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來讓腿緩和麻勁,扭了扭脖子,總感覺後頸痠疼的要命。

估計昨天哄孩子,靠著窗戶的時候落枕了。

濟楚在浴室裡面待了有一會時間,他垂著頭看,神色苦惱,幾次上手想匆匆解決,又怕陸瑤等的久聽見什麼。

最後,他給自己衝了個冷水澡,強行將那股自作自受的火氣壓下去。

然後他發現自己又忘記拿衣服了。

浴室門開啟一條縫,濟楚探出腦袋,抿著唇:“陸瑤,能幫我拿套衣服麼。”

陸瑤開啟衣櫃,“裡外嗎?”

“...嗯,你看著挑。”

濟楚的衣服不多,全是一些男士基礎款,上面有一股樟腦丸的味道,好像是剛放進去不久的,味道很重,但不難聞。

她選好一套黑色運動款,連著內褲一起遞進去,臥室門這會湊巧開啟了。

是幹完活到中午才回來的安慕楚,他正好看見這一幕。

他的鼻子靈,開門就聞到了那股快要溢位來的發情味,而陸瑤就像被泡在了裡面,裡外都被氣味沾染過一樣。

向來單純笑臉的安慕楚表情當場失控,當著陸瑤的面,透出幾分猙獰來。

看著那條內褲,他質問濟楚:“你們做了!?”

陸瑤都被他繃緊的臉嚇到,一臉茫然,“做什麼?”

濟楚拿好衣服,從門後警告的瞥了眼安慕楚,“沒有,你不要當著她的面亂說話。”

考慮自己一絲不掛,他只得把浴室門剛關上,安慕楚立刻拉陸瑤出臥室,她看見客廳裡站著的濟凌對著抱孩子的宋懷禮聳肩,說:“我已經盡力拖了。”的話。

莫名其妙的...

陸瑤一路被安慕楚拉進另一間盥洗室,看著他把門反鎖,然後逼近她撩起她散亂的頭髮,凝神檢查。

那地方確實一片紅痕,但沒有刺破,看起來只是被吮久後留下的痕跡。

還好,她確實沒有被標記。

安慕楚放鬆下來,但也不允許這塊地方被濟楚舔成這樣,他直接弄溼了毛巾。

陸瑤被他不由分說的反按在關係臺邊擦洗脖子,講道理,她有點嚇到了,一動沒動。

哪怕用清水洗掉了,味道還是存在。

安慕楚從後摟著她的腰,帶著沒有展現過的強勢,咬上她的後頸。

陸瑤輕嘶一聲,雙手撐著檯面,瞳孔收縮。

“你要幹什麼?”她掙了掙,想離開他。

“很快。”

他執著於去除濟楚的氣味,覆蓋上自己的味道,以至於不受控制的有別樣情緒後,依然抵著她。

陸瑤睜大了眼,呼吸變了頻,“安慕楚!”

她的聲音帶著惱怒,掙扎的身體越發與他緊貼,甚至到了不該碰的位置,她的腿都軟了。

理智迴歸的安慕楚將她的頭髮放下,貼著她的耳朵輾轉吻了很久,“我什麼也不做的,什麼也不做,只是去除那些讓我生氣的味道,別害怕,別怕我。”

他又貼又哄,對著玻璃換上一副擔憂又可憐的表情給她看,才讓陸瑤稍稍好了點。

他委屈地說:“我被你嚇到了,我以為濟楚不顧你的意願標記了你。”

“對不起啊陸瑤,我太生氣了。”

他軟下來,變回柔軟無害的熟悉小狗抱她轉身,嗅到她唇上都全是濟楚的氣味,又很難受的退回去,“你們接吻了嗎。”

“當然沒有。”

陸瑤轉身,蹙眉,“不要有下次了。”

所以肯定是濟楚那傢伙偷偷佔的便宜。

“肯定不會。”安慕楚說完,又忍著醋意建議她,“要不要洗個澡?最好連每顆牙齒都做清潔。”

陸瑤無奈:“正打算洗啊,是你匆匆拉我到這裡來的。”

安慕楚露出無辜笑容,握著她的手指捏捏,“太想你了,我一晚上都在擔心你一個人在這裡有沒有睡好,要不下午你來我房間睡午覺吧,我什麼也不做,親你肯定也不會。”

陸瑤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看我長得像豬嗎?”

“像。”他說:“我很喜歡吃豬肉。”

陸瑤:“...”

不出意外的意外,他絕對是跟自己調情。

但有一說一,安慕楚調節自己跟她的情緒都很厲害。

她一副被冷到的模樣,推開他走出廚房,借用濟凌的浴室去洗漱。

危機暫時解除。

等洗漱完出來,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午餐,不見安慕楚和濟楚的身影。

陸瑤問:“他們呢?”

濟凌:“山上找吃的去了,這點午餐喂不飽兩頭飢腸轆轆的狼。”

事實上,山裡某處碎石飛濺,杉樹折斷,兩頭巨狼咬著脖子撕扯,打的難捨難分,毛毛滿天飛。

濟凌認為能打起來就行,狠點也可以,不僅不影響兄弟感情還能發洩醋意。

陸瑤大致也能猜到,但家人都不在意她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自己吃完飯,拜託濟凌送她離開,她回家還有挺多事情做。

...

臨近校慶,陸瑤的話劇組也進行了最後的舞臺預演,也就是這天,坐輪椅的夏怡回來了。

大家都說她身殘志堅,傷成這副模樣,還要來學校主持晚會。

陸瑤抱著話劇服裝從她身邊路過,夏怡說:“我給劉欣家裡捐了五十萬救母,還給她挑了一塊風水寶地,他們就差跪下來感謝我。”

陸瑤腳步停頓,回頭看她,“所以?”

“人命是可以買的。”夏怡驀然勾起一抹笑容,“而且很便宜。”

陸瑤看她半晌,輕嘖一聲,眼神輕蔑,“要不怎麼說,你和修堯真是天生一對,連認知都一樣,無敵匹配。”

夏怡不否認,也可以說是懶得裝了,“只有相似的人才能走到一起,原來你也明白這個道理。”

陸瑤轉過身,低頭看她,嘆氣,“你這種人都能成為主角,這文筆真是沾了屎畫的。”

夏怡:“?”

她不是第一次聽她說這種奇怪的話了。

“你那麼有自信。”陸瑤俯身,“就只想做修太太?”

“我可不奢求他愛我。”夏怡說著清醒發言,眼神裡透出的希冀與之背道而馳。

“真好笑,你明明嫉妒我接近他,嫉妒的要死。”陸瑤摸摸她還沒完全恢復的臉,動作挑釁,“明明瘸腿還要來主持,是修堯會來校慶吧?”

夏怡表情微僵。

這真的太好猜了。

陸瑤收手直起身,面色淡漠,“我不要他了,你可得把握住了,別鬧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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