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感覺到,假如不盡快把隱藏在住吉會的人給他挖出來,很有可能會被他在關鍵時刻背後捅刀子,並且,福利院建設對我很重要,在事成之前是不允許有任何的差錯。

藤井先是一喜,緊接著又說:“恐怕不太好辦,三家幫派是有明確盟約不允許互相殘殺。”

這麼說我就不理解了,剛剛的風水斗顯然是他們先破了山口組的風水,甚至又接連鬧出了人命,擺明了拼殺的局面怎麼又扯上盟約了?假如一片和氣,開始便手挽手一起發財好不好?面對我的疑問,藤井告訴我,所謂的盟約非常簡單,不管做什麼事兒,都不可傷害彼此管理層的命,那位武田信玄還是住吉會會長的姑爺子,動了的話會很麻煩。

“真搞不懂,黑幫竟然怕死人?”

“唉,非常時期非常對待,要擱頭幾年,我非得弄死他,好了好了,不說了。你有煙麼?來一根兒讓我清醒清醒。”

遞給了他一支菸,心裡也不由的產生疑問,他說非常時期?到底什麼是非常時期?

三大神宮、三大黑幫、還有一個遠離京都的出雲大社,小日本到底是想要幹什麼?摸了摸懷唐的脈搏,見他沒有受到生命危險,我算是把心放下了。

“術法害人本是無形,就算殺了他,也不會有人知道是你做的,如果你有這個打算的話,幫我找到他的頭髮、指甲、體毛,這三類都可以,再能搞到生辰八字就更好了,剩下的事兒交給我。”

藤井深吸了口煙,氣氛變得沉默,回去的路上我們一直沒有任何交流,回想剛剛九死一生逃離執法堂的追捕,與其坐以待斃,倒是不如去做點什麼。

到了京都想帶他去醫院看看,可懷唐卻堅持不去,於是,我們當天就回住所,告別了藤井,並答應他一週後把風水佈置圖為他做好。在家換了身衣服又馬不停蹄的去距離最近的安明神社參加今天神道教為我準備的賜福儀式。

在他們刻意的炒作下,觀禮的人還有很多,風風火火的到了神社,沒等進門就被秘書給截住了:“謝天謝地,您總算是回來了!”

“來得及麼?”

“應該可以,快點跟我走側門。咦?社長,你的怎麼氣色那麼差?”

差?現在我覺得能活著已經不錯了,藉口說自己感冒了。他催我快點,聲稱要是再慢的話,是肯定會被責怪的。

媽了個雞的,責怪他奶奶個腿兒,現在感覺整個人都散掉了,硬著頭皮強挺著參加儀式,不過,那各種各樣的禮節的確是讓人頭疼到崩潰,被美牙子伺候著換上神道教的白大褂、頭戴烏雲帽、她還說,由於我的氣色非常非常不好,需要提前開始化妝擦粉,搞得就像是要去結婚的新郎官一樣正式,忙忙活活了好久,這才腳踏木屐一步三晃的走了出去。

任何公眾場合需要面對諸多電視臺的採訪,我的宗旨只有一個,面帶微笑少說話,一切都是靠著眼神來交流,至於,伊勢神宮打算怎麼演的事兒,那交給他們自己。而我所能夠做的就是最大限度的好好配合,此次來賜福的大宮司是之前所沒見到過的,他見我時,面如寒霜,明顯是非常不滿。

按照儀式的套路,我唯一負責的事情就陪著他們表演,當被宮司用細嫩的手掌觸控到額頭時,頓時,我感受到了一陣陣暖意,隨後我在電視機前對神道教表示了一遍忠心,眼看著一場儀式就此結束了。

大宮司挽著我的手,衝著安明神社內外的人群微笑,而他的個頭不到一米七,滿臉的褶子,可手掌卻纖細的猶如那些出色的演奏家,面對鏡頭時,他以一種抑揚頓挫道語氣說道:“神道教為日本民族之魂,崇尚天地自然,尊重自然萬物,任何神道教的子民都將會得到神的庇佑。”

隨之而來的便是四周傳來雷鳴般的掌聲,上眼皮沉的要命,令我有好幾次都差點栽倒在地,結果,突然在那些人群閃爍了一道寒芒!

媽了個雞的,是暗器!

別看現在身法、術法不再,但眼力還在,看的出那是一把飛刀直奔我的咽喉,對方顯然是打算要我的命,可我在日本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唯一就是華夏派人來殺我的!

眼看著要被那匕首割喉時,大宮司振袖揮動,強風一推,隨之我便覺得額頭嗡嗡作響,臨近被擊中的關鍵時刻,我竟然摔了,而且,摔的非常漂亮,帶有巧妙的感覺躲過了匕首突襲。

大宮司當時就怒了,見他兩手合十,附近十米內的地盤開始亂顫,周圍的人群紛紛摔倒。

“站住!”他快速追趕,手中拿出與華夏符不一樣的綠符咒,奔跑的途中符咒燃燒,瞧他所追逐的方向正是一位逃跑的女子,符咒燃燒好似為他開啟了加速BUFF,年過六十的人了,連躍過了兩輛汽車,身法敏捷如貓,隨著符咒的狠狠丟出,眼看它化作蜘蛛拍在了女人的後背。

“砰!”

女子口吐鮮血,我們周圍的人全都看傻了眼,大宮司以一種極其霸氣姿勢三步一飛躍的走過去,就當要以擒住對方來彰顯神道教的威風時,突然,一輛摩托車衝入現場救援,女子順勢躍上了摩托,倆人飛速逃離現場。

人群嘈雜,街道上亂做一團,剛剛的一幕甚至連攝像機也都拍攝來了下來,此種超然的力量的確是可以引起特別大的轟動。

沒有人再關注我,諸多記者以及人群,他們將大宮司圍了個水洩不通,大家七嘴八舌的採訪,日本話本來就特別的吵,再加上人一多起來,那哩哩哇哇的聲音根本就無法去分辨。

美牙子主動跑過來將我扶起,她擔心的問我怎麼樣?

我虛弱道:“快,快點扶我回家睡覺!”

“什麼?睡覺?”

“我實在是太困了,快點走,對了,你有針麼?如果見我快睡著了,那就用針扎我,記住,一定不要讓我昏睡過去。”我繼續說。

大白天又處在鬧市區,如果閉上眼,那魂魄離開身體之後,就一定會被現在街道上的人潮所衝散,到時候恐怕想重新回到身體都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嚴肅叮囑她一定要照做。再之後,美牙子很配合,每次我低頭的時候,她都會用針扎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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