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咱騎著摩托車離開了鎮江村,中途我還給大師兄與二師兄分別打了電話,目前已經確定了我爺爺走松花江南下,推算起時間,按照每百公里停歇2—3天,那我爺爺此時多半已經過了哈爾濱到了吉林境內了。

以目前真龍需要水精恢復身體來看,我推斷我爺爺必然會去長白山,因為那裡可是大清龍脈的發祥地,又是天然形成的風水寶地,最最主要一點,長白山上並無人居住,天池上四季入冬,水質清澈,精氣充足,如今雖說自長白山水怪傳聞後,遊客與日增多,但那只是走馬觀花,既然沒人住下,那真龍吸取水精也就不會對生靈有什麼影響。

騎著摩托車從佳木斯到了哈爾濱,夏天的哈爾濱除了滿大街的高挑美女外,也沒什麼看頭,當時我拿了地圖看了一眼,按照路線我應該先去松原,順著河流向下,但是為了能更快的見到爺爺,我選擇了賭一把。

於是我破天荒的買了兩張去往延吉朝川機場的飛機票。

上飛機之前是需要過安檢的,由於胡仙姑也是第一次來這裡,感覺她也很緊張,尤其過安檢的時,人家安檢人員用金屬探測儀來來回回的掃在胡仙姑的時候,我發現她皺了皺眉。

可當我想阻攔時已經有點晚了,看起來年僅八歲的胡仙姑,突然極其靈活的向後跳了幾步,瞪著安檢人員就說:“無故窺看本仙體內真元,是何居心!”

安檢人員有些愣神,隨後周圍的人都笑了,大家都說胡仙姑長的好可愛,居然會說這麼天真的話,肯定是在家動畫片看多了等等。

我尷尬的拉了拉胡仙姑,小聲說:“姑姑,你別激動,就是正常的檢查。”

“我感覺有什麼東西險些碰到了我的仙根兒,很不舒服。”她語氣很嚴肅,眼神凝重的盯著安檢大哥。

我怕她在一激動給人家來個攝魂,所以始終都緊挨著她,胡仙姑可是明朝時期有了靈智的狐狸,別看活的年歲久,但多數還是靠腿兒行走,何時做過飛機?

“姑姑你聽我說,這個東西沒事兒,就是看你身上有沒有鐵器,很快就過去了。”我說。

胡仙姑還是有些反對,這個時候身後排隊的人也有點著急了,於是催了幾句,沒轍了我又說:“姑姑,坐這個快啊,我有預感,爺爺肯定去長白山了,咱們抓緊時間過去,晚了容易出事啊。”

真龍的事情我和她提起過,胡仙姑本是人間地仙,濟世功德對於她來說也是尤其重要,所以她權衡再三,又上了安檢臺,而當那安檢大哥再次掃向她的時候,胡仙姑的瞳孔以極其不意察覺的方式閃爍了兩團綠光,同時那安檢大哥的瞳孔也是閃爍了幾下,隨後他連電源都沒開,便在胡仙姑的身上用裝置掃了一圈。

等換我安檢的時候比較麻煩,因為青囊是需要開啟拿出來檢查的,我當著一群人的面把東西一倒,‘叮叮噹噹’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掉出來,安檢人員都傻了眼,因為我的東西都有三叉頭的小銅釘,三寸、九村的長釘,一沓符紙,粉底盒大小的硃砂盒,墨水,三本書,一堆古銅錢,七星劍,法鈴,一捆紅毛線,喬坤的靈牌,針線,羅庚,五方旗,還有一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兒。

“天吶,你是幹什麼的!”安檢人員問我。

我把腰牌取下,對他們說:“道士,茅山道士,這些都是我做法事用的道具。”

“霧草!還真是道士用的東西,怎麼捉妖啊,給我們講講唄。”人群后面起著哄。

瞧著那些人的指指點點,讓我有些心煩,媽了個雞的,我是道士,又不是猴子,老盯著我幹嘛?

我說:“這些東西犯法?”

年輕的女安檢員把七星劍放在一邊說:“這個屬於管制刀具,禁止攜帶。”

我當時就傻了,要是不帶七星劍,還出去打個屁仗啊?

“不行不行,這是我吃飯的傢伙,師傅傳給我的,而且你也看到了,我這劍很短的,而且沒開刃呢。”我忙說。

安檢員又說:“根據規定,一切管制刀具,看到了是要沒收的。”

說完她居然丟向了旁邊的箱子,當時我就急了,沒七星劍,還捉個屁鬼,打個球架。這劍別看平時不怎麼用,但真要擺上法陣,劍是用來引九天神煞的,難不成我以自身引煞?到可就真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我剛去搶,兩個保安以極快的反應速度將我摁住。

我說我飛機不坐了,把劍還給我就行。

可人家像是較了真,就是不同意。急的我是直上火,他們這特麼不就是明搶麼。我說:“趕緊還給我,再不給我,我可報警了!”

