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歲月如梭!

興平朝已立五年。

秦逍當上皇帝,五年中廣開言路,初心依舊,四海朝拜,政通人和。

國內平徭役、倉廩實,法令行,君子鹹樂其生,小人各安其業,強無凌弱,眾不暴寡,人物殷富,開創了大唐中興時代。

大唐休養生息,復興之快,卻也是令人驚訝。

這本就是一個勤勞的民族,只要不瞎折騰,百姓知道如何去創造美好生活。

百姓富足,大唐也就更富足。

而京都為天下之中,再次出現了盛唐之時的勃勃生機。

兀陀汗國的汗位之爭,持續了整整一年,雖然最終各方妥協,選出了一位新汗,但國力卻是受到了大大的削弱,即使依舊有覬覦之心,但卻再也無力將手伸到西陵。

反倒是大唐蒸蒸日上,此消彼長,兀陀汗國也開始頻頻向大唐示好,甚至遣使修好。

對兀陀人來說,強者為尊。

大唐如果虛弱,他們不會錯過機會,反之如果大唐強盛,他們也會立刻回覆恭敬姿態。

前車之鑑,大唐對兀陀自然是依舊防備。

但雙方修好,大唐也不會拒絕。

西域諸國與大唐的商道重新開通,商貿繁盛。

在大唐京都,諸國商賈雲集。

渤海人、西域人、兀陀人、圖蓀人、錫勒人往來不絕,秦逍的帝國包容兼達,依然是諸國心中的天朝上邦。

月色幽幽,秦逍靠坐在殿門前,望著天上明月怔怔出神。

只聽到身邊腳步響,才扭頭看過去,只見到皇后長孫媚兒正輕步過來。

秦逍也不起身,只是伸手,握住皇后手腕,扶她在殿門檻坐下。

皇后似乎習慣了這樣,只是輕輕整理了一下裙裾,柔聲問道:“聖上有什麼心事?朱雀仙姑離開後,聖上似乎好幾天都不開心了。”

秦逍輕笑道:“沒有。有時候只是覺得月又圓滿時,人卻不得圓滿。影姨來京,待了不到兩個月,這之後恐怕兩年都不能再見。”

“那聖上為何不留她在宮裡?”

“她和小師姑都是江湖中人,受不得宮裡的約束。”秦逍嘆道:“還有蓉姐姐,她們都不喜歡宮裡的生活,甚至連朕想給她們名分,她們也都不在乎。”

皇后抿嘴一笑,道:“聖上重情重義,無論哪一個離開之後,你都好些日子不開心。不過剛剛有件喜事,臣妾要奏稟聖上。”

“什麼喜事?”

“敏貴妃有喜了。”皇后含笑道:“兩個月前,容貴妃剛剛給聖上添了一位皇子,現在敏貴妃有喜,真是喜事一樁接著一樁。”

秦逍便要起身,也是喜道:“那朕趕緊去瞧瞧。”

“現在別去,等明兒再說。”皇后道:“臣妾剛剛去看過,她已經睡下了。”

敏貴妃卻是杜紅葉。

這幾年秦逍每次離京,都是將紅葉帶在身邊。

這人就怕相處,日夜相伴,自然是情深意切。

半年前秦逍帶著紅葉去了一趟南疆,南疆美酒喝多了,不知不覺兩人就滾到了一張床上,將生米煮成熟飯。

紅葉被秦逍得了身子,後悔也來不及,只能進了宮。

至於容貴妃,卻是攣鞮奴雲。

賀骨女汗雖然花了三年的時間才從賀骨脫身來到京都,但終究是兌現了承諾,來到京都與秦逍相伴。

秦逍的江山固然繁榮昌盛,他的子孫卻也是枝繁葉茂。

皇后自不必說,五年來,已經為秦逍生了兩位皇子一位公主,德貴妃顧秋娘生下一子一女,夏侯傾城生下一位公主,就連麗妃哈尼孜也為李唐添了兩位皇子。

攣鞮女汗雖然晚入宮,卻也後勁勃發,兩年來卻也是生下了兩位皇子。

這仔細一算,紅葉有喜,已經是秦逍的第十一個孩子。

但這只是宮內有記錄的。

在大唐宮外,蓉姐姐早就為秦逍生下了長皇子。

雖然秦逍每次與小師姑和朱雀仙姑相見時,也異常勇猛賣力,但不知道這兩人是否故意,都沒有為秦逍生下孩子。

不過在秦逍的奮鬥下,李氏皇族已經是枝繁葉茂。

秦逍起身一半,聽得皇后之言,緩緩坐下,抬頭望月,本來歡喜的神色,卻漸漸凝重起來。

媚兒輕握秦逍的手,柔聲道:“聖上似乎不開心?”

秦逍看向媚兒,輕聲道:“我想到了公主。”

媚兒一怔,隨即幽幽嘆道:“臣妾.....也很想她!”

秦逍再次看向月亮,片刻之後,忽然站起身,神色變得堅毅,道:“我要去見她!”

關河蕭索,千里清秋。今年花紅,更勝去年。今年憔悴,怎忍凝眸?

夕陽之下,連綿起伏的青城山綠意盎然,蔥翠無比。

一陣風吹過,枝頭的花瓣飄蕩,輕悠悠落在了麝月的髮髻之上。

多年過去,歲月沒有在麝月的臉上留下痕跡,那雙清澈的眼眸,卻是多了幾分秋的蕭瑟。

藍天白雲,微風輕拂。

“月兒有心事!”手捻棋子的大天師凝視著與自己對弈的麝月,柔聲道:“為何不將心事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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