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後生崽,你那裡面出來也不容易,就不要去自找麻煩了。

好好過自己的小日子就得了。

他們那些人都是咱們小老百姓們惹不起的。”

一個老嬸子也好心勸說著王小春。

“是啊, 後生崽,人生不易,在哪裡都有難處,但咱們只要咬牙忍一忍,就過去了。

把心放寬一點,煩惱就沒那麼多了。”

一個老大爺也勸說著王小春。

他們都很同情王小春一家人的遭遇。

但又能怎樣呢。

民不跟官鬥,窮不跟富鬥。

像他們這種無權無勢的平頭小老百姓,跟一個有錢有勢的馬家去鬥,那豈不是拿雞蛋砸石頭啊。

“好的,各位叔叔伯伯,阿姨嬸嬸,我會聽取你們的意見,多謝了,多謝了。

我先走了。”

見問不出什麼東西,王小春與這些村民告別,騎著腳踏車離開。

他理解這些人的忌憚,所以不敢說得太多。

由此可見,馬家的勢力有多大。

這讓他心裡更加不服輸。

“馬春花啊馬春花,你特麼現在都身家上千萬了,看來這些年沒少賺昧心錢啊。

既然如此,那老子的彩禮錢,就更得連本帶利吐出來。

不然, 可別怪老子心狠手辣。”

王小春邊騎車,邊暗暗冷笑不已。

他打算哪天有時間去青山市晃悠晃悠。

畢竟馬春花開酒樓就是一個很好的線索。

剛到村口橋頭,忽然後面一臺摩托車轟鳴而來,一把攔住二八大槓。

一個渾身曬得黝黑的精壯小夥子正用一種冷淡的眼神盯著王小春。

“你幹什麼?”

王小春單足踏在欄杆上,眯縫著眼,一眨不眨盯著這個黑臉小夥子。

“你想對付馬春花,是吧?”

黑臉小夥子的話很直率。

“你是誰?”

王小春更加戒備。

四下瞅了瞅,見沒人注意到這邊。

“我叫周鐵。排名老三,別人都叫我周老三。

要不,咱們去那個小樹林裡聊聊?”

周鐵指著橋頭左邊二百米遠一小片六九楊樹林。

“可以。”

王小春稍一思索,點頭答應。

於是。

一人騎單車,一人騎摩托車,很快就來到小樹林中。

“我知道你叫王小春,被馬春花一家害得去坐了五年牢。

導致你父母因病去逝。

你肯定不甘心就這樣子,對吧!”

周鐵停好摩托車,對王小春說道。

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精白沙煙,抽出一支菸卷遞給王小春。

王小春擺了擺手,“我不抽菸。

你是不是跟我一樣,也是受害者?”

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簡單。

“對。

只不過,我沒你那麼慘,我只被馬春花騙了十萬塊。

也跟你一樣,沒上那娘們一回。

這一點,咱倆的遭遇差不多。

都是很虧很虧的。

只是我沒去坐牢,我的父母也沒被氣死。

這兩點比你強些。”

周鐵點燃菸圈,有些感慨道。

王小春聽得面色微變,“你先別扯廢話,我問你,這個馬春花開的酒樓名字叫什麼?”

“春江花月酒樓。”

周鐵也不廢話,直接報出一個酒樓的名稱。

又補充道:“在青山市中心。

她家大業大,養了一群馬仔。

你想一個人對付他,那是不可能的。”

“好,謝謝。”

王小春丟了幾個字,直接轉身,騎車走人。

他不想與這個來歷不明的人有什麼交集。

周鐵目送王小春離去,一連抽了幾口煙,臉上露出一絲惋惜的表情。

他也是一個受害者。

他還知道,除了他和王小春之外,還有六個被馬春花騙光積蓄的光棍的資訊。

以前,他想將這些被騙的光棍們召集過來,組成一個受害者聯盟。

幾個受害者都出一點力量,共同對付馬春花。

奈何現在馬家越來越有錢,又開酒樓,把上下關係打通。

連公警署也拿她沒辦法。

而馬春花現在更是找了一個好姘頭,一個黑白兩道通殺的大佬。

平時出入都有保鏢保護著。

因此更難對付了。

本來,他想跟王小春好好說一說馬家的情況。

但王小春顯然不配合。

他只好作罷。

另一邊。

楊柳依騎著漂亮的粉色電動車,載著妹妹楊柳婷快速回到家。

她極是渴望王小春說的話是真的。

那就是王家魚塘裡沒有死魚了。

那麼她家的魚也有救了。

在經過王小春家魚塘時,楊柳依突然看到一條身影正在魚塘邊溜達,像是在觀察著什麼。

並且還不時打電話。

仔細一看,竟然是西邊鄰居江大龍。

楊柳依立即疑惑了。

這個江大龍素來跟王小春家不對付。

他趁王小春不在家,想要幹什麼呢?

難道是要放毒藥毒死王小春家的魚嗎?

想到這裡, 楊柳依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她快速將電動車停下,對楊柳婷說道:“婷婷, 你把車騎回去,我去小春家的魚塘看看,不曉得那個老江在幹什麼壞事。”

“姐,你要當心一點。

那個老色批可一直沒放過你。

有什麼事大聲嚷嚷,我停好車就馬上來。”

楊柳婷急忙叮囑道。

“他敢,老孃讓他下魚塘喝尿水。”

楊柳依不以為然說道。

快步朝王小春家魚塘走過去。

見楊柳依急忙走過來,江大龍也匆匆掛了電話,笑嘻嘻轉向楊柳依,“呃,小楊,你怎麼不回家去,跑這裡幹啥子?

你是不是想偷學我的養魚技術?

你放心,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保證毫無保留的教你養魚了。

要知道我可是養了三十八年的魚,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司機。

只要我教你的養魚技術,包你用得舒服,爽快……”

他嘴裡越說越不著邊際了。

一雙金魚泡老色眼盯著楊柳依那吹彈欲破的小臉蛋,及走起路來就顫巍巍的胸口,心裡怪癢得很,恨不得馬上伸手使勁揉兩把。

曾經,他對楊柳依說過,願意每次支付兩百塊錢,與楊柳依進行交易。

哪知得到的是楊柳依險些要用剪刀把他肚子給戮穿。

那種殺氣騰騰,視死如歸,讓他都感到害怕。

後來他看到其他男人因為調戲楊柳依,而被公警員開車直接抓走的場面。

他對楊柳依的色心收斂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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