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整個龍虎村的人已經急不可耐了,一個月期間,三色池的九分龍氣已經散去六道,如今只剩下三道龍氣承擔瓦屋山百草供養,顯然三道龍氣不足以支撐那些天地靈草的成長,但幸虧他們能與其餘六道彼此呼應,不至於跑的太遠,但依然若不及時喊回那跑掉的三到龍氣,可能這瓦屋山從此以後將再無天地靈草的誕生了。

耽擱的時間有些久了,也有點擔心那逃掉的龍氣到底有沒有神遊太虛,被大家簇擁著出了門,見龍虎村在一個月的期間裡,整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就連遠處破損的水車,已經被重新立起,只是在這份看起來平淡的外表下,湖泊水卻已經至少下降了三分之二,眼前的小溪乾涸,草木枯黃,前些日子下的大雪已經融化,山上的杜鵑花凋零,滿山遍野除了蒼松翠柏依然堅挺以外,此山再無任何靈山寶地的樣子。

穆英凡在遠處小跑過來,他氣喘吁吁的說:“恭喜先生通達天心,但是,您能不能管一管那頭驢?”

“驢怎麼了?”我特驚訝,給我感覺好像這頭驢的性格比較外向,活潑,好動,但聽他說完,我就知道了,此時我斷定了,如果這頭驢離開了我,那百分之二百會被人抓去做驢肉火燒。

周圍的老頭開始向我控訴,說驢不是普通的驢,因為它不吃草,唯獨喜歡吃肉喝酒,可龍虎村飲食清淡,怎麼可能會有大魚大肉?那現在問題來了,這頭驢出去劫道!它會在閒暇的時候跑到公路裝死,等車一停,他就會攔住過往的車輛,抓住機會直接一腳給人踢昏,然後搶走對方攜帶的零食。更讓這些老頭子們深惡痛絕的就是它還偷東西,家家戶戶的果釀根本就逃不過那驢的鼻子,等被人發現了,它見偷不到酒了,於是跑去周圍的村子搗亂,糾集了一幫狗驢好友,開始為禍鄉里。

現在,惹毛了人家村民,被人追趕到了迷魂陣,由於龍脈的衰弱並不足以支撐迷魂陣的瘴氣,這頭驢也就沒跑了,結果就被那些村民將它堵在山下,眾人發誓要扒了它的驢皮。

一聽那還了得,這驢投胎為凡體,要是被人宰殺了,可要經過地府報道,迴歸了畜生道,那麻煩可就大了。為了龍虎村這個世外桃源不暴漏地址,只有我和穆英凡下了山,趕到了迷魂陣的時候,就見至少有五十人左右情緒激昂,他們人人手裡拎著各式各樣的傢伙事,眾人將一群驢狗圍在中間。

讓我哭笑不得是那頭驢的腦袋上,居然還戴著一個鐵鍋,周圍還有四條野狗,三頭毛驢把他圍在中間,犬吠驢叫,不斷的護送它撤退。毫不否認的說,我覺得這頭驢很有領導氣質。

穆英凡說:“先生你看,這驢怎麼辦?”

我對他有些反感,這是一種沒由來的感覺,好比今天穆英凡穿著一身黃色的衣服,那我今天可能就特別的反感黃色,但人家對咱客氣,面子上也得過得去,所以我還算禮貌的說:“直接去和村民談啊,總不能看著它被宰了。”

“說的有道理,那先生你看怎麼做?”穆英凡又問。

我清了清嗓子,在草叢中跑了出去,大喊:“老鄉們先別忙動手!”

對於我突兀的出現,彼此相距十幾米,這一嗓子,那驢興奮的看向我,‘阿厄阿厄’的叫了幾聲,當時人群便開始議論紛紛,留著絡腮鬍子的中年人質大喊:“你是幹什麼的?怎麼在山裡出來的?”

“大叔,我是過往的驢友,以為你們在狩獵,可這怎麼還抓一頭驢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我客氣的說。

“驢友?”那滿臉鬍子的人拎著個棒子走向我,上下打量我一遍說:“那你就是驢的朋友唄?你媽的批不想活咯挖?這驢把老趙家的房頂都掀開了,你是它朋友,那快點賠錢!”

“對,賠錢,不賠錢不讓走!”人群不斷大喊。

那驢聽懂了我們的對話,小跑到我身邊,到這兒就趴在我腳下‘阿厄阿厄’的狂叫,熟絡的樣子,外人也能看出我是它主人了,由此也破壞了我本來想當過路人的計劃。而且,畢竟人家張果老把驢給我看管,它犯了錯我也有責任,所以我說:“那你看賠多少錢合適?”

