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華年這人啊。

表面看起來或許有些不正經。

但是這人肚子裡面裝的東西可是別人一輩子都學不來的。

吳宏現在也是徹底服了武華年,也心甘情願聽從他的調遣,唯他馬首是瞻。

王鈺其實也是這麼認為的,今日他說起吳宏,又何嘗不是再說他自己呢?

現在他自己都感覺,自己的變化太大了,連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不過現在看來,這些變化倒也是好事。

畢竟之前的日子可沒現在過的舒坦啊……

……

另一邊,官道上。

李安民與周啟等人一路追尋,亦是來到了李秋靈僱傭馬車的那間驛站。

周啟徑直跳下馬車,來到驛站之內找尋。

而見這人,進來東看西看,也不買東西也不說住店。

店家心裡面多少有些不舒服,於是就皺著眉頭問:“這位客官,您這是找什麼呢?”

“找人!”

周啟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

緊接著。

他似乎想起什麼來,緩步走到那店家的身前,隨手丟了個一兩重的銀錠子過去。

“店家,跟你打聽個事兒。”

“前些時日,有沒有個姑娘來這?”

“大概跟我差不多高,長得很漂亮,能有個十六七歲的樣子。”

周啟邊說邊比劃著。

而店家則是越看越懵。

這年頭,哪有什麼好看的大姑娘獨自出門?

想了想。

店家就將銀子給推了回去,道:“客官,不是我不幫忙,是我真沒見過這個人,您去其他地方打聽打聽吧。”

“我都仔細找過了。”

“這方圓十里,就你們這一家驛站。”

“出了你們這裡,她也去不了別的地方,您再仔細想想。”

周啟又將銀子推回去,略微琢磨了一會又道:“或許她改變了妝容,女扮男裝什麼的也說不準,但身高和行為舉止啥的肯定沒法改變。”

“您好好想想,這幾日有沒有出手特別闊綽大方的過來!”

聞聽此言。

店家稍稍沉吟了一會,轉頭看向身旁的店小二。

店小二想了想,道:“掌櫃的,昨天不是來了個客人,一口氣包了所有的馬匹麼。”

“仔細想想,那客人的聲音,還真有些像是女子!”

聽到這裡。

店家也想起來了,仰頭看向周啟道:“你說的那個姑娘是不是要去邰州?”

周啟一下子激動起來。

“她去了邰州?”

周啟一把抓住掌櫃的胳膊:“她走了多久了,走的那條路?”

“就是大路。”

掌櫃指了一下外面道:“走了大概能有一天的時間了吧。”

“算起來,她包了那麼多的馬匹,現在應該已經到了邰州了。”

聽掌櫃這麼說。

周啟也是不敢耽擱了,轉身跑出了驛站,跳上馬車。

這時候。

馬車之內傳來了李安民的聲音。

“怎麼樣?打聽清楚了嗎?她有沒有過來?”

“有!”

“果然如老爺所料想的那樣,公,小姐果真是回了邰州。”

周啟小聲道:“而且聽掌櫃的說,她包下了許多馬匹,現在應該已經進了邰州城了。”

“這死丫頭。”

“真是被我給寵壞了。”

李安民憤憤的道了句,接著對周啟道:“抓緊時間,回邰州,務必把她找回來!”

“諾!”

周啟應了一聲,立即催動了馬車。

……

同一時間。

邰州城外十里處的一座小樹林裡。

一輛馬車停在路旁,同時還有六七匹瘦馬車廂的圍欄上。

一箇中年人將草料丟給馬匹們,接著對車內道:“客官,此地距離邰州只剩下最後十里了,今兒下午就能到。”

“好!”

馬車內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略微沉吟了一會,那聲音繼續道:“若是可以的話,儘快吧,我有急事要去邰州。”

“放心吧客官。”

“我這邊都給您掐著時間呢。”

馬伕笑著道了句,可也就在這時候,他的臉色卻是忽然起了變化。

他仰頭看向一側的叢林當中,眸中盡是狐疑之色。

也就在這馬伕準備邁步往裡面走的時候。

耳邊忽然傳來了一聲呼和:“站哪,別動!”

與此同時。

一柄利刃也是抵在了他的腰間。

馬伕身軀一震,嘴角抽搐,心裡暗罵倒黴。

這地方怎麼還有強盜呢?

念及至此。

馬伕緩緩開口道:“兄弟,我是忻州貨綁的,敢問兄弟是哪路好漢?”

他也是當場就報出了自己的名號。

俗話說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同樣也是行行出團夥。

忻州貨幫,就是他們這些車老闆與一些貨郎自發組成的組織。

為的就是應對這些突發狀況。

可站在那馬伕身後的傢伙卻不以為意。

“什麼狗屁的忻州貨幫,聽都沒聽說過。”

那傢伙啐了一口,接著將手伸了過來,道:“有什麼值錢的物件,就自己交出來,不然就別怪爺爺心狠手黑了!”

看著伸過來的手。

馬伕眼珠轉了轉,乾笑道:“原來是要錢啊,那就好說了,您等著,我這就給您拿……”

說話間。

馬伕就將手伸進了懷裡。

正當他身後那傢伙以為馬上就能大賺一筆的時候。

馬伕忽然轉回身,接著便將一捧沙子砸在了他身後那漢子的臉上。

“啊!”

漢子猝不及防,被沙子砸了個正著,慘叫著向後退去。

馬伕卻是早有準備,在那漢子後退的瞬間,就踱步上前,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漢子吃力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也不等他反應過來,馬伕就迅速上前,一把躲過了他手裡面的柴刀。

唰!噗!

馬伕直接將柴刀砍在了漢子的腿上。

這一下下去。

那慘叫聲堪稱是驚天動地。

漢子捂著腿,滿地打滾。

馬伕則是一口濃痰啐在了漢子的身上:“奶奶的,真是上茅房大燈籠,找死。”

“不知道忻州貨幫,那也應該知道咱張久的名號。”

“在這條道上還敢劫老子?”

張久抬腿狠狠地踹了那漢子一腳。

地上那漢子捂著腿,張口大喊:“老王,老趙,你們都特娘死哪去了?還不趕緊動手?”

聽見這話。

張久也是覺得大事不妙。

等到他回頭望去時,赫然看見十幾名農婦打扮的傢伙,從樹林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見到這般場景。

張久也不敢有片刻耽擱,向後退了兩步,直接跳上了馬車,順勢一腳踹在馬屁股上,喝道:“駕!”

馬匹吃痛,瞬間撒開了四蹄,向前狂奔。

“追!”

一個體型彪悍的漢子大喝一聲。

緊接著,便帶領十幾個甩開了兩條腿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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