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廣王見我態度嚴肅,也不敢怠慢,召見了判官去為我著手辦理,在地府的孤魂野鬼比那水裡遊的魚還多,想找幾個會打架的還是比較容易的。

坐在書房與他聊天,這次進監獄完全是我自找的,是我太過於相信豬大腸給的身份了,結果證件不見了,專線連線的手機也不見了,導致陰差陽錯的錯好事變壞事,又一步步的到了今天這一步。再者,打傷了獄警小舅子也算是一個起因。

剛到濰坊還卜卦了一卦,怎麼好好的大吉大利,成了刑禍纏身?

秦廣王聽了我的抱怨,安慰我道:“弟弟,你以後是要做大事的人,所有經歷的事情,皆有因果迴圈。放心去做,只要你來找我,能幫的我肯定幫,你就放心吧。”

嘆了口氣,或許真的是命吧。

聊起了馮一水,他說那個冒充道士的人,因為殺業太重,早就被鬼差帶去受刑,依照律例,先剝皮,再用鐵鉤勾住雙腿,懸掛在鐵樹上,樹下燒好油鍋,一次次的重複油炸,等到受刑期滿,還需要忍受其他輪迴之苦。

沒過了多久,判官給我領來了一個青年漢子,他不同於其他遊魂野鬼那樣乾瘦,整個人五短的身材,生的濃眉大眼,國字臉,雙目似虎炯炯有神。

青年對我見禮。我說:“你可懂武藝?”

“回大人,小人名叫牛根兒,以前曾是武師,但是因為練過殺人的技法,所以被害死了,死的時候早沒娶過媳婦。”他嘆了口氣。

我對牛根兒說:“你隨我回陽間,保安全,為我提供方便,他日我出獄以後,定會給你立下陰堂,受凡人香火,從此擺脫遊魂野鬼的身份。”

牛根兒跪地拜謝,事不宜遲,萬一獄卒進了車間麻煩就大了,急忙對秦廣王告辭,帶著牛根兒回陽,路上把事情跟他交代了一遍,事情也很簡單,就是附在青年的身上,但不要入體,那工頭被我寫下了引鬼符,陽火被削弱,足以讓陰魂纏身。

而且,有了牛根兒在,其他的遊魂野鬼進不了身,必要時,牛根兒還可以在我需要的時候,控制工頭替我行方便。

等我睜開眼,昏暗的車間依舊進行著工作,對牛根兒比劃了一下,他化作白光附著到了引鬼符。很快,工頭睜開了眼,被牛根兒控制的時候,我倆聊了很多,包括如何替我在下次勞動的時候把遊方這個老頭也給帶著。

一整天,我什麼也沒做,這在勞改犯眼裡很正常,沒辦法,誰讓我認識工頭呢。

但是,常樹林和張東出了點狀況,因為二人的魂魄被五鬼勾走了,而且縫帳篷的時候需要用得上鐵錐勾線,把手指頭劃破了,二人也毫無反應。

而我則在地上畫了五鬼符,請五鬼降臨,以我大陰司的身份寫下了一個lsquo;殺rsquo;,當把紙點燃後,五隻身材矮小的小鬼撲向了二人,就見常樹林和張東的身體明顯一愣,緊接著他們倆起身去了廁所。

後來,收工的時候也沒看到他們倆,直到獄警去廁所找,在獨立的廁間內發現二人互相用鐵錐子捅了對方數百下,因為這件事兒,監獄重視起了囚犯心裡發展,還把禁令已久籃球活動提出了專案,又批准囚犯可以擁有更多的時間去看書,每週新增了心裡輔導課。

連續殺了三人,心裡上也沒有任何負罪感,我覺得自己做的對,是他們先仗著人多對我欺辱,就算沒有我,這些人也不知道做了多少的孽事。

回到了監獄以後的第三天,我終於被提審了。

來見我的公僕說,色魔道士的事情被一個叫李木子的女孩兒澄清了,所以我已經沒罪了。

我欣喜的問:“那是不是我可以出去了?”

公僕搖搖頭:“王俊腦震盪回家不久後病變,現在成了植物人,那邊的家屬已經起訴你了。”

直接傻了眼,原本我是打算進監獄,沒成想這回真是實打實的攤上事兒了。繼續問:“上次我和你說過,我是國家安全域性的。”

“我們已經查過了,咱們國家並沒這個部門,至於你的檔案我調不出來,但上級領導懷疑你以前參過軍,身份資料也已經全部上報,估計用不了多久會有人下來調查。”公僕起了身,臨別時他嚴肅的說:“不管你是幹什麼的,但傷了人就是傷了人,還是需要承擔民事賠償以及刑事責任。”

等公僕走後,我埋怨自己做事的衝動,長期遊走深山,再加上特勤處的保護,很多時候令我忽略了做事情的過程,這次的自食其果對我的觸動很大。

一晃,在監獄裡已經呆了一個月了,在吳建業、常樹林、張東死後,我們監室一直也沒加新人。有次放風,我讓牛根兒幫我搞到了一個鹹菜罈子,於是畫了到符咒貼上王文革的生辰八字再用石頭壓,又以笤帚的編織了一個小人,把罈子裡灌滿土,再將小人丟進去,封好了以後讓牛根兒替我放置在下水道里。

不出三天,王文革經常性的尿床、拉褲子,整個人也是渾渾噩噩的像是丟了魂,有次去天台打掃衛生,他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指著前面喊lsquo;有神仙有神仙rsquo;,整個人頭朝下的跳了下去。

我站樓下放風,眼看看著他的腦袋摔個粉碎,血腥的場景令監獄裡的兇徒們不由得的嘔吐起來。很快,獄警過來組織紀律,把我們都遣回了監室。

等我剛進了門,突然馬喜在我身後掐住了我的喉嚨,他聲音陰狠的問:“之前我們就知道你懂算卦,還有你知道我們的生辰八字,我雖然沒見過懂邪法的人,可以前也聽過這種傳聞,他們幾個人的死是不是你做的?”

我笑了:“開什麼玩笑,胖子是自殺,常樹林和張東倆人是鬧了矛盾,今天王文革又是跳樓死的,關我什麼事兒?”

“你,你是魔鬼!我要殺了你!”對方用磨尖的牙刷頂著我的喉嚨,他喘著粗氣,lsquo;砰砰砰rsquo;的心跳聲一陣陣的傳入我的耳朵。

我說:“你現在很害怕。”

“笑話,老子殺過人,被判的無期,有什麼怕的。”他狡辯道。

馬喜很敏銳感覺大家死因的不對勁,這些人天天一起接觸,彼此瞭解彼此的秉性,依照馬喜的話,他打死都不會相信吳建業會自殺。

他的聲音、心跳已經出賣了他的情緒,我知道他很害怕,心底升起了一絲絲報復的快感,都說環境能改變一個人,我現在我是真的有點相信了。誘導她說:“你想不想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

馬喜炸了毛,憤怒道:“果然是你做的,我要你的命!”

一對一,我沒有絲毫的畏懼,當即我用手掌擋住了牙刷,鮮血流出的一剎那,我用手肘擊打他的胸口,馬喜整個人撞在鐵門上,緊接著,我衝過去,對著他的lsquo;神聰rsquo;穴砸了下去。

lsquo;噗rsquo;的一聲,好似一個西瓜被敲裂了一樣。馬喜在一瞬間流下了口水,眼神呆滯,身體也像是洩了氣的氣球一樣癱軟的蹲在地上。而我則大聲的衝著監室外面喊:“快來人啊,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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