絡腮鬍子思索了片刻,那幾十人的村民看的出都以他為首,他沉吟了半晌,伸出手說:“五萬!少一分錢都不行。”

要不是毛驢太過分,村民也不能這麼生氣,所以我就答應了。可是人家不幹啊,讓我立刻拿錢,周圍的人也在起鬨,不斷的向我們圍過來的時候,毛驢趴在地上‘阿厄阿厄’的像是在哀求我。

我與他們講道理,但他們好像認死理一樣,就讓我必須拿錢,還想搶我的包做抵債,要知道我包裡的東西,可都是很重要,萬一被他們毀了可就麻煩了,彼此掙扎互拽的時候,那絡腮鬍子一時不備,被我不小心把他拽倒,結果,他撲了撲了身上的土,指著我張嘴就罵。

耳畔一陣風劃過,穆英凡一聲不吭的衝過去就是一腳,狠狠的踹中了絡腮鬍子的胸口,當週圍炸了鍋要打我們的時候,林子外衝過來一群大漢,那些人拎著棍子,不分青紅皂白,衝進人群就開始打,五十多位村民被打的四處亂竄,甚至有好多人被打昏迷了。

戰鬥以一邊倒的形勢開始,穆英凡眯著眼,笑著問我:“先生沒受傷吧?這些事兒交給我就行。之前我本想直接救了這驢,但因為龍虎村的規矩是外人不可入內的,趕巧現在它跑出界了,那就交給我手下的員工來幫您解決這個麻煩吧。”

他說的輕描淡寫,可那十幾名大漢下手極其不留情,四處亂竄的村名已經有七八位被打昏迷了。然而穆英凡卻很隨意的繼續說:“給我打,往死裡打!”

我厲聲說:“住手!”

穆英凡立刻隨著喊:“快停手,聽先生的。”

我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諂媚,但百分百是有事求我,要不然這小子滿臉倨傲,他也不能這麼聽話。絡腮鬍子的滿嘴呀被打掉,嘴唇外豁,額頭破裂,灑的到處都是鮮血。甚至一些來湊熱鬧的婦女趴在滿身鮮血的村民身前哭訴。

那些動手的人,他們各個長得兇眉厲目,還非常的有規矩,任何人也不曾多說一句話,由此也足以見得穆英凡是有著很大的威信。但我就當著眾人的面,揮手狠狠的抽了穆英凡一耳光。

‘啪’的一聲,穆英凡的眼神立刻變的猶如野獸,他此時此刻再也沒有在村落時的溫潤如玉,目光仿若餓狼一樣盯著,蠕動的嘴唇發狠的樣子像是在壓抑自己的內心。

我厲聲說:“所有的事情,都是這頭驢闖的禍,我理應賠錢,你憑什麼打人!”

“山野刁民,你不打他,他不會尊重你。”穆英凡的眉毛跳動,眼神裡的寒光頓時讓我明白了為什麼我會討厭他,那是因為,他現在的眼神告訴我,穆英凡殺過人!

“那我打你了,你尊重我麼!”我反手又是一耳光‘啪’的一聲。

這下週圍可騷動了,十幾名大漢拎著傢伙事向我圍過來,穆英凡摸了摸臉,雖說眼神裡的寒光很重,但依然表現的很恭敬說:“當然尊重你,張先生,您是風水師傅,祖爺爺說,人的是命天註定的,我雖有帝王之命,卻生不逢時,所以身不具無王者之氣,一生不可碰權利,唯有風水可竊取天機,助我逆天改命。”

我冷眼盯著他,從穆英凡的眼神裡,那是一種極其渴望權利的慾望。他又說:“前幾日我與祖爺爺聊過,他說將我父親葬於九嶷山,便可補足皇氣,但九嶷山僅在傳說中出現,凡人無法追尋,祖爺爺還說,如果將我爺爺的屍骨,葬於瓦屋山的真龍噬日穴,使我腳底板保留四星,也是可成為一方諸侯。”他頓了頓,語氣激動的說;“我自幼對玄門數術沒有興趣,一聲只想做官,所以,先生如果您能幫我,任何條件,只要你能開的出口,我便能給的上,而且祖爺爺也說了,他會以玄門法器為你增福增壽!”

聽他說完我笑了。穆英凡激動的問我笑什麼?

我說:“大劫不過,天下都要毀了,你當官有什麼用?”

穆英凡抖動著嘴唇,面色有些紅的說:“先生,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亂世出英豪麼?”

我笑的差點沒背過氣去,穆英凡始終在我旁邊隱忍,我指著他,毫不避諱的說:“就你啊,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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