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時代的一粒沙第四更,求訂閱

翌日,天未放明,送報人就將報紙送到的家家戶戶的郵箱裡、家門前。

一份報紙、幾瓶牛奶,是許多南洋人開啟門後,看到第一個東西。

和很多人一樣,陳良一樣有看報的習慣。當然他並不需要自己親自去開門拿報紙這件事兒有夫人去幹。

如果不是因為房間不夠的話,這件事兒應該是由傭人來乾的。

不過,再過幾個月他們就會搬進新家了,也就是亞瑟橡膠園的“宿舍”,那些房子在最初設計的時候就已經規劃了傭人房。

等到搬過去的時候就可以僱傭一些傭人了。雖然在南陽僱傭用人並不容易,畢竟大多數人都更願意去工廠,是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在南洋還可以僱傭外籍勞工比如說從菲律賓僱傭女傭。

其實,陳良都已經盤算好了,接下來他會成立一家公司,專門從菲律賓僱傭女傭。那些富人肯定是需要傭人的,他只需要從中間賺取一些提成就可以了。

這邊剛洗漱完,陳良就走到了餐廳,先喝了杯茶,夫人把早餐端上桌時,他已經拿起了報紙。

“今天的天氣不錯”

拿起報紙時,陳良看了眼窗外,窗外陽光明媚,嘴上這麼說著,陳良展開了報紙,略微看了一眼,突然,他猛的尖叫一聲。

“這,這怎麼能這樣!”

發出一聲厲吼的陳良,突然又坐了下來,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我完了!

“完了,完了”

那雙死魚般的眼睛盯著報紙,只見報紙上寫著一篇新聞華盛頓相信南洋與納粹黃金無關。

至於新聞的內容很簡單,就是白宮發言人宣稱“基於目前掌握的證據,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說明南洋存有納粹黃金!”。

“我們認為三國歸還黃金委員會調查小組應該儘快出具報告”

完了

這下真的完了!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刺耳的電話鈴聲在的房間裡迴響著,可是陳良就那樣面無血色的坐在那裡。

在黃金交易所的大廳裡,黃金的價格像一塊沉重的石頭,不斷地下墜。原本充滿熱鬧和喧囂的市場,此刻卻瀰漫著一種沉重的氣氛。

那些昨天興奮著要吃“魚翅泡飯的”投機者們的臉上,再也看不到那熟悉的興奮和期待,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憂慮和恐慌。

他們坐在交易臺前,眼睛緊緊地盯著黑板上的價格走勢,心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那些曾經充滿信心的投資者,此刻卻像被暴風雨捲走的小船,搖搖欲墜,無處可逃。他們的臉色蒼白,手指顫抖,不停地重新整理著螢幕,希望下一刻能看到價格的反彈。

大廳裡瀰漫著一種壓抑的氣氛,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投資者的慘狀,像一幅生動的畫卷,展現在每一個人的眼前。他們有的緊皺眉頭,有的咬牙切齒,有的低頭沉思,有的嘆息連連。他們的心情,就像那不斷下跌的黃金價格,一片灰暗。

在這個瞬間,黃金交易所不再是他們眼中的賺錢機器,而是一個吞噬他們財富的無底洞。他們的希望,他們的夢想,都在這個無情的市場中破碎。他們的慘狀,是市場無情的見證,也是他們盲目追逐利益的代價。

“他媽的,活該挨千刀的美國鬼子啊”

突的,不知道是誰罵了一句,一時間大廳裡盡是一片罵聲,所有人都把金價崩盤歸罪於美國人。

如果不是美國人支援委員會進行調查,南洋的金價怎麼可能會上漲,他們怎麼可能看到投機的機會?

而現在,天殺的美國佬居然又說什麼南洋是清白的。

這不是要他們的命嘛!

金價崩了!

一洩千里!

那些加了槓桿的、買了實物黃金的,無不是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一些昨天還在那裡合計著到那裡買豪宅的人們,這會甚至已經開始相約著去選那棟樓了。

資本市場從來都是如此殘酷,有人輸,有人贏。

當有的人去上天台的時候,有的人則在那裡慶祝著收益。

“珍愛生命,遠離投機啊”

在放下電話的時候,李毅安不由長出了一口氣

好了,終於結束了!

伴隨著黃金交易所金價的狂跌,這場投機商與莊家的賭博終於結束了。

結果是註定的以投機商們走上天台做為代價。

雖然有人會跳樓,但是對於那些人,李毅安沒有絲毫的同情,因為這就是資本!

當他們選擇進行資本投機遊戲的時候,就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想賭南洋的國運,你們還差遠了”

其實,這件事情裡,最讓李毅安惱火併不是投機,而是那些投機之徒以南洋的國運做賭注,似乎對於他們來說,國運壓根就沒有國家重要,這就是資本最赤果果的一面!

在資本的面前是沒有國家的,只有利益,只有金錢!

如果他們賭贏了呢?

還好,最後的贏家是自己!

雖然李毅安知道結果,可沒想到居然是以另一種方式結束這場收割美國那邊的協助!

“哈利啊”

輕輕搖了搖頭,李毅安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事實上,對於哈利的選擇,他並沒有任何憤怒的情緒。

老朋友又如何呢?

在華盛頓那個地方,遊戲是有其規則的,對於政客來說,他們首先考慮的是自己的政治利益,然後才是其它,任何能做到那個位置的人,他們絕對不會受感情左右的,他們會給予朋友一定的回報,但是當朋友可能成為累贅的時候,他們就會在第一時間棄卒保帥。

為什麼杜魯門現在又站到了南洋的一邊,說白了,既是兩人之間感情,也涉及到利益黃金!

無論是華盛頓的財政官員還是華爾街的金融家們,都不會容忍任何人損害到他們好不容易制定的以紐約交割為核心的“國際貿易交割系統”,所以從南洋開始提取黃金的時候,杜魯門就必須著手解決這件事。

“這就是政治啊!”

冷冷一笑,李毅安輕聲說道。

“老朋友啊,這次我理解了你,可是要沒有什麼補償,我可不答應啊!”

要什麼補償呢?

要是不能

李毅安的嘴角輕揚,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起來,

就在李毅安盤算著要從杜魯門的身上再撈些好處的時候,遠在數萬公里之外的華盛頓,白宮橢圓型辦公室裡,正在翻閱著報告的杜魯門,卻突然打了一下噴嚏。

“阿嚏”

捏了一下鼻子,朝窗戶看了一眼,杜魯門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窗戶關著呢,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感冒了?”

自言自語中,杜魯門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檔案上,在他做著指示的時候,突然,辦公室裡響起了午夜的鐘聲,在鐘聲響起的時候,杜魯門看了一眼那臺產自南洋的布穀鳥式掛鐘,那是李毅安上次訪問時送給他的禮物,看著探出頭來的布穀鳥,和指向12點的時針,杜魯門又把目光投在辦公桌的上的日曆。

31日。

5月的最後一天了,

於是杜魯門便伸手撕下一張日曆,自言自語道。

“六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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