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孝孫。

秦王府十八學士之一。

曾幾何時與李綱一同教導過李承乾。

只不過沒教導兩天,李承乾就直接把這倆貨給趕走了。

後來,這劉孝孫就在宗正寺擔任宗正寺卿,是長孫衝現在的上級。

蘇亶輕抿了一下嘴唇:“那她可有讓你邀請蔣家班來家裡?”

“沒有。”

蘇夫人搖搖頭:“她只是請我去聽了幾次曲而已,其他的什麼也沒說。”

蘇亶聞言,不禁心生狐疑。

他與劉孝孫雖說是同一個系統,都屬於皇帝近臣。

但是兩人的關係卻並部署落,兩家關係那就更不用說。

基本十年八年都不會有一次往來。

他的夫人,為何會突然邀請自家夫人去曲江池聽曲?

蘇亶感覺這裡面明顯有點不太對勁的地方。

可一時間又想不到,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蘇夫人看自家郎君沉默不語,心頭一陣發慌。

“難道。”

“你是懷疑這劉夫人……”

“不是懷疑。”

“我只是有些不解。”

蘇亶道:“蔣家班可不是尋常野路戲班。”

“他們自己有自己的戲園子。”

“絕大多數時候都不會出門演出。”

“可這次卻跑到了曲江池畔,這著實有點……”

不太對勁啊……

蘇亶不是傻子,否則李世民也不會將秘書丞這樣的職位交給他。

秘書丞這個職位,看似人微言輕,僅僅只是從六品的官職,但這個職務可是皇帝近臣。

尋常人,就算是打破腦袋,也不見得能爭取到這個位置。

蘇亶看了自家夫人一眼,道:“你才剛誕下孩兒,需要時間休息,這些事你也不要多想。”

“其餘的事情,都交給我來做吧。”

“我保證會保護好,你和昌哥的。”

蘇亶又安撫了自家夫人幾句,便起身離開了院子。

站在院中。

蘇亶沉吟良久,招來府內官家蘇貴。

“去備車。”

“我要去一趟金吾衛衙門!”

蘇貴點頭應是。

臨行時。

蘇貴張口問道:“老爺,前院的那些人怎麼辦?”

剛才蘇亶可是讓蘇貴將府內的僕從都集合到前院的。

如今,那些人還在前院站著呢。

蘇亶略微思索一下,道:“我走之後,你直接問他們,這半個月以來都做了什麼。”

“然後找專人將他們說的話都記錄下來。”

“等到事後,再讓他們按上手印即可。”

吩咐完,蘇亶便鑽進了馬車之內。

……

同一時間,東宮主殿。

天色大黑之時,李承乾再次清醒過來。

在他身旁照顧他的是盧婉潔。

李承乾緩緩問道:“現在是幾時了?”

“差不多戌時了!”

“戌時……”

李承乾呢喃了句,隨即問:“城中的訊息有沒有傳過來,那些死士弄出的亂子,都平復下來了麼?”

“嗯。”

盧婉潔點點頭:“剛才小初子回來說,城內的亂子都被金吾衛和神武軍壓下去了。”

“還有那個蔣家班的班主也被盧國公給抓進了衙門,正在審問呢。”

“而以金吾衛的辦事水平來算,用不了多久就能有個結果。”

誰知,聽見這話的李承乾,反應極大。

“什麼?”

“那蔣班主也被抓起來了?”

“不行……”

李承乾掙扎著就要起身:“我得去一趟金吾衛衙門。”

盧婉潔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

“你瘋了嗎?”

她連忙伸手將李承乾重新壓回了床上。

“你知道你的傷多重嗎?”

“齊太醫說,你起碼要在床上修養十天才行。”

“我沒時間了!”

李承乾搖頭道:“如果錯過這個機會,我就再也抓不住這一切背後的那個狐狸了。”

聽聞此言。

盧婉潔怔了怔:“背後的狐狸?你是說……崔家那個丫頭?”

“沒錯。”

李承乾點點頭:“這就是咱們大唐的暗刺,保不齊什麼時候就會刺在大唐的心臟上。”

盧婉潔雖是女流。

但也知道崔迎荷做的那些事對大唐的危害有多大。

可是李承乾傷的這麼重,她哪裡會放任李承乾外出?

“你現在必須得休息。”

盧婉潔道:“沒有什麼比你的命更重要。”

“婉潔,你糊塗。”

“大唐比的我命重要的多。”

李承乾嗓音沙啞:“有她在一天,我們大唐就要停滯不前一天。”

“婉潔我們真的沒有時間了。”

“求你了,幫我出宮,我必須得去一趟金吾衛。”

“否則我就永遠都沒辦法拔出大唐的這根暗刺了。”

盧婉潔望著眼中盡是懇求之色的李承乾,心中一陣刺痛。

他即便傷成這樣卻還是想著大唐……

“從嫁給你的那天起我就應該知道。”

盧婉潔輕嘆口氣道:“我的消停日子到頭了……”

……

另一邊。

金吾衛衙門之內。

程咬金端坐在大堂之上。

蔣家班班主,蔣酈則是跪在堂下。

“俺老程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

“俺呢,也不會為難誰,刁難誰。”

“現在俺老程就想聽你蔣班主說句實話。”

程咬金道:“那些刺客,究竟是怎麼回事?”

蔣酈低垂著腦袋,緊緊地抿著嘴。

“蔣班主。”

“你在長安城已經當了很多年的名角了。”

“所以你應該很清楚,咱太子的身份究竟有多尊貴。”

“他遇刺,整個天下都要為之震盪。”

“而此次那些刺客都是你領進蘇府的,就算你不是幕後主謀,你也脫不開干係。”

程咬金緩步走到蔣酈面前說道:“所以俺老程這也是在給你機會,只要你能如實交代,陛下定能對你從輕發落。”

“從輕發落?”

蔣酈嗤笑出聲:“國公爺,您就別說笑了。”

“如你所說,我犯下的罪責有多大,我自己清楚的很。”

“我也知道我不論如何都難逃一死。”

“所以國公爺,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不會說出什麼來的。”

“畢竟……”

說到這時,蔣酈的眼中忽然流露出一抹傷感之色,苦笑道:“畢竟我的命都被人家攥在手裡……”

程咬金見狀,微微搖了搖頭。

“既然這樣。”

“那蔣班主就做好準備吧。”

“金吾衛大刑的滋味,可不比大理寺差多少。”

程咬金目光發寒:“來人,把蔣班主請到地牢去。”

“慢著!”

就在幾個金吾衛甲士要去將蔣酈拉起來時,一道女聲從外面傳來。

眾人抬頭去看。

只見黑暗中緩緩走來一高一矮,一男一女兩個身影。

等看清楚兩人的面容。

一眾金吾衛甲士紛紛下拜。

“我等,拜見太子殿下,拜見娘娘……”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承乾與盧婉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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