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東約老大不好當第三更,求訂閱

在維辛斯基訪問印度的同時,一艘蘇俄客輪駛入了長安港。

這艘客輪的乘客主要由亞歷山大紅旗歌舞團組成,因為人數眾多,所以他們便搭乘客輪前往南洋,雖然表面上這是一次單純的“藝術演出”。

可實際上,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次藝術攻勢,是為了維辛斯基訪問做預熱。

在客輪靠港時,官方組織了一場歡迎儀式。

與歷史悠久的莫斯科大劇院芭蕾舞團不同,成立於一九二八年的紅旗歌舞團,可以說沒有什麼深厚的歷史,是他卻有極其深厚的背景是蘇俄軍方歌舞團。

在來南洋訪問之前,紅旗歌舞團還從來沒有到西方國家進行演出。畢竟,紅旗歌舞團是軍人身份,頂多也就是在德國以及東歐國家進行過表演。

上一次,西方國家接觸到他還是在柏林是為了慶祝盟軍擊敗德國週年紀念。那種友好的氛圍已經隨著“柏林危機”而消失。

現在東西方世界處於對抗時期,在半島的戰爭就是對抗的最前沿,在這種情況之下,蘇聯軍方歌舞團來南陽訪問自然引起了外界的關注。

人們甚至揣測著蘇俄方面的想法,畢竟眼下這個時間太過敏感了。不過對於蘇俄頂尖歌舞團的到來,南洋官方還是非常歡迎的。

碼頭上除了官方派來的迎接人員之外,還有很多記者,甚至不乏歐美各國駐長安的記者,他們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想一睹蘇俄頂尖歌舞團的風采。

“你知道他為什麼是少將嗎?”

所謂的文化藝術交流不過只是障眼法罷了,歸根到底還是為了給曼谷,給雅加達那些俄國的小兄弟們撐腰。

梁瀚驚訝的睜大眼睛,說道。

在客輪靠港,第一個走出艙門的就是歌舞團的團長鮑里斯亞歷山德羅夫少將,在他的身後是歌舞團的成員,他們無一例外的都穿著軍裝,而且還是那種精心定製的軍禮服。

“那可是蘇俄啊!”

“嗯嗯,市威?她們打算用什麼?用嘴吹嗎?”

“誰知道呢?也許是種示威,為了給他們那些小兄弟們撐腰唄。”

“因為他爹!”

看上一眼那位身材高大的團長,張耀宗又說道。

“他爹?”

作為外交部代表的張耀宗身邊的嘴角抽動,對俄國人的這種做派有些不爽。

“為什麼?”

所以,他們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來遞出一個訊號莫斯科一直在關注著南洋。

“這些俄國人啊,恨不得全世界都看到他們耀武揚威的一面”

一旁的文化專員梁瀚則笑著說道。

“可能是因為他們都是軍人,都習慣了穿軍裝了吧!”

“對他是上一任團長亞歷山大亞歷山德羅夫的兒子,四年前接任團長和藝術總監的位置後,晉升為少將!”

他之所以會如此驚訝,是因為絕對超出了他的想象,在蘇俄那樣的國家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情呢?

“那就是蘇俄啊!”

“可以這樣嗎?”

畢竟,作為莫斯科的朋友,這些小朋友距離莫斯科實在太過遙遠了,而眾所周知,俄國人沒有什麼軍艦。

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在主流輿論的眼中,蘇俄之所以會派出具有軍方背景的歌舞團訪問南洋,並不是說什麼為了文化藝術的交流。

感慨之餘,他們並不知道的,在隨後幾十年裡,這位子承父業的將軍一直把持著這個位置,直到去世。

嗯,在接下來的幾十年裡,這種事情在蘇俄簡直再正常不過了。甚至有了大校的兒子永遠不可能成為將軍的笑話因為將軍有兒子。

此時那位子承父業的將軍已經走下了舷梯,在鎂光燈的閃爍中,接待人員馬上上前挨個握手錶達歡迎。

不過即便是握手也不容易,因為根據蘇俄大使館提供的資料,本次來到南洋的包括蘇俄外交部以及文化部的官員以及紅旗歌舞團和莫斯科大劇院芭蕾舞團的成員在內,男男女女加在一起一共三百二十三人。

一個個的握下來手都能握酸了。

幸虧其中不少都是女性成員,對於年青的張耀宗和梁瀚來說,或許握手很辛苦,但是也可以近距離的欣賞紅旗歌舞團女性成員的顏值,倒也是一種難得的享受,這些人也不能說各個絕色,但是每一個都身材高挑,唇紅齒白,尤其是那些穿著軍裝的女成員,更是別具誘惑。

不對,應該是別具魅力才對,男人嘛,都是如此。

這是一次友好的藝術訪問,象徵著南蘇友誼。

南洋從來都不是藝術荒漠,除了京劇因為地域等原因沒什麼受眾之外,在南洋地方戲曲都有不同程度的受眾,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發展。而對於數量眾多的歐裔移民來說,他們更容易欣賞西方音樂歌舞。

