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眾人小聲問道。

“以我猜測,師太在跳崖之前,便已經失去了本性,多半就已經被人控制了。”唐中回答。

“不應該吧!師太跳崖之時,不知道多清醒呢?”龍福章說道。

“可是任閣主也說了,師太跟之前看起來有些不太一樣。”唐中補充道。

“師太武功如此之高,鬼道子怎麼可能控制得了她?”龍福生不解道。

“移魂大法!”阿難突然說道。

“話是沒錯!可是如果毒獸峽的移魂大法,能夠控制師太的話,就怎麼會讓她跳崖呢?這豈不多此一舉麼?”龍福章又反問道。

“對!這就是問題所在!如果師太真是在鬼道子跳的崖,那他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他要是真能控制師太,就應該直接讓師太去偷襲任閣主,這樣反而更加直接有效。”唐中也說讚道。

“或許......”汪若賓聽幾人高談闊論,自己卻插不上話,於是忍不住說了兩個字,但是又不敢繼續往下說。

“或許什麼?”唐中追問。

“我只是猜測,或許正是因為師太太強了,毒獸峽不能夠穩定的控制師太,所以他們要將師太的意志變弱,然後才能很好地控制師太,來為自己所用。”汪若賓大膽猜測道。

“這倒是有可能。”阿難第一個贊同道。

“不是有可能,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原因。不然的話,師太跳崖一事,就根本沒有合理解釋。就算師太敗在了任閣主手上,但是以她的武功,再加毒獸峽的高手,任閣主根本就不是對手。即便是師太與任閣主單獨決鬥,任閣主也不可能全身而退。鬼道子要是能很好地控制的師太,他大可以讓師太先與任閣主拼個你死我活,然後再趁機發動進攻,這樣便可事半功倍。”唐中居然也十分贊同汪若賓的猜想。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龍福生問道。

“眼下咱們一時半會兒想脫身,似乎還真不太容易,只能靜觀其變。”唐中略有擔憂道。

“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阿難也跟著說道。

從倭寇們的談話來看,松野作為火邪宗的大弟子,顯然才是這次倭寇的首領。至於洪雅秋洪大小姐,雖然也是火邪宗的弟子,並且地位僅次於大師兄松野,但是倭寇們顯然對她卻並不太在意。甚至還有大膽之徒,竟然敢直接挑逗死水仙子。

唐中看到這裡,總覺得又有些不對。

“還有哪裡不對呢?”唐中自言自語道。

“大當家又有什麼發現?”龍福生問道。

“我總覺得,這洪大小姐,好像也有問題。”唐中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洪大小姐,我們卻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龍福生等人卻只搖搖頭道。

“據逍×遙×閣的訊息所說,死水仙子應該是火邪宗的二弟子。因此,他在倭寇中的地位,不應該是這樣可有可無啊!況且,從年齡上來,似乎也有些不對。”唐中解釋道。

“也許!洪大小姐只是因為在中土呆得久了,與這些倭寇軟為生疏,所以倭寇們才會輕視於他。”阿難猜測道。

“有可能吧!”唐中也只能暫時相信這個猜測。

唐中五人正商議著,突然間外面又傳來一個年輕的聲音:“大師兄,你們居然先到了!”

“小師弟,來得正好!”松野回答。

洞口走進一個年輕人,手裡託著一隻赤紅色長牙青蛙,樣子看起來有些恐怖。這名男子,唐中等人以前並沒有見過,不過唐中卻見過他手裡的那隻赤紅色青蛙。那晚和鬼道子一起偷襲逍×遙×閣的倭寇,用的暗器就是這種紅色毒蛙。

“這人就是鄭經麼?”龍福生小聲問道。

“應該是他!”唐中回答。

“他後面那兩人是誰?”龍福生問道。

“不知道。”唐中聽問,卻見鄭經身後還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卻都是膚色如紙,毫無生氣,活像兩隻會行走的屍體。

男子是個中年人,與鄭經相子有幾分相似,應該就是他的父親鄭安。女子身上纏著一條長長鐵鏈,但是兩眼卻是如死魚一般,一點人氣也沒。

“木先生呢?”松野問道。

“老夫在這兒!”話音未落,又一個人進來了,卻是一個提著長棍的東瀛武士。

“你們得手了?”松野問道。

“沒有!”木騰佐淡淡說道。

“那先生如何向我師父交待?”木騰佐用質疑的口吻說道。

“這是我和你師父之間的事情!我倒想要請問一件事情要問你!我這徒兒,究意是誰害的?你如實說來!”木騰佐似乎有了什麼發現,語氣不是很好。

“不是早就跟你說了麼?兇手是劍影第五行!你要報仇,應該去找他才對,幹嘛卻要來問我?”松野也有些生氣道。

“你休要騙我,我認識第五行,不是一天兩天了,遠比你早得多。我今天問過他,他說不是他殺的。”木騰佐語氣生硬地說道。

“呵呵!木先生,你怎地如此天真?他說不是他殺的,你說相信?誰會自己承認,自己是殺人兇手呢?”松野語氣略帶不屑道。

“呵!要是別人這樣說,老夫還當真不信。可是劍影第五行這樣說,老夫卻十分相信。你也許不瞭解第五行,第五行從來說一不二,江湖上人盡皆知。他說不是殺他的我徒兒,就一定不是他殺的。更何況,他要是想殺我徒兒水清子,在星劍門就可以動手,何必要先放她們離開,然後再追上去行兇?”木騰佐反問道。

