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態度非常認真,堅定的眼神絲毫沒有流露出開玩笑的意思,於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吧二哥,找個時間咱倆去給她綁了,什麼時候生出我大侄子,咱們再放了她。”

我這人向來幫親不幫理,怎麼說我二哥翩翩美男要比那個野豬牙的酒顛童子好看太多了,所以,既然二哥真心喜歡上她,那我做弟弟也得幫忙。白伍的惆悵來自於找不到九尾,我讓他放心,現在關係這麼僵硬,恐怕不用我們找她,她自己就會來找我們。

等到與雪惠坐上了車,她簡單給我講了講酒會的事情,上次議員的兒子被她給殺了,導致那位議員無心工作,隨後,她從中運作成為了新的頂替議員。

關於酒會的目的,雪惠說是新上來的議員們選擇的站隊機會,畢竟黨派那麼多,每個人都要有相互的依附,如果你站了某個派系,那麼在之後一定會有人來扶持繼續平步青雲。

而這一次,她接到的任務是要接近一個很重要的人。

她問我語言學的怎麼樣了?我說:“只要別說太快,我倒是能聽懂,但是如果讓我自己去說,最多不過是幾個單詞而已。”

她說:“你開啟儲物箱,裡面我送你點東西?”

我還客氣的說,麻煩她那麼久了,幫點忙也是應該的,不過等開啟了儲物箱我拿出一個像是脖套的東西問:“這是什麼?怎麼看起來像是住院病患用的?”

“我怕你沒學會,所以為你準備的脖套,你去裝作患有嚴重的喉嚨炎不方便說話,而且裡面藏有翻譯器,戴好耳機,別人說什麼你能聽得懂。到了酒會你只要幫忙走個過場,我要接近的人是商務大臣石田龍井,近期他負責處理海外投資,國內有一筆數額巨大的資金流入到日本,我需要查到那個人是誰。但是,石田龍井是個老色鬼,他一直想要我做他的情人,你來也是為了給我掩護,防止被他們強行留下。”

我說:“放心吧,你幫了我那麼多,有什麼需要我的儘管開口。”,本以為雪惠還會對我囑咐一些事兒,可是她卻不再說話,瞧著她瞳孔微動的樣子,想必應該是在思考什麼,透過後視鏡看著擁有雙瞳的她,的確有著旁人看不透的內心。

等到私人莊園會所外,此地寬闊,日式實木圍起的低矮牆壁,到處灰黑色的格調比起福清會舉行的派對看起來正式很多,院子內豎起的一根至少六七層樓高的明亮白熾燈,它將方圓幾十米照的如同白晝。下了車走過去時,由於此地臨近大海,何況又是深秋時節,海風吹拂有些微涼,雪惠穿的低胸的晚禮服,裸露的大白腿,像極了明星要去紅地毯。

作為一名敞亮的爺們,二話不說,脫掉了西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她回頭看向我,目光雖說平淡,可行為卻十分的親暱,被她挽著手臂,雪惠用日文說:“謝謝。”,真沒想到翻譯器很好用,她說的話很清晰的傳入耳中。

我點頭微微一笑,隨她挽著進入到了小日本的高層社會。

被黑衣保鏢引入到了院內,眼前男男女女互相攀談,許許多多的適應生端著紅酒穿梭在人群中,每個人皆穿正裝,聽著空氣中迴盪幽幽的鋼琴曲,的確貴氣十足,不過,我們的出現也不可否認的吸引了絕大多數男子的目光。

雪惠挽著我的手,禮貌與每一個人走過對臉的人打著招呼,隨後,便直接入了房間。

剛進門,一個年近五十的老頭走出來親切的與她握手,當我剛想與人握個手,可對方竟然看都沒看我,反而將手放在雪惠的後背,很顯然她是在佔便宜。

在來之前,本以為需要幫助她做一些什麼掩護,可自從進了這間會所的大宅沒多久,算是徹底發現了,她就是想讓我過來給陪襯的。而且,自從來到了屋內以後她完全像是變了個人,與老頭子親切的開著玩笑,聊來聊去,後來到了大廳,屋內大約有十幾人的樣子,雙方有男有女,在雪惠為我做了簡短的介紹後,她便與人群打成一片。