紅旗歌舞團的抵達,自然受到他們的歡迎,哪怕這些人曾經是他們的敵人。

紅旗歌舞團的首場演出,就定在長安的王家歌劇院,這座歌劇院雖然剛剛建成兩年,但是在過去的兩年之中,已經有多位享有國際聲譽的藝術家們,來此登臺獻藝,作為一個新建的歌劇院,這裡不僅裝修富麗堂皇,而且在音效等方面也經過精心設計,在這裡聽音樂是種享受。

二月十六日的王家歌劇院,場外已經人聲鼎沸,從各地趕來的觀眾們無不是身著正裝排著隊進入到劇院當中,能夠容納兩千餘人的歌劇院不一會就座無虛席。

除非了普通人之外,作為對此次文化交流的重視,不僅有外交部以及一些相關部門的官員出席,甚至就連同李毅安也出席了紅旗歌舞團首次出國演出。

不過,他們的興趣似乎並不在紅旗歌舞團的演出上,身在包廂中李毅安與李國仁,此時所談論的也和演出完全無關,兩人討論的問題還是和目前的東南亞局勢有關。

“閣下,上週在外交部的春節宴會上,我和美國大使聊天時,他提出了一個建議,希望我們能夠牽頭成立一個集體條約組織,嗯,差不多類似於北約的那種。”

在聽合唱時,李國仁轉而稟報著這件事。

“我們如何給予回應?”

“美國人的態度是什麼態度?他們是希望讓我們牽頭成立,是真正的牽頭,還是隻作為一個擺設,這個很重要。”

將目光從舞臺上收回,李毅安說道,

“出訪美國時,杜魯門也主張在亞洲建立另一個北大西洋公約組織,透過這個條約組織會協調各成員國的軍隊,以達到集體防禦的目的,但是原則上還是以美國為主,如果我們牽頭成立這個組織,而且是以美國為主導的話,那麼我們某些模糊性的政策,就很難繼續推行下去。”

現在很多東西都發生了太多的變化,尤其是暹羅的變化,更讓美國看到東南亞可能被蘇俄控制的危險,在這種局勢下,東南亞條約組織就提前出爐了,而與另一個世界不同的是,美國希望南洋發揮作用。

但是這個作用不好發揮成立任何組織都是要花錢的!

在另一個世界中,美國、英國、澳大利亞和法國在東約組織中代表了西方國家,作為組織成員的他們,在隨後的二十多年中,向東約組織提供了數十億美元的軍事援助。

也正因如此,在東南亞條約國家組織之中,真正的老大一直都是美國。

對南洋來說,作這個組織的老大,顯然有些得不償失。不僅僅因為這個老大在很大程度上來說是個傀儡。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所謂“東約組織”是何等的靠不住,靠菲律賓、巴基斯坦、緬甸、南越之流來保護南洋的安全嗎?

相比於去得到一個所謂老大的虛名。實際上去替美國拉仇恨。還不如在這個組織裡打醬油,反正這個組織本身也就是在那裡打醬油的。

“就眼下來說,東南亞條約組織,或者無論怎麼組織,都脫不了美國的控制,在這種情況下,南洋去牽頭只會激起我們與一些國家的矛盾,這顯然不利於我們與他們緩和關係。”

將視線投向舞臺,李毅安接著說道。

“而且以我們為主成立“東約組織”,會讓我們必須要從幕後走向對抗的前臺,這意味著很多模糊政策也無法繼續推行,所以,頭還是讓美國人出去好,我們作為氣氛組配合一下就行。”

有些風頭絕對不能出。這是原則性的問題。畢竟,南洋所面對的環境是非常險惡的,如果有人在東南亞大打反殖民牌,沒準兒也就打到南洋身上了。

所以,眼下最好還是猥瑣發育的好。等到將來身上的肌肉真正長滿之後,再籠絡一些國家,弄出一個自己的小圈子,倒也未嘗不可。

但是眼下還是不能替美國人出頭。

想了想,李毅安又補充道。

“和他們好好談談,這種事情,美國人自己也不願意假人之手。”

在成立國際組織上,美國一直都是很積極的,既然我大漂亮那麼喜歡出風頭,何必要和他搶這個風頭呢?

此時舞臺上,紅旗歌舞團的演出還在進行著,臺下的觀眾們則沉浸於他們令人激奮的演出之中,偶爾的李毅安會把目光投向另一個包廂,不僅海蒂、艾娃、赫本、伊麗莎白她們在,就連同安娜也在,不知道她見到這些來自故國的同胞時,會有什麼樣的感覺。

當然了,和所有的男人一樣。李毅安也會把目光放在那些婀娜多姿的紅旗歌舞團女成員的身上,不得不說這些穿著漂亮軍禮服的俄國女郎,那裡一站就帶著別樣的誘惑,這種制服的誘惑往往是最為撩人的,也是最難以讓人抗拒的。

“難怪他們都喜歡這一口啊。”

瞧著不像那一雙雙雪白的大長腿,李毅安忍不住有些浮想連篇了,甚至想要把完一番。

不過,是告訴他這些女人是可以遠觀,但絕對不能褻玩的。

這哪裡是什麼美人窩,分明就是燕子窩嘛。

“燕子差不多應該讓安娜發揮一些作用了,”

在李毅安的心裡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他的心裡反倒是更加期待與維辛斯基的會面了,期待著對方的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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