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海裡又一次有了疑問!到底雙王城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為什麼周遭的環境都在隨著我的改變而改變。我看到了水洛莎依,見到了與豆豆一模一樣的龍女,二蛋、還有我師傅王一、大師兄胡宗炎,他們每個人都是在接連的出現。

亞特蘭蒂斯的毀滅到底與毒巫有沒有關係?若是兩者有關係,那為什麼會是因為我而推動的?當大巫師夏劼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離開的時候,四周給了我亦真亦幻的錯覺,甚至我特別想問“我是誰?”

很快,雲中子、洛水、豆豆均下了樓,尤其雲中子眉頭緊鎖,問我剛剛誰來了?

我站在凌亂的房間,望著剛剛大巫師離開的方向,自語道:“是巫,大夏朝最後一個毒巫夏劼。”

雲中子做出恍然的樣子:“怪不得,師尊曾叮囑過門下所有弟子,大夏巫族氣數未盡,天下道門只允許少數人行走天下,見巫者退避三尺。”

我震驚的看著雲中子,實在難以置信,從遠古傳說中開始便是無敵元始天尊,竟然會說出面對大巫藥退避三舍的話,無法想象,巫究竟有多強?更加令我震撼的是洛水也從旁說,她下山的時候東嶽大帝也曾叮囑過她,需要要注意躲避大巫,殺心不要太重,免得丟掉性命。

照這麼看,夏劼在對亞特蘭蒂斯商船動手時並沒有用全力。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知道巫的種子到底最後有沒有種下,只是對我現在而言卻沒看出一丁點的好處與壞處。

他們三個問我夏劼來幹什麼?我解釋他來串門,順便找我聊聊亞特拉迪斯的事兒,而關於他收我為徒的事情則完全隱瞞了下來。

讓他們回去休息之前,雲中子說:“師弟,有件事兒我必須提醒你,巫的邪惡超乎你的想象,師尊說戰亂年代,大巫每發動一次毀滅性的巫術,需要少則萬人,多則數十萬人去祭祀,在彼此戰爭的時候會用敵人的生命獻祭,可伏擊時,更多是用戰俘。短短几十年的時間,在天下再也無法看到任何的異族部落,那是因為他們均已經被大巫用以獻祭了。”

雲中子很敏感,剛剛夏劼單獨找我耽擱了那麼久的時間,以他目前表現來看,估計是以為我與大巫熟悉。夜色已深,我勸大家都回去休息,大家明天早上還要出海,如果休息不好,暈船了怎麼辦?

大巫師夏劼的出現,沒有對大家的形成造成絲毫的影響,安安靜靜的睡了一整夜,第二天剛亮二瓜派人來叫我們。我在去往碼頭的時候又去了一趟倉庫將二蛋也一併給戴上。

他身為亞特蘭蒂斯的人,對於武器用的明白,有他在還能教教我,畢竟我也得留點防身的手段,大海那麼大,海綿波濤洶湧,甚至還有那些不知所謂的海族人。

到了海邊,碼頭人來人往,到處都是一片繁忙的景象,村民們忙著撞在貨物,備好食物和淡水。自古以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管多麼大的風險,只要有錢賺,那這個行業註定是不會滅絕的。

與海族交易,他們擁有海底最純淨的寶石、貝殼、水晶、珍珠、以及一些個藥物性很強的海中天然藥物。每一樣東西,拿到大夏都是價值連城,所以不管遇到多麼大的風險,老百姓依然會去做。

黑壓壓的商船停靠岸邊,我聽有的漁民說,鮫人的海盜最怕穀物、雞糞、還有滷水。所以,整個海岸線上的味道非常的不好聞,何況之前毒巫造成的後果還存在,老百姓無疑各個都是小心翼翼的。

二瓜也來了,他告訴我,雙王城也有自己的護航隊,也有的是民間老百姓自發組織的。等一切準備就緒後,二瓜讓一名叫‘厷臘’的船伕帶我們上了一艘僅能容下十多人的小船。之所以不上大船,主要是雲中子說他不太喜歡嘈雜,因為那樣不利於他的課題研究。

