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認為他們有過那樣親密的關係後,他會解決她的困難,會給她幫助,前提是她對自己毫無隱瞞。

“我只是想自己解決房子的問題。”陸瑤當然不會直說自己在套路他,營造吃完就拍拍屁股走人的人設讓他對自己上心,如果船上沒有血宴翻車,她的計劃本應完美。

“你可以住在我的房子裡。”沈霽蹙眉。

“打住,別提這個。”

陸瑤拉開他的黑色薄風衣,果不其然在裡面看見了那條十字架,然後又給快速他拉好,抬眼看他。

那條項鍊代表什麼,兩人心知肚明。

“我不需要你的幫助,至少現在不要,那天晚上我們也心知肚明不是嗎?那只是不小心的越界,只有那一晚而已。”

上課鈴叮叮叮的響了。

陸瑤放下手,“我今天早上的專業課必須要上的,現在遲到了我得先走。”

她後退一步繞開神色不明的沈霽,“今天放學我肯定會回家的,回家以後我們再聊聊,包括今天在你身邊那三個人的事。”

直覺告訴陸瑤,他們並不簡單。

沈霽沒有再攔她,只是低頭望向十字項鍊,掌心握住頓了半晌,冷漠將它塞回衣服裡側,沒人看得見的地方。

聽聞陸瑤平安回來,剛住進醫院的輔導員今天硬是撐著身體趕回學校。

看見自己的學生完好的在教室上課,輔導員強忍情緒等到下課,才把陸瑤叫到辦公室。

“還好你沒事,不然老師這輩子都要在愧疚中度過。”輔導員對著陸瑤自責。

陸瑤見她情緒波動這麼大,順了順她的後背,斂眸低聲說:“這是天災,這東西您也無法預料到,不用自責的。”

這句話也更像她在說服她自己。

輔導員說:“隔壁劉欣的輔導員去醫院拜訪過了,她給我打電話,說你把賠償款都給那個女孩的家裡人了,你自己也很困難不是麼。”

陸瑤笑笑,“沒事,撐一撐,很快我就可以申請下學期的補助金了。”

她的家庭條件大家都很清楚,輔導員從自己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她,“這錢你先拿著,我知道當時你的親戚借給你那麼多錢,幫你處理打架事件已經仁至義盡,這回就當老師借你的,等你什麼時候有能力了你再還。”

陸瑤沒想到她會借自己錢,視線放在那張銀行卡上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接下了。

眼下她確實需要一筆錢來解決住房問題,身邊沒有可以無條件依靠的人,看來看去,還真只有輔導員和任何男主都沒關係,是她可以接受的。

“我會還的。”陸瑤很認真的做出承諾,“我給你打欠條,如果我能活著...”

她頓了頓,改口,“如果我能順利畢業找到工作,我會第一時間還上的。”

輔導員給學生錢,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自己的愧疚,她不需要一個孩子來償還債務,但陸瑤還是堅持在她這裡留下了欠條,這筆錢她才拿的安心。

臨近放學,學生會長江漣找到陸瑤,詢問她還要不要繼續參加話劇。

“因為這次沉船事件涉及到了我們本校的學生,事情鬧得很大,學校就把校慶時間延後了,如果你沒辦法繼續,我也能理解。”

陸瑤搖頭,“沒事,我可以繼續,就是劉欣的位置你需要重新找個人頂上了。”

江漣看了她半晌,輕聲問:“陸瑤,你真的還好麼?”

“還好,就是現在不太想看見你這張臉。”

陸瑤轉身,“我會繼續來排練的。”

江漣看著她的背影遠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眼神困惑。

陸瑤是修堯的親戚,而學校很多女孩都說他長得,與那個金字塔上的男人有幾分相似。

所以她討厭的...是那位修先生?

一個能隨意幫忙拿出幾十萬的男人,還會被她討厭?

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

陸瑤傍晚要按時回家,先去熟食店跟安慕楚說了一聲,“明天開始我正常來幹活。”

話音剛落,店裡的男人就脫下手套從抽屜裡取出一個紅包塞給她,“好的,下個月工資。”

陸瑤詫異,“啊?”

安慕楚衝她微笑,“我先預支給你,免得你再去幹什麼亂七八糟有危險的活,下個月不允許你請假了,每天放學就到我這裡來吧。”

那還真說不準。

但一碼歸一碼,這個紅包袋裡的錢一看就很厚一疊,遠遠超出她應該有的工資,陸瑤沒收,只說:“我做幾天,你就給我發幾天的工資,可以周結,但不要提前給我預支。”

安慕楚的笑容落了下來,“我不想跟你算的很清楚。”

這種明確劃分界限的感覺,令他很不舒服。

於是陸瑤抬手摸摸他的臉,笑道:“這個雖然不行,但是划船可以的,你可以放到朱玉姐孩子的滿月宴,我們抽出半天時間去划船。”

安慕楚高興了,從後面小房間裡出來的濟楚又不高興了。

但陸瑤看見他健全的雙腿,還很開心的給了個笑臉,“你的腿好了啊。”

濟楚點點頭,剛洗過的羊毛卷還滴著水,一雙湛藍眼瞳也柔霧霧的。

“你回家嗎?我送你。”

陸瑤拒絕,“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把頭髮吹乾。”

“風一吹就幹了。”

濟楚走到她面前,想去拿她身上裝著書的包,但被陸瑤躲開了,她的語氣變得強硬,“你聽話,去吹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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