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制服了小鬼,又發現了令我瞠目結舌的一幕,比起外面的黑白裝修,雪惠的臥室是少女般可愛的粉色,但在這份少女情懷的周圍卻有著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她的臥室內有著一副白色的書架,格子裡面裝著數不清的光碟,並且許許多多的海報貼在牆上,更加令我難以置信的是書架上還做好了分類,許多都是用中文記錄著年代和類別。

高,恐怕資深宅男硬碟也不會比她更多!

知人知面不知心,相學只是瞭解人的一個基礎,但人性無常,常常溫和的面相因為某件事的後天刺激而改變,雖然情緒會在眼神裡看的出,但恰恰因為她是雙瞳,讓人無法看穿本心。

還當在我欣賞少女情懷下的狂野青春時,突然,身後傳來冷冰冰的聲音:“現在我只給你三秒鐘解釋機會,一!”,我轉過身,坐在床邊的雪惠目光平靜,手裡拿著一把銀製的手槍。

我把手舉起,剛剛做出解釋道:“你剛剛。”,不經意間,我捕捉到了一絲殺機,下意識身體做出反應快速側,結果‘噗’的一聲悶響,雪惠果然開槍了!

第一時間,我一個瞬身湊近搶過了手槍,單手牢牢掐住她的脖子,雪惠兩隻大長腿突然抬起夾住我的手臂,隨著她的每一次用力,我覺得自己的筋骨都在隨著轉動。

這是對關節精準的把握,如果我是普通人,恐怕這條胳膊今天就被她扭脫臼了,繃緊手臂,將她舉起後狠狠的砸向臥室的床,‘咣’的一聲,木床粉碎!

“你他媽就是個瘋子!”我怒道。

“你個流氓,我要的你命。”雪惠用下巴頂著的手背,咬牙切齒的說。此時,她的指甲摳在我的脈門位置,力量要比強壯的男人還要強,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一隻發怒的母豹子,而且她可以精準運用全身上下的每一塊兒肌肉。種種兇狠的手段蓋過了那大劈叉時的春光無限,好歹我也是站在陸地上的強者,繃緊肌肉,大聲勸她放手聽我解釋,可人家就是不聽,被逼無奈,只好手腕狠狠的用力掐脖子,雪惠僅僅掙扎了十秒鐘,人立刻虛脫了。

鬆開了手,我長呼了口氣說:“你特麼就是個神經病,一完了就是三啊?二呢,二讓你吃了?”

雪惠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她穿著粉色的睡衣,胸前高低起伏,君子非禮勿視,我把眼神挪開繼續說:“剛剛有小鬼要害你,如果不是我進來,你特麼早就出事了,咱倆還是搭檔,有不問青紅皂白就開槍的搭檔麼?”

她咳嗽了幾聲:“小鬼?你還可以再繼續編個別的理由。”

“老妹兒,我犯不上騙你啊,豬大腸沒告訴你我是道士麼?正宗的,如假包換茅山第一百零八代密宗掌教,現在令牌丟了,可華夏玄門正道都認識我。還有,你看看牆上那張符沒有,有一隻嬰鬼被我貼上了,你家客廳窗戶上的晴天娃娃誰掛的?”我問。

雪惠坐起身,看向我畫的符紙說:“組織沒告訴我,她們只說過讓我在日本配合你,教你日語,瞭解日本,至於你要做什麼,我一概不知。”

看來我的身份還是很保密的,我問我雪惠,信不信有鬼?

她搖搖頭:“我見過的人,比鬼還要可怕。”

“你不信?”

