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對馬來亞的野心第四更,求訂閱

“這是一次偉大的勝利,所有的質疑在勝利的面前都煙消雲散了。”

在瑪格麗特朗讀著紐約時報的報道時,李毅安懶洋洋的聳了下肩膀,說道。

“只是一次戰術上的勝利而已,我們要把目光放長到整個戰爭之中。”

無論是仁川的勝利,釜山反攻,歸根結底,都只是戰爭的一部分。

在半島戰爭的問題上,歸根究底李毅安都是以南洋的利益為先,對待其他國家都是基於利益考量,什麼國際主義精神,不會在他的腦子裡出現。

而且,他還需要考慮很多其它的問題,比如半島戰爭之後,作為勝利者唐山,對東南亞以及南洋的影響力擴大,比如不得不面對的輸出問題。

這些才是現實的考量,甚至就連同馬來那邊同樣不消停,民解的武裝鬥爭,同樣也影響到李毅安對馬來亞的計劃,不僅如此,民解的武裝鬥爭,還讓人口第二的馬來人成了贏家。為了防止馬來亞落入民解的手中,進而導致馬來亞變色,英殖當局在同意允許馬來亞獨立同時,全力支援馬來人,代表馬來人利益的政黨巫統成為了最大的贏家。

馬來亞的問題要解決,而且要儘快解決,否則,半島戰爭之後,南洋所面對局面將會更為惡劣。

“親愛的,美國在半島這樣勢如破竹的話,會不會讓我們的處境變得十分尷尬。”

瑪格麗特直接了當的問道。

不過他考慮的卻是另一個問題司法部特別行動小組從日本秘密抓捕回來的上千名戰犯,其中甚至還包括殺害他“家人”的兇手。

在接下來的三年中,數百萬軍隊在半島上廝殺著。在這個世界,這場戰爭會在什麼樣的形態發展?

李毅安不禁有些期待了,畢竟,與另一個世界相比,這個時代的唐山軍隊更為強大,在蘇俄紅軍進攻東北時,為了減少已方的傷亡,他們在張家口一帶用繳獲的德國武器武裝了八爺,也正因如此,八爺成為光復東北的先鋒,甚至之前,他們就曾去過一次漢城。

“質疑?現在已經不是質疑了,接下來,要看美國人能不能控制住那個對政治感興趣的麥大帥了!至於尷尬不尷尬的,並不重要。”

今年1月,吉田茂在其施政演說中暗示,鑑於當時的國際形勢和日本現狀,日只能走單獨媾和之路。日本政府在當年出版的外交白皮書中宣稱,在美幫助下,日已達到了“事實上的媾和”狀態。此後,日政府與美頻繁互訪,同美就締約、駐軍、日本重整軍備等問題進行磋商並達成協議。

這是麥大帥給士兵的許下的諾言,可最後呢?

看著這封沒有拆開的請願信,李毅安沉默了下來,站在他的立場上,那些俘虜當然是不能釋放的,但是也不能永遠關押。

就在幾天前,杜魯門任命國務院顧問杜勒斯為對日媾和總統特別代表。由此開啟了美國與日本單獨媾和的道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年美國就會把唐山排除在外,在舊金山召開對日和會,簽訂了“對日和約”單獨媾和。屆時,特別法庭對日本戰犯進行審判的時機也就成熟了。

李毅安聳了下肩膀,笑道,

“美國人眼下能幹什麼?無非就是說幾句牢騷怪話罷了。畢竟,在亞洲的問題上,美國人還需要我們的幫忙,至少今年,他們不會有什麼實質性動作的,至於明年怎麼樣,等明年再說吧。我只能說,但願美國士兵可以聖誕節之前回家。”

“畢竟,一直以來,我們都在質疑他們在半島的行動力。”

不過,在李毅安的授意下,國際特別法庭並沒有立即開庭,而只是悄悄的調查罪證。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時機不合適。

後來,為了運送移民,南洋曾多次把物資扔在唐山的港口日式的步機槍、山野炮、榴彈炮以及彈藥。

聖誕節前回家過節。

“對了,我看報紙說,美國方面希望南洋釋放關押的日本戰俘是嗎?前些天我收到國際紅十字會轉寄的日本戰俘家人寄來的請願書,希望我們能夠釋放戰俘。”