雲中子和洛水二人出海是為了找李遠山的訊息,我出海是為了找到雙王城百姓的靈魂歸處,龍女出海則是與他的回憶有關,二蛋更像是打醬油的。而臨行前二瓜也說了,如果有鮫人搗亂,百姓們只管說船內有道士,到時候鮫人必定會來看看,因為李遠山的威信還在,所以,雲中子只要在關鍵時刻露個臉就行。

隨著高高的桅杆升起船帆,搖槳的水手們“嗨呦嗨呦”划動船槳,激水如箭。經過了整整三天的航行,海市終於在前方若隱若現了。站在船頭望過去,只見遠處水天相接,層層閣樓平地拔起,四面八方的商船一艘接著一艘,密密麻麻的如同螞蟻,場面十分壯觀。不一會兒,船就抵達了海市城下,抬頭看去,城牆都是用和人頭一樣的大塊石壘成,瞭望塔更是高聳入雲。

現在的豆豆已經不是從前那個見到什麼好玩的總喜歡大驚小怪的豆豆了,除了二蛋和洛水以外,我們幾個倒也顯得很平靜。

最讓我注意的是那些鮫人,他們與我在北新橋下看到的人一模一樣,他們的容貌與人相差不多,五根手指粘在一起,展開時候很像是魚鰭,耳後有鰓,面板在陽光下看起來閃爍著鱗片光澤。唯獨男的皆相貌醜惡,女的則異常俊美,不論身材還是樣貌,都足以擔當的起絕色美人。

二蛋指著鮫人,特別顯擺的說:“我跟你們講,在亞特蘭蒂斯我家的魚缸裡養了好幾個,這些魚人那才叫一個帶勁兒,男的都被殺沒了,我們只留女的,真不知道那他們怎麼會那麼醜,該死。”

我淡淡的說:“我勸你最好還是低調點,否則鮫人撕碎了你,我們可不管。”

“仙師您說的算,我聽您的。”二蛋諂媚的笑笑。

當即將靠岸的時候,碼頭上許許多多的鮫人手持武器等著我們,洛水皺了皺眉,將漆黑的寶刀抽了出來:“他們要幹什麼?打架麼?”

厷臘從旁說:“交易前必須要留下三分之二的貨物,鮫人說是稅錢,如果不交,那就不讓咱們上岸。”

距離不遠,能夠看到一個個鮫人頤氣指使的模樣,連我都覺得有些來氣。接著,我問厷臘,現在提船上有道士,能不能好使?

結果,我們這邊話沒說完呢,五十米左右的距離,洛水單手持刀:“真是欺人太甚。就算大夏沒有道士,那也不能讓一群不人不魚的給欺負了!”,隨即她一步躍下了大海,腳踏碧波,步步生蓮,等我想喊她已經來不及了。

真是不搞懂了,我認識的水洛莎依明明溫柔的骨子裡有著倔強,可到了洛水這裡卻擺明了是一頭倔驢啊。

我催促道:“快開船,一會兒晚了,她該惹事了。”

二蛋興奮的在船上大喊大叫:“華夏的法術,這就是華夏的法術,我要學,我一定要學,不管讓我幹什麼我都要學!”

厷臘拿著擴音器催著商船加快速度,可岸邊上的戰鬥已經打起來了,洛水將墨刀倒著拿,用刀背砸向那些個鮫人,刀如閃電,我沒有見過能在她手上扛得住一擊的人。

整個海岸線至少數百人位持械的鮫人,讓她一個人打的哀嚎一片。靠岸的時候,海邊已經再也找不到一位可以站立的鮫人。她掐著腰,用刀指著看熱鬧的百姓,躺在地上的鮫人,以及其他的海族,怒斥道:“我是東嶽花仙洛水,你們誰要是不服大可以來找我,若是再敢欺辱華夏人,我必將他斬於刀下!”

話音剛落,她將墨刀舉起,衝著大海中沒有船的方向狠狠劈了一刀,波濤洶湧的海浪竟然被一分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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