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見父母
即將就要面見自己的岳父岳母了,葉楓的心情多少還是有些忐忑。
雖說後宮群裡面有不少的妹子,其中還有很多自己是見過那些父母的,可那都不重視。
這一次畢竟不同尋常,此番可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岳父岳母。
來到了洛學海家裡的時候,李愛玲對葉楓仔細地打量了起來。
洛學海跟李愛玲兩人剛剛從其他城市出差回來,一回來之後立刻就聽說,自己的女兒居然結婚了!
這對於兩夫婦來說無異於是一個晴天霹靂。
李愛玲更聽說這叫做葉楓的小子,無名無勢也不知道是從哪個山野來的。
真是越看越煩躁,忍不住開口吐槽了一句:“也真不知道爸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年紀大了嘛,頭腦發昏了?
“鳳凰是什麼樣優秀的人才,匹配她的應該是家族裡的大公子哥,又或者說是赫赫有名的商業大鱷,結果居然給鳳凰找來了一個不知名的小廢物。”
李愛玲明日裡就是比較尖酸刻薄的型別,她做什麼事情也絕對不會給人留面子。
葉楓此番就已經是讓自己很不爽了,原本還想要給閨女介紹好幾個家族的大少爺,這也算是吊了個金龜婿,讓自己以後在闊太太的圈子裡面更有面子。
沒想到出差一趟回來,自己的老子居然早就已經把洛鳳凰給配出去了。
若配的是一個大家族的子弟,自然是心生歡喜的,可看這小子純粹就不是一個讓人討喜的貨。
“媽!”洛鳳凰滿腔委屈,總算是找到人可以發洩了,快速的撲到了自己母親的懷中。
洛學海則是仔細的盯著葉楓,對著葉楓上下打量了一眼,眉頭一皺也是不滿。
“爺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定要讓我和這小子去扯結婚證,爸媽你們要是昨天回來的就好了!”
洛鳳凰委屈巴巴的哭訴,如果父母是昨天回來的,或許這結婚證也就不用扯了。
如今結婚證已經打上了,就算是和這小子離婚,自己免不了也是一個二婚,哪怕什麼實際行動都沒發生,名聲也不好聽。
李愛玲冷冷地看了葉楓一眼:“你叫葉楓是吧?不管你什麼身份,但既然到了我們洛家,那就得守我們洛家的規矩,也算是我們的上門女婿,上門女婿規矩就更多了,既然進了門那就得敬茶。”
葉楓著點了點頭,敬茶,這是應該的。
保姆很快就拿來了三杯茶。
三杯茶?
葉楓一愣,這裡一共就是兩個長輩,怎麼有三杯茶,也就是說還有一杯是給洛鳳凰敬的?
葉楓看了李愛玲一眼,發現李愛玲正在用鄙視的目光望著自己時,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還是解釋了一句。
“我說岳母,這裡就您和岳父兩個長輩,我敬茶,也用不著準備三杯吧?”
李愛玲冷冷道:“我們洛家的規矩,就是上門女婿得給自己的妻子敬茶,從今往後鳳凰說什麼你就得聽什麼!”
葉楓心頭有些不悅,給兩位長輩敬茶也就算了,這是天經地義的,讓他給洛鳳凰敬茶,他成什麼了?
那以後豈不是真的以洛鳳凰為尊了?
自己抱抱群裡的那些個,如果要是知道自己做的這種事情,免不了會笑死去。
“不可能!”
葉楓直接一臉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你不?你既然不想,那就是對於鳳凰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誠心,既然沒有誠心,那你就給我滾出我家去!”李愛玲冷冷的一揮手,已經下了逐客令。
葉楓的脾氣也上來了,他本來就是個不怕事的主。
別人敬他三分,他必還人七分,可別人要是不給他面子,他也不會給別人留面子!
而且洛鳳凰這小娘皮子正在一臉嘲諷的望著自己,就像是隨時等著看自己出醜。
只是想了好半天,葉楓終歸還是忍著沒有發火。
不管怎麼說,這也算得上是岳父岳母,要是傳出去自己連岳父岳母都不認,終歸是有些不太好聽。
他看著洛學海正在把玩著手中的一枚玉扳指,立刻眼睛一亮。
“岳父,你把玩的這一枚扳指應該是屬於宋朝時的寶物吧,這扳指無論是從它的料子,紋路等等方面著手判斷,都是一等一的上品啊。
“玉斑指在古時候是屬於身份的象徵,尤其在清朝甚為流行,玉扳指最好的用料,就是沒有任何裂紋雜質。
您這個扳指就剛好符合這一點,同時您這是白玉扳指,白玉扳指是越戴,人顯得越貴氣,你這玉扳指質地如同羊脂玉,光滑細膩,有很大的油性,顯然也是岳父用心養護了!”
葉楓這一大串點評,直接就俘獲了洛學海的心。
洛學海是一個愛古玩成痴的人,可惜身邊大多數,都沒有人懂自己,年輕人就懂得更少了。
他看著葉楓的眼神,逐漸的發生了一絲變化,笑眯眯的對著葉楓招了一下手。
“小楓,你來快坐到我的身邊來吧。”
洛鳳凰趕忙喊了一聲:“爸!”
老父親是怎麼回事?三言兩語就被葉楓給說動了,還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盟友了?
洛學海有些尷尬的輕喝了一聲,這才意意識到眼前的葉楓是自己女兒不喜歡的物件。
於是他又替葉楓解釋了一句:“一般來說啊,懂這種古玩的,大多數都是性子淡雅又高尚,絕對壞不到哪裡去,鳳凰,說不定你可以和葉楓多接觸接觸。”
這就叛變了?
洛鳳凰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洛學海,洛鳳凰這時又將目光落在了李愛玲的身上。
“媽,你可千萬不能也被葉楓給收買了啊。”
洛鳳凰只能把最後的希望全部都放在母親的身上了。
李愛玲拍了拍女兒的手背,示意洛鳳凰安心些,隨即將目光落在了葉楓的身上冷笑連連:“我不喜歡古玩,我也對別的沒有任何的興趣,你不用想著收買我了。”
李愛玲一臉的堅決,洛鳳凰昂首挺胸。
葉楓這時嘴角微微上揚,勾了起了一抹笑意。
是嗎?這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