“怎麼,木先生你不相信我?”松野反問道。

“不!老夫只是想知道真相。”木騰佐道。

“他為這樣做,我怎知為什麼?木先生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松野的語氣也不太好了,似乎他也想不出理由,來說服木騰佐了。

“我看過清子的傷口。雖然她的確是死於劍傷,但是兇手的劍法卻十分生疏,並且手法上還帶有許多刀法路數。很顯樣,兇手是一個不擅長用劍,卻偏偏要用劍行兇的一個使刀高手。”木騰佐話還沒有說完,但是他的語意已經十分清楚,目標直指松野。

“木先生懷疑我?”松野只覺不可思議地說道。

“是!”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說了這麼多,先生你都不信,第五行三言兩語,就把你給騙了。看來先生跟家師,根本就不是一條心。”松野沒有辦法,只得搬出師太來壓陣。

“我和火先生之間的事情,與你這個晚輩無關。不過,你要真是殺害我徒兒的兇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木騰佐氣急道。

木騰佐一共有兩個弟子,大弟子是甲騰佐的掌門古騰一,早已經莫名其妙死在衛嫣劍下。二弟子水清子,與自己去了一趟星劍門,也無緣無故死於非命。更讓木騰佐生氣的是,他到現在,竟然還不知道真兇是誰。

之前,他聽松野說,第五行是殺害自己徒兒的兄手。可是第五行卻說,是水清子將自己兵器交給他,然後讓他將兵器還給自己。

木騰佐江湖一直享有好名,木騰佐也就不得不信。因為劍影第五行與水清子素不相識,如果水清子沒有交待,第五行也絕對不會私藏水清子的兵器。並且,第五行也根本不會用鐵索這門兵器,更何況水清子的鐵索還已經被李成宰的破魔劍斬為數截,已經不能再用,留著也就更加沒用處。

原本木騰佐就覺得徒兒死得可疑,在他見過第五行之後,他更加確定其中另有隱情,所以這才回來質問松野。

當日,他被星劍門的劍陣困住,等他下山之後,徒兒和鈴木等東瀛浪人無一生還,惟獨以浪人身份谷田龍夫之後,混在人群之中的松野,卻莫名其妙活了下來。

木騰佐也是聽松野說,水清子和鈴木等人,都是死於星劍門和第五行之手。當時他沒有多想,也就信了。可是他看了徒兒的傷口之後,卻又發現有些不對。

現在他更加確定,自己徒兒之死,一定是一個重大的陰謀。

“我說了,這件事情與我無關,木先生不相信晚輩,晚輩也沒有辦法?”松野言語已經十分蒼白。

“大師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水清子小姐,是和你一起去的星劍門,現在她死於非命,你難道不應該給木前輩一個合理的解釋?”鄭經此時卻好像看熱鬧不嫌事大。

“小師弟,這事與你無關,你休要煽風點火!”松野更加生氣道。

“師弟這怎麼叫煽風點火,我只是說了一句話公道話而已。難道師兄還不想讓師兄說話了?”鄭經卻冷嘲熱諷道。

“就是!他以為自己是大師兄,就可以橫行霸道了。”鄭雁秋此時也說道。

“哦!你也在這兒?”鄭經聽到鄭雁秋的話,似乎這時才反應過來。

只是這一句莫名其妙的“你也在這兒”,卻又讓唐中覺得更加古怪。並且,重點是鄭經沒有叫鄭雁秋“師姐”,而只是稱呼為“你”。

“他為什麼說,你也在這兒?難道他看不見?”唐中自言自語道。

“什麼?”龍福生四人已經傻了。

“我怎麼不能在這兒?”死水仙子問道。

“師姐把聖殿中玩弄於股掌之間,如此手段,師弟不得不佩服。只是師姐再不回聖殿,就不怕被人發現?”鄭經又道。

此時,眾人似也聽出有些不對。就算鄭雁秋要回去,也應該是回洪大人府上才對,她與聖殿卻又有什麼關係?

“洪大小姐?聖殿?他們之間究竟有何聯絡?”唐中暗自沉思道。

也許,只要弄清了這個問題,一切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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