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我欣喜若狂,因為,在面對大師兄為我重傷,而我卻接連無所作為的情形之下,內心時刻忍受著自責與焦急,現在,終於可以去為他做些什麼!就好像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對你非常非常好,可是,你卻找不到任何去回報他的機會,他為了你而遇難了,我相信,所謂雪蓮就是老天爺給我的機會!

我再次問:“你的意思是雪蓮就在山巔?”

對方斬釘截鐵的說:“這還有假,我以前親眼看過有人去採來過,他將那雪蓮用紅布包裹,聽有人說,那雪蓮成精了以後都會哭,可嚇人了。”

但凡天材地寶長出皆會有異象出現,如若真的是千年雪蓮,的確能讓八十歲的老太太懷孕,畢竟雪蓮滋陰,可返老還童,他說的倒也有幾分貼切。

事不宜遲,救人如救火,我再三確定了幾遍之後,又問村裡誰有玉器做的盒子,實在沒有木盒子配上紅布也行。像裝靈藥除了葫蘆以外,玉器為上佳,金器次之,木為最末。但是沒辦法啊,就在眼前與世隔絕的村落,我沒抱有什麼期望。

然而,老巴蒂卻說有和田玉盒,這點挺讓我意外,他自己說的,當地處在和田地區,盛產玉礦,過去家家戶戶都存有一些。

隨後又要了紅繩以及鹽巴便火急寥寥的去往深山,胸中五氣剛剛恢復,如果強行催動禹步趕路,雖然時間上會節省很多,但等到了山腳下,面對聳入雲端的高峰,真要是向上爬,不一定要付出多大的磨難,為了能節省力氣,在曲庫家裡放出了狗拉爬犁。

獨自一人,駕駛著獵狗急速飛馳向那高聳雪山,在陣陣犬吠迴盪在山谷之時,耳畔風聲呼呼作響,速度飛快。俗話說,望山跑死馬,這句話真的是一點也不假,明明就在眼前,但就卻好似遠在天邊。

不行,雪蓮花期是有限的,必須是敢在衰敗之前將它採摘,還有一點,擔心會不會有靈獸地仙兒去搶?

狗拉爬犁也跑了好一陣,望著前方厚厚的積雪,沒想到會這麼遠,的確不能再等了,下定決心,接下來的路要以禹步前行!止住了爬犁,囑咐獵犬回家,我自己則一步踏出,身軀猶如燃燒著的子彈衝向大山,踏雪無痕,陽氣迸發,但凡所過之處,積雪融化。

奇經八脈不開,緊靠著龍骨的作用堅持,九步交替更迭,終於,在咬牙堅持中趕赴到了雪山之下,抬頭望向高山,四周根本無路可走。

既然沒有路,那爬也要爬上去!

巍巍崑崙一脈,山峰跌宕起伏,此乃與龍脈相連的巨峰,貫穿華夏北部大蒼龍,站在底部,已經看不到山峰頂端,我雙手連續掐九字真言:“臨、兵、鬥、者、皆、組、列、前、行!”密咒促使,陽氣大增。

身法靈活向上,禹步踏雪幾乎沒有任何的阻礙,連續幾步便到了半山腰,五氣消耗的太快,唉,身體果然還沒有徹底恢復,天空的七色光還在,我有時間!

咬著牙堅持的攀爬,哪怕五氣崩潰了也無所謂,大師兄身為陸地真人,早就已經金丹入了泥丸宮,到達隨時可以成仙的境界,連他如今依然昏迷不醒,四十八盞燈必然是預示著大師兄的身體某處出了問題,至於高山雪蓮,你哪怕有千分之一的機率,我也絕不會放棄!

心裡吶喊著‘沖沖衝’,但凡所經過的位置,劃出了一條無雪的道路,然而,當我本以為會順順利利的時候,卻在前進的路上出了意外。

山坡前行的路上,大山被挖出了一座山東,裡面竟然坐落著一尊雕刻出來的石佛!待即將躍過石佛的一剎那,突然,雙耳傳來‘嗡嗡’巨響,腹中五氣好似被觸碰到的含羞草,驟然一縮,腳無根,一頭栽倒,墜入懸崖之前,徒手抓住了岩石,身體連續向下拖行,衣服破,面板出了血,幸運的是總算止住了身體。

抬頭看著那尊在山體內的石佛,我分辨不出他究竟是哪一尊,可耳畔嗡嗡響了好久,我竟然又聽見了當初熟悉的聲音“南無婆伽婆帝,盧陀囉耶。。。。”,頭很疼,我腦海裡像是裝了一口無時不刻都在敲打的洪鐘,此時的山峰開始震顫,那萬年堆積的白雪滾滾而落,仰頭看著撲天雪浪,內心浮現出了兩個字——“雪崩”。

頭疼,楞嚴咒像是刻入了骨髓,那不知名的佛像對我有著很強的剋制力,我一手握著岩石的縫隙,另外一隻手不斷敲打著頭部,疼!疼得我恨不得用斧子鑿開自己的腦殼,取出那讓我覺得痛苦的東西。

身後是萬丈深淵,前方是滾滾白雪,我不相信佛祖會饒了我,也不相信當自己捂著頭墜入山下被積雪吞沒,事情就會結束。

或許,我會像攀登珠穆朗瑪峰的那些死亡者一樣,永永遠遠的與白雪融為一體。

不行,絕不能退,大師兄周天迴圈不暢,必然也是被佛祖所傷,今天所見的石佛來看,佛祖以萬千化身時刻盯著凡間的一舉一動!

我咬緊了牙根,不放棄!絕不放棄!兩手用力,岩石被我摳出了深坑,指甲破裂,手掌血肉模糊,這一刻,我就沒把自己當做個人。雙手接連交替,甚至能夠感受雪崩帶來的威力,人之生,修為有限,而自然無限,哪怕通天徹地,同樣不可與天地相抗。

就好似禹王鼎,他本是牽涉九州,代表華夏天地,除非有人能一己之力能將華夏徹底在地圖上抹掉,否則,九鼎依然會在,大地祖脈龍氣則不會散掉,那華夏也必將騰飛。

一躍進了佛洞,楞嚴咒的聲音變得更加清晰,抱著頭在地上翻滾,我覺得自己就像是那被觀音菩薩騙著戴上緊箍咒的猴子,就算被稱為齊天大聖,可依然還是被如來佛壓的死死的。

‘轟轟’的雪崩繼續,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狀態,疼痛迫使我‘咣咣’著巖壁。

“啊!為什麼你不放過我!為什麼!”我蹦起來用頭撞向了岩石佛頭,‘咣’,佛頭未碎,我的頭卻流下鮮血,捂著頭翻滾的過程中,我彷彿看到了石象裂開的嘴角,它像是在嘲笑,好似在告訴我,就算你寫了三世佛經,可依然逃不過他的五指山!

我被折磨的幾近瘋狂,雪崩不散,離不開山洞,甚至好幾次,心裡都想著要跳下去,可如果我跳去,被大雪掩埋,那大師兄怎麼辦!

不行,哪怕佛祖要殺,也要等我救了大師兄再殺。雙手掐訣,道衣撥出體外,我盤膝而坐,唸誦道教八大神咒之一的清心咒抗衡,當咒起之時,每一個字都好似重錘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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