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可大小,大則千里之外,小到須彌芥子。可不論如何,龍就是龍,怎麼可能還不蟒蛇威武?經過孫越父親的描述,那個龍非常乾瘦,如果不是有角,恐怕都無法確定它是神話中生物。

聽他說,村裡有個算命先生,看到龍以後,告訴大家用草蓆把龍罩住,然後往上面潑水,還說只要老百姓幫著把龍送上天,那肯定會年年風調雨順,可若是讓龍死了,大家會遭報應的。

算命先生的話一向很準,村民持續了三天的澆水,再去檢查的時候,白龍不見了。於是,又去看看黑龍,結果兩條黑龍只剩下了一條。

“還剩下一條?在哪?”這個訊息可太震撼了,雖然我見過黑水龍王的本體、黃河龍魂所化的真龍、以及白伍本體為蛟龍的姿態。可要是能找到活的,或許能得到一些對我非常有利的訊息。

孫越的父親說:“村裡有位算命先生說了,如果政府把龍帶走了,那全村將會面臨災難,後來,他偷偷的把留下的那條黑龍帶到了臥龍澗,再後來事情被政府知道了以後,他們就把算命先生帶走了。”

回頭看看躺在床上沉睡的地仙,臥龍澗的事情恐怕沒有人會比他更清楚了,當即,對他們說我現在就要去臥龍澗!

孫越的母親說:“這都後半夜了,山裡路難走,臥龍澗除了溝就是坑,有的地方水還挺深,真要是去了,萬一出了事兒了可咋辦。明兒早,明早兒讓老頭子趕車帶你們去。”

想起白天道路被警察封鎖時候的樣子,我可不敢再去賭,道法對人的強大是在於出其不意,並不代表你會了術法,子彈會打不死人。以前聽過一個老百姓口中傳來的一件半真半假的事兒,說有個老頭將鐵木山練到的極致,刀砍不死,搶打不破,銅皮鐵骨。

老頭覺得自己神功大成,牛的不可一世,打遍了全村的英雄好漢,就連鎮裡的屠夫都不是他對手,於是,他去做了響馬成了土匪頭子。改革開放初期,全國都在忙著打匪的時候,老頭自立為王,號lsquo;西天佛國rsquo;,還選了大臣,又立了村裡好幾個婦女當妃子。

地方駐軍接到命令去剿匪,開始沒把人家當回事,去的部隊比較少,而老頭仗著法術,連敗了政府小部隊。再者,過去的年代武警普遍軍事素質比起解放軍要低一些,主要因為曾經下過一道命令,解放軍的槍口不論何年何月何時何地,均不准許對準人民,所以只能由武警部隊負責鎮壓地方暴動。

隨著部隊的增多,村裡的軍心不穩。為了穩定軍心,老頭喝了點酒,當著眾人的面說他刀槍不入。

有人不信啊,起了疑聲。

老頭來了犟脾氣,他說:“你們放心跟我幹,我是天神下凡,你們也不是沒見過連子彈都打不死我,何況我是真龍轉世,這天下早晚是咱們的。”

還是沒人響應,有人說:“外面的武器越來越厲害,咱們人太少,打不過啊。陛下說自己刀槍不入,倘若自己能一個人衝入軍營,殺了指揮官,我想臨鄉鎮一定會投奔的。”

老頭藉著酒勁,連說好。隨後穿上戰袍,騎著戰馬,手持雙槍,哇呀呀的殺出了村子。剛衝到了營前,我軍的狙擊手,上來就給他一槍打爆了頭,從暴動開始,再到鎮壓,以一種極其詼諧的方式開始,又稀裡糊塗的結束。

老頭口中所說的刀槍不入,要我估計肯定是過去那種裝火藥的盒子炮,超過十米,連豬都打不死。或許,依照他lsquo;神功護體rsquo;能抵擋一二,但他在山裡待久了,根本不瞭解外界發展的速度,要知道以當代的武器的威力豈是凡人能抵擋了的?

