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天監星斗窺命可算破寰宇,洞悉天機,同樣,他們自己有一套避難的方法,就是作詩,以詩詞讓人去猜,你猜到了,那是你悟性好,反正我是沒說過,與我沒什麼關係。

隱隱約約,感覺事態正在一一的應驗。

阿彌陀佛不讓我去極陰之地,如果我現在去了,保不準會被他發現。但是,真得找個時間出去逛一逛,打探打探大師兄的訊息。

玉兔進了裡屋,看她大汗淋漓的模樣,我問:“你怎麼了?”

“大師,剛剛那個人好可怕。”

“可怕?阿彌陀佛是西方教主,代表無量壽,無量福,怎麼會可怕。是你多心了,下去吧。”

玉兔點點頭,在她離開以後,我又開始研究起了羅睺羅,連珈坤都頗為讚賞的羅睺真身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阿彌陀佛不讓我去極陰之地,那別的地方總得去看看。

還有寫經的事情,我將經書開啟,望著裡面的梵文,左看右看,研究了半天也沒明白,後來,正巧羅福又在院子裡練拳,我讓玉兔把他叫了進來。

問他,認識不認識上面的梵文。

羅福看了一眼,點點頭,聲稱他的梵文都是我教的。

仔細打量著羅福,說實話,他這人長得挺魁梧,有著絡腮鬍,頭髮顏色赤紅,握起來的拳頭當真有沙包那麼大,而且五官長得也是非常剛毅,一點也沒有奴才模樣。

我說:“你們皆為晶石內所生,那生前的記憶可有恢復?”

羅福憨厚的說:“大師,真不記得了,我們幾個平時也溝透過,除了玉兔能畫出一些奇怪的畫,其他人還真就是像傻了一樣,什麼也記不得了。”

那好吧,看來什麼都得一步步來,要想將雷火地獄的疑團全部解開,依我所見,必然是在阿彌陀佛的身上。

“你看看這裡面寫的是什麼?”

“好好。”羅福憨厚一笑。當他拿著經文仔細觀看時,我讓他念出來,結果意外出現了,羅福每一次唸經,身體皆有紅光出現,與當初室火豬強大的力量看起來非常的相似。

漸漸的,羅福的頭上冒出了熱氣,他盤膝而坐,堅毅的五官隱隱約約中多出了幾分霸氣,完全與平日裡憨厚老實的模樣判若兩人。

漸漸的,他睜開眼,那是一雙凌厲如刀的殺人眼,他握緊雙拳,眼神裡的怯懦不見,所流露的卻是連我都察覺到了一絲危險。

羅福微微張口,幾乎一字一頓的喊出:“豬!羅!戰!”周身烈火沖天而起,要不是羅睺羅家有鎮宅的法寶,恐怕房屋也要付諸一炬。

我躲得及時,沒什麼大礙,羅福則一頭栽倒昏了過去,如今看來,他的身份恐怕絕不一般,剛剛那沖天煞氣,甚至要比室火豬還要有過之。

巨大的聲響引來了外面的人關注,大家跑進來問羅福怎麼了。

我示意沒事兒,又呵斥他們出去。

在四人不捨的離開時,仔細看羅福的面相漸漸趨於柔和,剛剛的霸氣就好似一場沒由來的夢境。

乾坤塔,雷火地獄,晶石礦,以及那些被抓入塔內浴火重生的惡鬼們,走過火門,一個個成了地地道道僧眾,事實上,這些惡鬼確確是被火焚化,至於他能重生,最終卻都成了僧人的孵化站。

種種疑團充斥於胸,現在可以肯定一點,就是所謂寫經經文,是要將敵人抓獲,運用某種手段封在經書當中,當人誦讀經咒,便可獲得其中的力量,所謂澆灌菩提果,事實上又與魔道奪人修為沒什麼區別。

待羅福甦醒之後,他又憨厚的摸了摸後腦勺,笑著說:“大師,剛剛感覺特別舒服,我是不是睡著了打呼嚕了?”

我搖頭說沒事兒,他又看了看周圍:“真是奇怪了,剛剛我手裡還拿著經書呢,怎麼還一轉眼就不見了。”

“出去吧,有事情的話,我會叫你的。”

“好好,大師您好好休息。”羅福點頭哈腰,感覺有點像極了是店鋪裡面小二。

在他離開後,我將四十九副畫像做好標記,又將羅睺羅的所有書籍全部取出,連續幾天的整理,開始讓他們幾個教我梵文,只是羅睺真身卻是一點沒有頭緒。

再後來,珈坤又來見我,聲稱當初一起出去抓捕銀甲魔物的幾個人想要一起聚一聚。

我一想也好,畢竟還得多接觸接觸外人,而且,在乾坤塔內,大家都是各住各的,空間大到沒邊,如果不是有人帶領的話,很難找到地方。

珈坤笑著說:“此次人數較多,據說伏虎羅漢與法慧尊者要舉行坐禪來比鬥佛法,參悟菩提道理,最好各自帶上一些信徒照顧起居。”

看向了他們幾個,羅慧與羅子倆人說要栽花種草,羅智聲稱棋沒下完,羅覺正在譜曲彈奏,都表示沒時間。剩下的就只有羅福與玉兔惦記著出去看看。

其實,我一直以來有點搞不清楚為什麼羅睺羅會讓玉兔始終住在室內,而非像其他四人那樣住在茅屋外的小屋內。

如果說是‘伴侶’,倒也不對,問過玉兔,羅睺羅並沒有碰過她,也就是說,他們之間還有著純潔的關係。

一想他們都是晶石中的人,曾經也是這片天地的主人,帶出去沒準能得到一些發現也說不定,為此,我也就答應了。

珈坤在前面帶路,他還戲稱我對信徒可是真好,他們竟然可以自己決定自己的事情。

我很疑惑,這有什麼奇怪麼?到哪裡咱們也得尊重人權啊。

乘坐火鸞,一同在乾坤塔內飛行了少許,此次去的地方是一處山林之中,珈坤說,這裡是伏虎羅漢的居所,因為呼嘯山林,在這兒住起來比較有家鄉的味道。

一眼望去,樹木密集,由山下到山上皆由步行,走了少許,聽見‘duang

duang\"的敲錘聲,上了山坡一看,在一處懸崖峭壁之間,正有著密密麻麻的人懸吊在山體外側,進行著雕鑿,隱約中能看到老虎的樣子。

我問珈坤,這是幹什麼?

他笑著說:“伏虎喜歡氣派威嚴的東西,於是讓信徒為他打造金身,你看那山上都是。不過,山體堅固,已經鑿了好久了,據說好多信徒都犧牲了。”

“犧牲?如此勞民傷財,有違慈悲之道啊!”我震驚的問。

珈坤說:“羅睺羅,咱們修行者當然知道慈悲了,這些人不同,他們都是雷火地獄中採出來的人,不在因果天數之中,自然也不會受到因果牽連,大可放心。”說罷,他還指了指我身邊的二位,又說:“你的信徒不也是麼,不過,你修行的是慈悲之道,與他人對待有所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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