最後“聖誕節前回家”成了半島戰爭中最響亮的“黑色笑話”,甚至在接下來的幾十年裡,只要人們提到這個聖誕節前回家,都會想起這個笑話。

瑪格麗特一邊說話,一邊拿出來了那封請願信,遞給李毅安。

畢竟,對南洋來說運人才是最重要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不過這都是去年之前的事情,即便是有人拿出來說事兒,也不是問題。

這些戰犯應該被送上法庭進行審判,畢竟,他們的手上沾著太多同胞的鮮血,他們犯下的罪孽,必須用血洗去。

“外交部已經知會日方,在戰爭狀態下,釋放戰俘是不可能的。”

李毅安用極其平靜的語氣說道,

“雖然戰爭已經結束了,但是南洋並沒有與日本媾和,兩國仍然處於事實上的戰爭狀態,所以,只要一日不媾和,戰俘就一日不釋放,當然,出於人道主義考慮,我們會定期釋放一些積極改造的戰俘。”

什麼是積極改造的戰俘?

當然是那些傢伙為了更早的離開戰俘營,他們會互相揭發、互相出賣,甚至會誣陷他人。

他們是人嗎?

不是,只是一群無情、無法、無德,無恥的無賴而已,那些無賴會為了利益,睜著眼睛說瞎話,張著大嘴說屁話,昧著良心說假話,荒唐無恥到不知道道德為何物,什麼禮義廉恥,全都是狗屁玩意,在李毅安的計劃之中,他就是要利用這樣釋放的戰俘,去改變日本的國性,讓他們變成一群信奉的是實用主義、利益至上,人與人之間沒有信任,沒有責任,道德淪喪,唯利是圖,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雜碎。

而社會是逆向淘汰的,有這麼一群雜碎的存在,會給日本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對此,李毅安是很期待的,他期待著看到日本社會道德淪喪的那一天。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他用來鉗制日本發展的一個手段。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會媾和呢?”

瑪格麗特問道,

“我總需要給她們一個回覆的。”

“在所有的戰爭罪行得到清算,在戰爭賠款得到支付的時候。”

李毅安直截了當的說道,

“我不管其他國家會持以怎麼樣的立場,但是南洋的損失,不是一群戰俘就能抹平的。”

雖然南洋從日本拆回了不少機器,但那是自己拆的,算是賠償嗎?

當然不算了!

沒有賠償損之前,就籤和約,有這麼好的事嗎?

實際上舊金山會議上,東南亞各國都強烈要求日本支付鉅額戰爭賠款,並要求把日本國內工業裝置拆遷到這些國家作為抵償。

到時候,南洋也可以聯絡這些國家,咬住賠款這件事,雖然日本的工廠裝置已經被拆走了差不一半有餘,但總還有剩下的,那些工業裝置,交給東南亞各國,總好過留給日本,總能限制日本的崛起。

而另一方面來說,就東南亞各國的尿性,即便是有了工業裝置,工業也不一定能發展起來。

所以,在賠款的問題上,南洋到時候必定會站在東南亞各國的立場上,當然了,還可以拉一下英國,讓英國站到自己這邊。

想到英國,李毅安自然而然的把目光落在媳婦的身上,於是便對瑪格麗特說道。

“不過,當前最重要還是產業轉移這件事,畢竟將產業轉移到馬來亞,於南洋的經濟發展,是非常重要的,其他的事情可以先放到一邊。”

聰明如瑪格麗特,看著丈夫說道。

“親愛的,你對馬來西亞有什麼想法是嗎?需要我幫你做什麼嗎?”

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為她非常瞭解自己的男人,如果沒有野心的話,他甚至都懶得往那裡看上一眼。

可一旦他惦記上了哪個地方,就會對那一次高度關注。這種關注剛一開始的時候肯定是透過某些商業上的手段。

嗯,這樣更隱晦。

面對妻子的詢問,李毅安直接點頭說道。

“確實有想法,不過,產業轉移只是第一步,不過,我覺得,也許你應該在聖誕節前後帶著孩子們一起回一趟倫敦!去看一看父親,你覺得呢?”

當然並不僅僅只是看一看喬治六世國王,重要的是他需要英國的明白現在只有南洋能夠去穩定馬來亞的局面。

而這一切肯定要先從產業轉移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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