“不用你報警,我們已經報警了。”年輕女安檢員哼了一聲,又嘀咕道:“還道士?道士不都用飛的麼,你坐飛機幹嘛。”

當我依然爭吵時,機場的警務人員到了,不由分說,直接扭送我去了審訊室,當然胡仙姑也是跟著我一起進去的。

警察把我所有的東西‘啪’的往桌子上一拍,厲聲說:“飛機上禁止攜帶管制刀具,我們是按照規定沒收,你鬧什麼鬧!”

我與胡仙姑對視了一下,意思還讓她以攝魂術控制下,但她卻搖搖頭,指了指警察身上的衣服以及國徽,我嘆了口氣,還真是要栽跟頭,警徽、國徽、那可是衙門口的服裝,尤其國徽,不信你去穿著警服算卦,你看大仙敢給你看事兒不?

面對三名警察,以及即將面臨的治安條例處罰法,我是腦袋瓜子都疼,馬上就要去找我爺爺了,可這仗還沒等打,‘槍’先丟了。

其中一名警察給我錄口供,他還盤問了幾次胡仙姑,想了解下我是不是人販子。但胡仙姑的冰冷可不是一般人能接受了的,所以問了幾句也就沒了下文。眼看著我要被拘留了,突然兩名警察跑進了審訊室,神色慌張,說道:“老趙老傅,先別管他了,緝毒那邊傳來訊息,說是在俄羅斯過來的合成毒品,現在飛機已經降落了讓咱們配合一下。”

“還用咱們配合呢?”叫老趙的中年人語氣刻薄的說道:“緝毒那邊平時不牛的沒邊麼,還能用上咱們幾個蝦兵蟹將呢?一會兒去了也是白去,又特麼不給獎金。”

門口的警官掃了我一眼,又說:“少抱怨吧,這麼多人呢,快點的。”

“得嘞,你是班長,聽你的。”老趙極不情願的起了身,還對我說:“老實兒待著吧,道士怎麼了?現在和尚犯嫖娼都挨罰,你多個雞毛。”

我瞧那老趙長得就是嘴唇尖尖,臉小,眉頭窄,一看便知此人吝嗇小氣,喜歡斤斤計較,真難以想象這樣的人能當警察,依我看,肯定他們家的祖墳落在破軍吉位,子孫天生有官威,不過老趙那無福氣的鼻頭山根,就知道他祖上餘蔭也被他那張破嘴叨叨的快給叨叨沒了。等這幾人出去後,就我和胡仙姑就被關在了審訊室。

心裡暗歎,早知道出門前就給自己求一掛了,怎料還遇上了刑剋。我問胡仙姑:“姑姑,這個東西打得開麼?”

她仔仔細細的看了一會兒,一本正經的嚴肅說道:“幾百年來,我沒見過哪家的獵人用過這樣的鎖頭。”

這讓我一時語塞,無奈的說:“得了,姑姑,您就當我沒說,該著命裡就有這麼一次牢獄之災,您幫我把東西都裝在青囊裡,然後給我藏起來。”

“不行,煞氣太重,我碰到了會受傷。”胡仙姑又拒絕道。

如今的事實告訴我,仙家並不是萬能的,它們只不過是被很多人妖魔化或者神仙化,更多的修行者,修的不過是自身功德與體達天心,若想以術法證道,幾乎不可能。

哪怕是龍虎山的開山祖張道陵,在真正修行之前,也沒什麼特別厲害的術法本領,只是後來學成後由太上老君冊封,否則他也很難證道。

說起張天師證道還有一件風水秘聞,傳說張道陵的祖父是一位賣油的農夫。當地有一位大財主的父親死了需要埋葬,就找來風水先生,幾經檢視,風水先生點了一處好地說道:“這裡是天門穴,如果將先人葬在這裡,後代之中一定會出現神人。”

財主很高興,給了風水先生很多的錢,並調好了日子準備埋葬先人。但這一天,張老漢賣油回來,路過風水先生為財主選的那塊兒地的時候,突然狂風大作、暴雨如注,張老漢由於看不清路,就掉進了財主挖好的大坑裡。可當天晴了以後,財主家準備埋人卻發現找不到當初風水先生點出的天門穴了。

至於後來,事情果真按照風水先生所說,張家出了一位張道陵,傳說他相貌英俊,身材魁梧,自幼聰穎,諸子百家,天文地理,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長大了以後當了朝廷的大官,後來辭官歸隱以入中年,雲遊嵩山時被上天使者遇見,指點了一處洞府,贈與他《三皇秘典》以及《黃帝九鼎丹書》,這才修成了神仙法術。學成後的張道陵四處行俠仗義,被太上老君冊封證道,才得以位列仙班。

所以說,神仙並不是老百姓想的那樣萬能的,他們也與凡人一樣,都是需要後天所學。但要說起地仙附體串竅,多半也是因為這人的八字弱,身具‘邪骨’,身體陰氣重,平日裡也曾無意間與那些山野精靈結下了因果,所以才會遇到此事,被地仙折騰的瘋瘋癲癲。

現在還是說我的第一次拘留生涯,眼看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大門卻被人推開,一名高大的身影疾步走了進來,他爽朗的笑聲道:“張兄弟,自朝鮮一別,許久未見,我高虎真是想念的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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