她很淡定的點點頭,這個問題很難,她是普通人,想見鬼除了利用牛眼淚以及城隍廟的土以外,沒別的辦法。但他床頭擺著一個白色的香囊引起了我的注意,撿起來一看,上面寫著經文,除此之外中還有著稀稀碎碎的裝飾,只是上面發出的味道讓我心生警惕,這不是我們陰陽行當裡招魂所用的引魂香麼。

“這個香囊是誰給你的?”我問。

她語氣依舊生硬:“你還沒解釋清楚為什麼進我的房間,就算你我是搭檔,可我隨時可以殺了你栽贓到目標洩露所致,而且不要隨隨便便拿出個白布袋,再畫上符紙就可以說是鬧鬼。”

瞧這個架勢顯然是不信我啊,而且我聽明白了,這個東西不是她的,於是我用力將香囊拆開,裡面裝著的引魂香以及一節小孩兒的指骨。

眼前的一幕令我明白了,對方驅鬼害人的手段挺低階,用小鬼的屍首做成香囊,想辦法放置在要害的人身上,等到晚上放出小鬼依著身體的感受尋來目標後害死對方。

不過,那小鬼像是想要餵給雪惠什麼東西,以此我判斷對方可能是下的鬼降,目的則是迷惑心智所用。

我說:“如果不是你的東西,那麼你家今天肯定來過人,指骨是祭過靈的,當要害人的時候,它會出現在你的身側,不管你信也不好,不信也好,明天誰用鈴鐺來找你,那他就是想要害你的人,是真是假,天亮你就知道了。”,面對無神論者,沒必要說太多,反正你磨破了嘴皮子人家也不會相信。

既然對方下鬼降,小鬼是要入了雪惠的身體,我隨手以符紙包住了小鬼,雙指一掐,符紙燃燒起了火焰,小鬼自然也沒了氣息,這樣會讓下鬼降的人以為自己已經成功了。

做完了這一切,也不管雪惠怎麼想,反正我主動走到了門口,手裡拿著槍晃一晃:“這個東西太危險,女孩子還是多繡花少碰槍,我先替你保管著,明天早上如果沒有拿著鈴鐺的人來找你,我張字倒著寫。對了,你的片子好像挺不錯的,能不能借我點看看。”

雪惠隨手在地上抄起了她粉色的枕頭狠狠的砸過來:“滾!”

我悻悻的離開,第一晚,她的床碎了所以睡得沙發,而我則回到臥室,藉著夜色,我開啟了遊仙囊,裡面再次出現了四名鬼差,他們見我先是一愣,又說:“閻王大人,此地非我等管轄之地,大人在此實在危險,快快回去吧。”

我問他們:“現在我身處倭國,如果回到華夏,需要多久?”

陰差說:“倭國通往華夏的必經之地有一棵神樹阻擋了通道,幽冥鬼魂若想透過,必須有兩國共同的通關大印,就是大人您得扣上五方鬼印,他們這邊也要閻羅王扣上大印,否則是過不去的。但是,大人您知道,兩國速來有仇,恐怕若是讓他們陰神知道您在這兒,大人可就危險了。”

我點點頭,看向想傳回訊息真的很麻煩,只能將事情寄託在了李相如寄信了,但我想,龐大的陰曹地府絕不會因為某個閻羅王度假而徹底終結,現在一切的事情都是按部就班,就算遇到難以分辨的案子,大可由判官統一收押,等到回去再做打算。

後來,重新將陰差收回了遊仙囊,本來我試著打打坐,可沒幾分鐘居然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一早門外的爭執聲將我吵醒,從始至終我就覺得日本話很吵,哇啦哇啦的聲音特別高,尤其男人說話的聲音恨不得就像是要和大毛較量一下。

推開門,就見雪惠和一名男性在交談什麼,而男子左手拿著的金色小鈴鐺格外的顯眼。我咳嗽了一聲,二人目光看了過來,氣氛瞬間安靜了,接著,我指了指自己的左手對雪惠笑了笑。

看來,我現在的誤會總算是可以解釋清了,不過青年一身富家子弟的打扮,不用想,肯定是過來求色的,他看到我先是一頓捶胸頓足般的怒吼,之後憤憤不平的衝了進來,雪惠也沒攔著,青年好似囂張慣了,他剛湊近我,二話不說,我抬起手就是一拳狠狠的將對方擊昏,之後彎腰撿起了鈴鐺丟給了雪惠:“裡面是用逝者眉骨磨成的圓珠,不信你開啟看看,看完了就知道我昨天說的是真是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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