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信半疑的進了那間茅屋,香味兒撲面而來,更詫異的是面前的二人哪還有一點正常人的模樣,長得一個個面目猙獰,臉上佈滿了青毛,只是他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昏死了過去。

舒化春說:“另外一個回去取捉你刑具了,如果猜得不錯,大寶你現在的名頭太響,他們會在今天晚上動手,並且還有人負責接應。”

我到抽了口涼氣,這天下間還真的人心難測,本以為他們是可以一路同行的人,也是我們的夥伴,可誰知道剛在我剛剛入了大陸以後,他們居然會打算向我動殺手!

不一會兒,兩隻大老鼠叼著包裹回到了茅草屋,放在地上的一剎那,裡面散落出好多的鋼釘、枷鎖、帶刺的鐵鐐,那上面有著符文雕刻,仔細打量與三人身上的紋身有著幾分相似。

舒化春撿起了一個鐵鐐,就那麼輕輕放在我的脖子上,一瞬間,身體傳來陣陣的麻痺感,別說力量了,連站起來都費勁,待他取下以後說:“怎麼樣,疼不疼!”

我長呼了口氣,這也太神奇了,好歹我現在也是龍骨,怎麼可能區區鐵鏈就要我身體毫無力氣?他告訴我,這恰恰是凌霄宮的可怕之處,因為不論是誰,只要被凌霄宮盯上,他都能有著很好的剋制手段,例如這個鐵鏈,它可以在短短的時間鎖住我自身強大的力量,令我變成徹頭徹尾的木頭樁子。

程實盯著鎖鏈,發出‘咦!’的聲音。

“怎麼了?你看出什麼?”

“沒,沒什麼,可能是我看錯了。”程實搖搖頭。

“什麼看錯了,有什麼就說什麼!”

在我的催促下,程實皺著眉頭,他說看鎖鏈非常的熟悉,有點像是天庭用來鎖一些不聽話仙人用的刑具,程實又說:“不可能不可能,凡人的工藝又怎麼可能達到神仙的標準?絕對不可能,這是假的,是贗品!”

程實又走進了屋裡躺著的二人,用手狠狠的拽了下臉上的毛髮,沉思道:“好好的人,怎麼長毛了呢?今天又是月圓,不會是狼妖吧?”

我們幾個進了屋,舒化春在腰間拿出匕首,一下子就給毛大放了血,過了好一會兒,好好的一個人變成了赤著身子穿著狼皮的人!接二連三,另外的人也放了血,舒化春又說:“我早就聞出來他們幾個是披著狼皮的妖人,還好發現的及時,藉著月圓之夜我靈魂出竅,放了毒,之前那個去取傢伙的妖怪已經毒發昏倒了,差一點,大寶你就危險了。”

腳下雖然還是我熟悉的土地,可好像一切都變了,結果二毛是我親自下的手,匕首捅在他的胸膛,滾燙的鮮血流出,我的心卻涼了,對啊,他們是凌霄宮,從小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他的屍體漸漸冰冷,最終成為了赤著身子的人,他們披著狼皮,各個身上刺滿了經咒,那些經咒好似有著很詭異的力量,它不單單可以矇蔽我的陰陽眼,還能改變的與常人無異。

殺了二人之後,舒化春嘆了口氣,對我拱手道:“大寶,我決定這麼晚下手,也是為了自保,如果被凌霄宮知道是我殺的,以我老頭子的這點手段,恐怕未來的日子難以安生,那另外那個人,我已經讓徒子徒孫去咬死他,告辭吧,但是你聽我一句勸,千萬別惹凌霄宮,如果可以,就像黃韜去的山東驛城找的彭祖後人那麼做,我勸你直接去徐州彭祖故居,找這一代的彭祖聊一聊,爭取將事情解釋清楚,自己掏點錢,讓凌霄宮的事兒消了,否則,那些人絕對會陰魂不散的纏著你。”

“天大地大,他們又去哪找我?大師兄如今在雷火地獄受苦受難,大寶無法顧忌自身安危,事不宜遲,還請道友告知密宗所在!”

“祁連山!你大師兄被押送入了祁連山。大寶,你我今日在此拜別,為了躲避凌霄宮,我打算去崑崙山過一過田園生活,萬一能求到仙緣也說不定,我曾給你打過神卦,九死一生,難啊。”

舒化春還勸我放棄,不過,現在我早就已經堅定了思想,勸是勸不住的。有幾點覺得疑惑,第一、密宗不是正在西藏麼?怎麼會在祁連山?兩個地方南轅北轍,就算大師兄去密宗,不是應該去西藏麼?

第二、雷火地獄在哪?是大山之中,還是在密宗之內?

第三、所謂的菩薩帶領眾多比丘前往佛國,這個菩薩,到底是不是如今的西藏聖女,蔣詩雨!

舒化春說,密宗分南宗與北宗,大體上與茅山的顯宗密宗相差不多,世人只知曉顯宗,卻對密宗毫無所知,有一脈苦行僧,便是在祁連山修行,有的甚至還會走起古老的朝聖之路,從甘肅出發,步行前往尼泊爾。

雷火地獄的位置,舒化春並不知情,但他聽徒子徒孫所說,大師兄是被押送到了大山之中,具體去哪,他也不知道。

而詩雨他沒見過,但百年之內,八宗只有一位菩薩誕生,這一世也是菩薩證道成佛,能夠開啟六道之門,率領億萬比丘前往佛國的機會!

交代完了這些以後,舒化春回屋在炕上的櫃子裡拽出了行李包,扛著就風風火火的離開,看起來,他是早有準備今天要跑。本來還想繼續問問具體的位置,可人家只是揮揮手,出了門,騎著毛驢便飛速逃跑。

只剩下我們三個的時候,確實不能留了,畢竟剛剛殺了人。

我說:“經書呢?”

白伍卻說忘車裡了,最苦悶的是三個人,誰也不會開車,又怕東西丟了,所以,由我自己回去取,讓他們幾個等我,一會好抓緊離開這兒。

等我風風火火的取完了經書趕回之後,剛進了茅屋,白伍正低頭大口大口的喝著井水,我便問他:“程實呢?”

“不知道,那個死胖子不是一直在門口麼!”

“門口?沒有啊,我進來的時候沒看見人。”

白伍勸我別管他,懷疑程實可能自己跑了。但我搖搖頭,程胖子很惜命,並且,他非常相信藥泥狗冥丸的功效,如果想跑,可能他早就跑了,怎麼好端端的不見了?

程實是太歲神,地地道道仙界下來的倒黴蛋,有他在身邊,能解決很多疑惑,為此,我趕忙出了小茅屋,左右看看,除了空曠的麥地以外,什麼也沒有!

張開嗓子喊了幾聲‘程胖子’,結果毫無任何回應,等過了大約不到半分鐘的時間,最初引我來的大老鼠跑到了我近前,它氣喘吁吁的說:“閻王大人,不好了,那個胖子被狐仙兒奶奶給勾走了!”

“狐仙勾走?勾他幹什麼!”我奇怪的問。

“大人有所不知,那胖子的血可以助我們山野精怪增長修為,是個難得補藥,在你們眼裡他是胖子,在我們眼裡,他就是移動行走的大人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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