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呀?”李詩月恨不得弄死徐福了,她提住了徐福的耳朵。
徐福依舊是開口說道:“一千即可,多了不是應該拿的錢。”
他回過頭去看著李詩月輕聲說:“不義之財拿多了,你半路走夜路是要撞鬼的。”
李詩月根本就不怕這些話,可是一想到徐福之前算卦都算準了,她心底噌的一下就冒出了一股涼意。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蹭後退了一步。
“哼!遲早要窮死你。”她也就敢這麼吐槽一句了。
徐福笑了笑,看向了店長。
“一千可以。”店長點了點頭就當做是為自己這條腿買單,確實不虧,不然的話他可真的要成為殘疾了。
店長很快就給徐福賬號上打了一千塊錢,笑了笑。
沒有想到,今兒個掙錢了。
徐福心情還是挺好的,一想到晚上可以加餐,他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
和上一回的錢不一樣,這是他自己實打實拿到的錢,而且是憑真本事掙來的。
“既然你都來了,要不你就陪我坐坐吧。”店長笑著說道,“雖然我挺嚴重的,可是我可以回店裡面修養,有人照顧也不虛。”
“過幾天骨頭長好了,我就可以出柺杖了。下午,我就要出院。”
店長都這麼說了,徐福點頭答應了下來。他也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幫忙看看那店裡面的風水到底怎麼回事?
一家西餐廳在建的時候總不可能會選擇風水奇差無比的地方吧?
那裡如果風水真的很差的話,會有一些不好的傳言出來的。
差到這種程度,肯定會有一些怪事,或者說裡面的人會頻頻倒黴。
“之前你們店是不是一直風平浪靜?”徐福突然出聲詢問。
店長當然是點點頭,他們店裡面的生意一向是極好的。
徐福心裡頭也就有底了!
風水忽然轉變這種事情千載難遇,大多數就是小人作祟。
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店長是碰小人了。呵,這小人也太陰損了一些竟然把風水破壞的這般徹底。
徐福昨天並不想要多管閒事,但今日他還真的就要管一管了。
“既然相遇那就是緣分,下午我陪你回去看看。”
“好!”兩人沒有在說話了。
可能是之前徐福很平靜的話,嚇到了李詩月,她躲到一旁去,不說話了。
李詩月在角落恨不得畫圈圈詛咒徐福。
旁邊的店員時不時的就給自家洗個腦就害怕,被徐福給忽悠了去。
等到了下午,店長收拾收拾在店員的攙扶下出院了,他們打了一輛車,很快就回到了店裡。
西餐廳,生意冷落。
徐福一進來,他就對著旁邊的人點點頭,旁邊的店長立刻就朝著還剩下的兩桌客人走去。
客人沒過半個小時吃完就離開了。
接著,店長暫時閉店!
徐福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來回的走動著。
他是在測算方位和風水!走了一段之後,徐福忽然睜開了雙眼。
他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上去還頗有幾分高人的風範,至少氣場和氣質是比較難捏的。
接著,他的身子一轉,徐福面對著西南角。
“你們這兒本來風水極好,開店的時候是不是一切都順風順水?”徐福側過頭去問旁邊的店長。
店長點點頭,“沒有錯。”
徐福也跟著笑著說道:“那就沒錯了,是有小人作祟。有人在你們這店裡面埋了不祥之物,就在西南角。”
“之前你們店裡面的生意好,是因為這兒風水極旺,屬於整條街的旺鋪,可惜可惜了。”
徐福估摸著應該是有人嫉妒這店鋪裡面的風水想要破壞,破壞之後客源自然會分流。
他又冷笑了一聲,這種陰損之人就算是有什麼福氣,那也絕對報不到他的身上。
徐福繼續朝前方走,很快停下了步伐!
旁邊的店員終於是忍不住了,因為徐福就站在了他們廁所的門口。
“喂!這裡是衛生間,我知道衛生間晦氣,但是你也不用這麼隨便吧,你們算命的都是這樣的嗎?”
她之前見過很多算命的滿嘴跑火車,說了很多術語。
徐福卻並沒有說這些,反而簡簡單單。
這讓這名店員心裡頭更加確信,徐福還年輕就是一個還沒有怎麼掌握看相騙術的小騙子罷了。
徐福沒有說話,而是推開了門。
“你們都跟著進來吧。”徐福剛剛進去身後的人立刻也跟著進來了。
他們全部都疑惑的望著徐福,他側身閃到一旁去,低頭目光落在了一處瓷磚之上。
其他人的視線也全部都落了上去!
這一處瓷磚,邊角微微翹起。
店員疑惑的看過來,都不知道下頭是否埋著東西。
她又忍不住要出口嘲諷,只是店長朝著她搖了搖頭。
李詩月拉了拉徐福的衣袖,小聲的說道:“喂,你到底有沒有把握啊?”
“沒有把握我就不會開口了。”徐福輕聲說道,“就在這塊瓷磚下面,你們誰來把這塊瓷磚撬開?”
“很明顯這塊瓷磚就被人動過手腳。”其實沒有徐福,店員之前都沒有發現的,“你就是看出來了而已。”
“如果下面沒有東西的話,之前的一千塊還給你們。”徐福毫不猶豫的說道。
李詩月就像是被踩了兔子尾巴一樣高聲喊道:“不行,絕對不行。”
她快要被氣死了,怎麼可以這樣?
徐福這個大傻子!就算是要騙人,那也不能夠說這種話吧。
萬一,這瓷磚下面真的沒有東西呢?完蛋了,這一回賺的錢說不定都得填回去。
李詩月氣得眼角通紅!
徐福當然沒有那麼多的心思了,讓店員直接把那塊瓷磚給起了。
他走上前去,在店員和店長的目光注視之下,直接把那塊瓷磚給拿開。
“嘶!”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李詩月也是目瞪口呆。
因為下面還真的有一件東西,那是一件衣物上頭還有著血跡。
徐福抬起頭來說道:“這是凶煞之物,上頭的血跡是這一幕的主人的。”
他開口說話時,周圍的溫度迅速下降,所有人都感覺到好冰好冷。
“這衣服的主人,是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