚至讓她認為那種事情也就那樣,做不做都無所謂。
王小春根本不同。
讓她徹底改變了觀念。
那才是女人與男人該享受的快樂。
刻骨銘心。
永生難忘。
“咦,瑤瑤,你問這麼仔細,不會你也跟他打過撲克牌吧?”
楊柳依忽然心中一動,立即反問秦瑤。
因為她覺得秦瑤問的這些問題都十分的可疑。
“沒有,沒有呢,怎麼可能呢,我跟他才認識多久啊,就打撲克牌?
那根本不可能嘛。
我又不是那種淫娃蕩婦,更不可能是公交車。
每個男人都能上的。”
秦瑤馬上辯解。
但實際上臉也紅了。
幸好是關了燈的,彼此看不清臉上表情。
“那你問這麼多問題,很是可疑哦。
你肯定跟他有一腿。
你給我老實交代吧。”
楊柳依不相信,就伸過手來要撓秦瑤的胳肢窩。
正在這時,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大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