所以,別看懂道法,偷偷摸摸的還行,真要是明著來,一梭子子彈下來,恐怕我就得去找秦廣王喝茶了。

在我的堅持下,孫越和他的父親趕著馬車帶我們去臥龍澗,漆黑的街道上,憑藉手電筒微弱的光亮,我們奔向了大山。這山,看著好像不遠,但卻用了將近三個小時,等站在臥龍澗的入山口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

三座大山分東、西、南三個方向而來,由東向西的山脊沒有破山之勢,並且起伏高低有序,此為真龍,西邊和南邊的山成了左右護衛,可南邊的大山可能因為泥石流、地殼變遷的緣故,頂部多碎石,也因此壞了一處風水寶地。

早晚溫差很大,導致進山口的大樹上結滿了冰掛,地下層層白霧繚繞,再加上林間小路兩側的銀裝素素,低淺的水窪結著一層冰霜,當馬車駛入,銀霧包裹之時,前方迷離的好似魔幻世界。

孫越的父親告訴我,過了松樹林就到了臥龍澗。

聽後,我盤膝坐在了馬車上打坐,想要調整調整身體,持續的奔波十分損耗精氣神。道教講,凡人活在世上有三寶,其中:lsquo;天有三寶日月星,地有三寶水火風,人有三寶精氣神rsquo;,當身體在過度疲憊時,道教養生手段可令人在極短的時間調整到最佳的狀態。

馬車緩緩的行進,而我已經讓精神隨著馬車的浮動而入定,感受太陽昇起,萬物萌動時的勃勃生機,隨著精氣神緩緩的融入自然,再隨之一同成長,感受到了陽氣入體,消除所有的睏倦。

當孫越的父親將驢喊停了以後,我在入定中甦醒。聽著嘩嘩的流水聲,旁邊的孫越突然說我不一樣了。我問他哪裡不一樣?他說,說不好,就是感覺不一樣,而且坐在旁邊會覺得特別舒服。

我笑了笑,沒做回答。孫越的父親指著前方高低起伏的山體,那裡形成了一座小型的瀑布,山頂的水流滾滾落入潭中形成一座大約在五十米直徑的圓形湖泊,可令我感覺奇怪的是湖泊好似一個裝不滿的容器,不論山上的瀑布如何滾落,水潭四周就是沒有小溪分走湖中清水。

孫越說:“道長,這就是臥龍澗,小時候我來過這邊游泳,水特別甜,我們小時候經常三五成群的往這兒跑,可後來淹死過人,還有我一個叫狗子的玩伴,游完泳回家以後發燒三天三夜,吃啥藥都不好使,還是村裡先生用土地廟的香灰沖水才給救回來,從那以後家裡也就不讓我們小孩子來這兒玩了。”

“你們知道臥龍澗周圍哪裡有井麼?”

“井?道長,您也看到了,臥龍澗這麼大的水潭在這兒放著,誰會閒著沒事兒來這兒打井啊?肯定沒有,您放心吧,我在這兒生活了快六十年了,就沒聽說過這兒有井。”

孫越的父親連連打保票,我看了眼馬車上的地仙,不禁有些鬱悶,為什麼他昏迷前不把事情說清楚,難道神仙都喜歡玩猜謎語麼?

覺得自己應該會在臥龍澗多待上一會兒,就對他們父子二人謝過,主動讓他們先回家就行,畢竟,孫越消失了整整兩年,一家人肯定有著一肚子的話沒有訴說。

老頭連連道謝,分別前我叮囑二人,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說過我來過這裡。

老頭還不解,問我為什麼?

我想,總不能說自己是逃犯。於是,就故弄玄虛的告訴他們爺倆,自己是來這兒處理龍的大事兒,如果他們爺倆洩露了天機,那肯定是要遭報應的。有了孫越兩年消失的經歷,由不得父子二人不服服帖帖。

孫越還遞給了我一袋子乾糧,說是臨走的時候他媽給他帶來的早飯,開始沒餓,也就沒拿出來。現在分別了,把這些留給我充飢。

寒暄謝過之後,我將地仙抱下了車,找了一塊兒乾點的土地將他放下,直到他們父子離開許久,我一直也沒搞清楚這個黑白二井是個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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