給我的感覺,在家中的雪惠,他說話辦事兒十分的職業,而且高冷的讓人難以接近。

求我辦事兒時候的她,為人謙虛,毫無任何盛氣凌人的樣子。

現在入了酒會,我在翻譯器裡多多少少也能聽到一些他們的談話,她給我的感覺怎說呢,特別像是風塵中人,比如該低胸吸引眼光的時候她會微微的側過身故意挑逗對方,不過在談話的時候也是掩口微笑,看起來得體大方。

這就是厲害的交際,媚而不俗,騷而不漏,連我看的都一愣愣的,假如她真是我老婆,按照我的傳統理解,那她現在的舉動就代表我被綠了。

沒有任何人會來主動和我說話,在雪惠對外的介紹中,我就是一名落魄的媒體作者,沒什麼名氣,靠撰一些稿件來換取微薄的收入。

喝著高檔的紅酒望著面前這些戴著面具交際的人們,我居然犯困了!要知道,長此以往,除非是因為忙了好久而導致的精力不足,剩下的我從來沒有過主動犯困事情發生。

兩三個衣著性感的女郎叫雪惠去隔壁聊什麼,等著他們離開了我的視線以後,倒也有男子過來主動攀談,他們大都是來炫耀自己的職位、以及收入,不過,在我指了指喉嚨表示生病了,也算是搪塞過去。

本來,一場無聊透頂的酒會卻因為雪惠在房間走出來而變得不同了,我所坐的沙發距離她拐進的屋子大約有十米左右,所以她一出門,忽然發現雪惠的額頭很青。

短短一進一出,大約不過十分鐘的時間,怎麼會印堂發青呢?而且那青色還在蔓延,她出了門以後一言不發的轉身上二樓,於是,我站起了身,以陰陽眼定睛看向她時卻發現有一名半裸女鬼趴在她的後背。

女鬼頭髮有些微卷,下半身穿著毛茸茸的裙子,上半身赤裸,背部有刺青,她的兩隻手摟著雪惠的脖子,搖搖蕩蕩的邁著樓梯。

察覺了不對勁,我將紅酒杯放下,一步步跟了過去,正巧另外兩名年輕的女郎走出房間,特意看了她們一眼,均沒有任何的撞鬼的跡象,隱約間聽著她們好像聊著關於女性健康的私密問題。

想不通剛剛他們在房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等我跟著上了樓上拐角處,突然二樓出現倆保鏢制止了我,他們說:“樓上是私人空間,酒會在樓下。”

明顯雪惠已經上去了,他們攔我什麼意思?怕雪惠出事兒,我點頭微笑,接著,突然間動手,快速撂倒了倆保鏢。

上了二樓,剛站在長廊的位置,一種詭異的感覺油然而生,環顧四周,發現天花板以及腳下皆有女鬼圖,頭上的畫卷為女鬼割下了男人的頭正在與屍體進行交姌,在她的旁邊是密密麻麻的死人頭,腳下則為女鬼挖下男子的頭蓋骨用手喝吃著腦漿。

這樣邪惡的畫卷放置於居家中,可是十分的不吉利的,裡面肯定是有問題的,二樓大約左右各四個房間,樓梯直通三樓,現在我也搞不準到底雪惠是在三樓還是二樓。

並且,這次因為穿西裝,隨身的法器我是一個沒帶,一時著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索性我開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打不開門不要緊,‘用力’推開就好了。

每一次推門都會引起屋內的尖叫,第一個房屋推開,眼前是三男倆女的激烈交戰,看的我面紅耳赤的連連說‘抱歉’,立刻將門關好,在先後八個房間雪惠都不在,不過,這次突襲也令我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成功人士背後的骯髒交易。

科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女尊之求求你們別追了

雞蛋生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